在自己孩子的半拽之下,王老才臉上亮着尴尬的笑容,還是進入到了學堂之中。
畢竟大家都是千年的聊齋,都會一點演技,怎麽可能就那麽輕易的被自己的孩子給拽進去,這點事情,旁邊的家長清楚,别有用心的人心裏也清楚,但是有了第一個人進去之後,剩下的人就開始不抗拒了。
“該死!該死!該死!”
那人躲在人群之中。
左手硬生生地完成了拳頭,目光惡狠狠的看向王老才。
剛才他覺得自己已經掌控了全局,接下來隻需要在十佳壓力的話,自己面前的這個先生絕對會把自己旁邊那個還沒有破處的李萍兒給交出來。
但是現在直接三兩句話就打亂了他所有的布局,所有的家長都開始不斷的思考自己堵在這裏是爲什麽。
接下來他所要到達的目标就沒有那麽容易了,但是最近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家長居然敢這麽輕易的就進去了,這樣讓他接下來如何操作?
葉無雙和李萍兒以及跟随在他們身旁的那個小孩,在多方打聽之下,他才明白,這三個人隻不過是剛剛來到這裏,所以說還有涼菜熟悉隻需要一段時間熟悉之後,接下來自己貌似已經開始沒有辦法去針對他們。
學堂這個地方根本不是他能輕易插手進來的,以前的時候村子裏面食古不化,大多數人都有一點錢之後就開始讓自己的孩子學習一定的知識,後來組建了這個學堂。
爲了不讓銅臭味滲透到這個學堂裏面,所有的人都樹立了一個規矩,推薦一位名望極其高深的先生來到這裏教書。
除非這位先生同意,不然誰都不能輕易的進入到學堂之中,更别說去幹涉到教育了。
葉無雙能夠得到趙守李的認可,最開始他們這群人也是半信半疑的,但是即使是他們這群人來到這裏進行逼宮。
李萍兒可沒有這麽輕易的被這位葉先生給交出來,更何況她還沒有向周圍所有的家長低頭。
這正是他們要想自己孩子所培養的一種品質,那就是不要被生活中的問題所壓制住。
很快,站在學堂前的衆人被自己的孩子給拽了進去。
“開玩笑,我能讓葉先生就這麽輕易的被你們驅逐嗎?
平日裏要幹的事情不是除了背書,就是挨闆子,無論遇到了多麽重大的事情,都必須要向先生打招呼,這樣的生活我早就過夠了,現在多好。”
絕大多數的孩童也是打着這樣的打算,因爲對于他們來說,葉先生,相比較以前古闆的趙先生是絕對美好的存在,他們絕對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将自己心中美好的存在裏趕走。
“父親大人,就像我回家給你講述的那個趴在池塘冰面上,想要将冰面給暖化的少年一樣,我這輩子絕對不可能做和那少年一樣傻的事情。
我完全可以出去掙點錢買上一隻鯉魚回來。”
路上不少孩童向自己的父親講述着昨日思考中得來的結果,這讓他們的父親感覺欣慰又有點激動。
很快,葉無雙站到了當初趙守李先生所站的位置開始爲衆人講課起來。
葉無雙還是以往的打算,依舊給衆人講起來了自己在古代典籍之中所看到的加以改編的故事,希望可以讓自己面前的衆人明白學習的道理。
“書山有路勤爲徑,學海無涯苦作舟!諸位學生将自己的《弟子規》翻到第三頁,先仔細研讀一炷香的時間,不斷的品味其中的道理。
随後我會想取一個曾經閱讀了這一句話的古代聖賢所講的一個道理。”
“當然,諸位家長也可以仔細的研讀一下,畢竟學問這個事情,活到老學到老。
說不定你們也有一些更加美好的收獲。”
說完之後,葉無雙便拿起了書本,開始在課堂下面開始巡視起來,以防有學生在這個時候溜号。
期間的時候,學生家長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回到了當初學堂的時候,隻不過可惜的是,這種感覺隻有幾個人有而已。
絕大多數人其實并沒有去過學堂。
李萍兒則在葉無雙昨天晚上準備的黑色的木闆上使用一種白色的東西書寫起來。
上面正是寫着:“出則弟兄道友,弟道恭,兄弟睦,孝在中。
财物輕,怨何生,言語忍,忿自泯。
或飲食,或坐走,長者先,幼者後。”
衆人對這一種的上課方式感到十分的驚奇,但你卻不好意思在課堂上發出疑問,畢竟這樣可能會影響到課堂上的紀律。
再加上自己孩子現在看書變得十分的認真,甚至還有人拿出了毛筆輕輕的在自己旁邊的草稿紙上寫着什麽。
葉無雙就這樣不斷的走着晃蕩了将近一炷香的時間之後,這才再一次回到講台之上。
爲衆人講起來了一代大儒的故事!這期間,小孩們呆着望着自己面前的先生,似乎是進入到了故事裏面,不斷的回想着自己遇到這樣的現象會怎麽樣處理。
而大人們眼神也有點不怎麽堅定,他們似乎也在不斷的猜測了自己進入到故事之中會有一副怎樣的場景。
葉無雙要的就是這個狀态,雖然說他現在沒有了實力,但是精神力量還存在着一點點的微影。
憑借着自己神靈以及通天修爲完全可以利用講授知識的這一刹那之間,在衆人精神凝聚的時候,讓衆人不斷地思考着自己講述的道理。
這是最好的方法,同時也讓衆人明白了自己所講的道理,說所蘊含的種種奧秘。
所以說在座的各位若是以後真的出現了通天之位,那就必須要承認自己的教化之恩。
這也是,葉無雙這麽熱衷于成爲您先生的重要因素,畢竟達到了一定境界之後就不可能再打打殺殺了,而更多的是一種對氣運的交織。
就單憑現在的所作所爲,葉無雙的氣運也會大漲,隻不過可惜的是,在這世界中的他本來就是虛假的,這氣運也是虛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