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并排而立,站在高空之上,一言不發的看着地上的衆人。
嶽文慕與嶽文欽兄弟倆,直接跪倒在地上,拱手高聲說道:“恭喜師尊重獲新生,君臨天下!”
蕭玉也連忙跪在虛空之中。
而地上的衆人,全部跪下齊齊喝道:“恭喜司馬虔休大人重獲新生,君臨天下!”
隻有秦亦歸懶洋洋的靠在一旁的椅子之上,笑着說道:“你們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客氣了,一個司馬虔休複活而已,他複活也不過才準帝境界而已”司馬虔休帶領着蕭玉自高天之上飛落而下,落在了衆人的面前,引得衆人驚呼。
三千年的時間,蕭玉經過三千年的跨越,此刻已經是仙皇四重天了。
這實力的攀升速度,已經堪比葉無雙了!這全得歸功于蕭玉這麽多年積攢的天材地寶。
這其中,更是有不少天材地寶,是由準帝夢婵準備的。
衆人即刻回到輿城内,在那裏,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解決,然後,就可以安心的回歸九幽了。
之前在鎮魔深淵内搶走三滴靈狐心頭血的那個人,名叫陳平康,此人是個仙王七重巅峰的高手,雖然有着強絕的實力,卻甘心任人驅使,在輿城的幾大家族裏遊走,曾爲秦家做過打手,爲皇子做過仆從,爲嶽家做過車夫,最後終于成了天香賭檔的打手,重歸了皇子門下。
不過這些東西,也隻有他自己知道,畢竟是一個遊走于四大家族的人,總要有一點自己的保密和保命手段。
陳平康在皇子當差那會,曾經聽聞一件事,是關于輿王的。
他曾聽聞,當年的輿王,之所以實力強橫也能被夢婵封印,是因爲一次度劫之時,被天劫擊中劈了個半死!自那之後,輿王慕容飛羽便一直留下了很嚴重的道傷。
甚至,命不久矣。
皇子們一直都在尋找續命之法,前陣子讓六皇子和十七皇子兩人,去古皇陵墓的目的,一是爲了尋求《雲台錄》,以期望躲避天劫!二來,更是希望能尋到一些至寶,能爲輿王回口血,續續命。
而現在,陳平康得了這能生死人肉白骨的靈狐心頭血,居然還不是一滴,而是三滴,靈狐的心頭血一滴都是無價的至寶,更何況還是三滴?
陳平康揣着寶貝似的三滴心頭血朝着輿王府而去!燕馳天看到陳平康前來,愣了一下,問道:“你是何人?
爲何不得通報便入得輿王府?”
陳平康無奈的歎了口氣,摘下帽子說道:“四皇子殿下,是我啊,陳平康!”
“陳,陳平康?”
燕馳天在腦子裏回憶了許久這個名字,突然眼前一亮,說道:“哦,是你啊,許久不見你了,還以爲你去雲遊四方了。”
陳平康連忙搖頭,解釋道:“回四皇子,我沒有離開輿城,我依舊還在天香賭檔做打手,其實是去卧底的。”
“卧底?”
燕馳天愣了一下,問道:“做誰的卧底?”
“當然是四皇子您的卧底啊,皇子殿下您還不知道我對皇子的忠心嗎?”
陳平康連忙從口袋中取出一個寶瓶,遞給燕馳天說道:“四皇子殿下,你看這是何物!”
燕馳天疑惑的接過了陳平康遞過來的瓶子,在打開瓶口的一瞬間,燕馳天就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生命氣息,他驚訝的朝着瓶子裏面望去,三滴鮮紅的血液正懸浮在瓶子正中央,上下起伏。
“這是.神血”燕馳天驚訝的擡起頭問道,卻又在下一秒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似的說道:“不對,即便是神血也無法擁有這麽強大的生命氣息,難不成,是靈狐”陳平康嘿嘿一笑,說道:“皇子殿下您猜的不錯,正是靈狐心頭血!”
“葉無雙和那隻狐狸回來了,而且又多了一隻狐狸,他們要複活司馬虔休!”
“我在千鈞一發之際,奪下了這三滴心頭血跑了!”
“皇子殿下,此事非同小可,司馬虔休與咱們大衍王朝可是有血海深仇的!”
“若是真讓他司馬虔休複活了,必定要找咱們大衍王朝的仇啊!”
燕馳天驚訝的聽着陳平康的話,快速問道:“你是說,葉無雙回來了?
他什麽修爲了?
居然敢說複活司馬虔休這種大話?
司馬虔休死了一萬年了,甚至已經化入了星空,豈是那麽容易被複活的?”
陳平康快速的點頭,說道:“皇子殿下我騙你做什麽,葉無雙偷偷去了星域之域,這事您知道吧?”
燕馳天思索了一番,微微皺了皺眉頭點頭道:“嗯,知道,這麽快就回來了?”
“難道是獲得了什麽莫大機緣?”
陳平康連忙搖頭,說道:“我猜就是!那葉無雙手中有一把時空神尺,有時空法則!”
“他給司馬虔休創造了一個流速與外界不同的空間!”
“爲司馬虔休,借來了三千年的光陰呐!”
“這麽變态!”
燕馳天驚訝的大喊道!可是下一秒,燕馳天卻冷笑一聲,說道:“即便葉無雙有如此神異的法寶,可催動法寶爲司馬虔休這等人物創造空間,這可是消耗修爲的事情啊!”
“一旦修爲耗盡,甚至就要消耗命元了!”
“不他不過才仙皇一重天的境界而已,能有多少修爲供給他的消耗?”
“估計把他這條命給搭上,也複活不了一個司馬虔休!”
“瓶子給我,我先去拿給輿王殿下!”
燕馳天伸出了一隻手,看着陳平康說道。
而陳平康卻把手縮了回去。
燕馳天微微皺了皺眉頭,看向了陳平康:“你不願意?”
陳平康嘿嘿一笑。
“皇子殿下.”“靈狐心頭血,乃是天地至寶,一滴便能生死人肉白骨,我這有三滴.”“我想,爲輿王殿下治愈道傷續命,應該綽綽有餘了。”
陳平康思索了一番說道:“若是真能爲老祖續命,還請皇子在将來庇護于我,畢竟,我已經算了跟葉無雙那一夥人結下了梁子。”
燕馳天滿臉堆起了虛僞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