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王昃也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老臉忍不住一紅,但是……
還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要說這還是要怪到那兩名侍女的身上。
王昃這一陣子活的好似一個和尚。
但他也漸漸習慣了這種生活,畢竟每天都有那麽多的事情需要做,不去想,便沒有欲望。
但欲望就像是一個堤壩,即便盛滿了水,不去碰它,也能相安無事,但若是在堤壩下面開了一個小口子,僅僅很小的一個口子。
那麽……整個堤壩就會因爲水壓徹底爆發開來。
就像此時的王昃。
……
沒有人知道在這個空間中他們到底做了什麽事。
直到有人出手将兩人救出。
出來的時候,他們的力量都增強了極多。
王昃是心滿意足,滿臉喜氣。
玄兵主人卻明顯沒有因爲自己修爲的提升而高興,反倒是滿腔怒火,羞憤欲死。
清醒過來的王昃,已經穿戴整齊,靜悄悄的,很無辜的站在一名老者的身後了。
“您是來救我們的嗎?太感謝您了,我就說不來這裏,她非逼着我去觸碰那機關,真是……差點就死了啊!”
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學院的大長老。
他皺了一下眉頭,看了看玄冰主人憤怒的目光,又看了看王昃無辜的表情。
還真是不知道這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正這時,玄冰主人冷聲道:“原來是大長老,我要感謝你救了我,這份人情我們玄冰自有厚報,但現在,你可以将你身後的小子交出來嗎?”
王昃心中一緊。
其實這也早在他的預料,對方肯定是要殺他的,而且會‘盡早’。
王昃偷偷眯了一下眼睛,側過頭看了大長老一眼。
發現……他此時的表情竟然是微微皺眉,顯然……是對玄冰主人的口氣和做法有些不滿。
其實王昃才是那世界上看人最準的家夥。
或者說他就是靠着這個吃飯的。
心中一陣冷笑,他就已經知道了大長老是一個好人,而且是……剛愎自用的好人。
這實在是……再好不過了。
王昃一句話不說,歎了口氣,低着頭,呆呆的站在那裏。
一副生死任憑發落的模樣。
大長老看了王昃一眼,轉身說道:“爲什麽要交給你?你準備對他做什麽?”
玄冰主人毫無隐瞞的說道:“殺了他!”
大長老眉頭一皺,疑問道:“爲什麽要殺了他,他做了什麽錯事嗎?據我所知,将他硬生生拉到這裏來的卻是你吧。”
爲什麽?
玄冰主人能說嗎?
自己冰清玉潔不知道多少年的身子,被這個該死的男人欺負了好幾天!
殺,是一定要殺,但說……卻死活都不能說!
玄冰主人冷聲說道:“這你不用管,隻要将他交給我就行了,對于你此次解圍之恩,我們玄冰記下就是,之前你提出讓玄冰出人進入學院學習的事情,也可以商量。”
大長老愣了愣,之前可是不管怎麽說,她們也是不肯出人的。
也不枉自己在外面布置了兩天的陣法,将他們解救出來。
可是……大長老卻十分讨厭她這種态度。
或者說,大長老就是讨厭玄冰主人這個人。
仗着自己是美貌女子,又是修爲高超之人,卻一點不顧自己玄冰主人的形象,一味的肆意妄爲不講道理。
如今她要殺這個小子,隻怕又是因爲什麽無聊的理由。
那不是……就可惜了一個人才嗎?
大長老冷哼一聲,說道:“不瞞玄冰主人,這次我來,目的主要就是帶他回去,現在世界稀缺人才,我們學院發現了一個,自然不能錯失。”
扭頭對王昃說道:“小子,願不願意跟我會學院去啊?”
若是以往,就是打死王昃也不幹呐。
學院?但凡跟學習沾一點邊,王昃就不會去,更何況他本來就自由自在慣了,又有女神大人和小鳥這份牽挂在。
怎麽可能跑去什麽勞什子的學院?
可是現在,他卻是一百個願意,一千一萬個願意。
趕忙點着頭,說道:“學院浩瀚,小子早就想去領略一番了!”
說完,還怕對方臨時反悔,特意把那個令牌又拿了出來。
不停地體現自己跟學院是很有緣分的。
大長老接過令牌,抹了抹自己的胡子,很高興的說道:“嗯,很好,年輕人有上進心是最難得的,這便随我回去吧!”
玄冰主人卻急了,大聲喊道:“不行!讓我殺了他!”
大長老轉頭看了她一眼,報以一個冷笑,身體一閃,便消失在那裏了。
人走,卻留下一句話。
“學院之事,還輪不到玄冰來管!”
玄冰之主看着兩人消失的方向,突然吐出一口鮮血,身體晃了兩下。
那玄冰弟子趕忙在她身後扶住,緊張道:“主人,你沒事吧?”
玄冰主人卻是一愣,轉頭看着自己的弟子,微微……眯上了眼睛。
那弟子突然覺得自己心頭一緊,趕忙跪在地上,不停地說着:“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昏過去了,昏了好久,醒來……醒來便被主人給救了……”
玄冰主人的手在那裏微微顫動了兩下,伸出,又收回。
歎了口氣,說道:“嗯,昏過去就好,有些事情不知道,反倒是一種幸福。”
沉吟一陣,又說道:“我們回去吧。”
隻是……玄冰主人倒是離開了,可她的怒氣卻盤踞在這裏。
整個海國,在未來的三年之内,都處于‘寒冬’之中。
當然,這又是後話了。
……
一瞬千裏。
王昃在經曆了一陣胃部和全身的集體翻江倒海之後,終于‘安靜’了下來。
勉強睜開了眼睛,看着前方的……一片浩瀚!
怪不得,都說海國是很小很小的一個偏僻地方。
與現在王昃眼前的事物一比,那個恢宏的城市……還真得如同一個大象旁邊的螞蟻啊。
王昃呆呆的看着前方,就仿佛……是看到了整個世界一般。
太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