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說過,做人呐,要需要一種雞蛋碰石頭的勇氣,就算肯定蛋碎人亡,也要濺她一身!
但可惜這些士兵明顯沒有王昃高超且無恥的覺悟,一個個甯可關禁閉也不弄個傷殘。
‘碰黑寡婦身體一下’當然是很誘惑,但明知沒戲還要沖,就沒啥太大意思了。
看着一群士兵耷拉着腦袋自覺往禁閉區走,‘黑寡婦’嘴角露出殘忍的微笑。
她需要有一個去禁閉區的借口,這樣在殺掉那個白癡小子之後,才不會有任何的麻煩。
誰讓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僅僅關了半天就自殺了呐,這可怪不得黑寡婦。
……
王昃在逗狗玩,玩的還很開心,一點都沒有被關押的自覺。
這是他‘心大’的緣故。
王昃心很大,也必須‘心大’,如果沒有這份從容淡定,光是他時上時下仿佛心髒波浪圖的修爲,他沒準就崩潰了。
正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開關房門的聲音。
王昃納悶,怎麽這麽多人集體被關禁閉?是不是出啥事了?
緊接着,他就看到門洞裏出現一雙腳的陰影,還是高跟鞋。
一條影子突然不見,馬上‘死鬼’的慘叫聲就傳了過來。
王昃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被高跟鞋的主人給踢飛了。
哐啷一聲,鐵門被打開,王昃第一時間就沖了出來,剛要伸展一下雙腳,就看到一隻美麗的高跟鞋直接踹中自己的面門,硬生生又把他給踢了回去。
王昃可憐的捂着臉,擡頭看着陽光下仿佛神魔一般的‘制服誘惑’,他心中哀嚎道:「這也太‘女王’了吧~」要是‘黑寡婦’把那個本子變成鞭子,整個就是一個重口味啊。
這時王昃也終于确認了,她确實是高,起碼有一米七開外,尤其制服裙下的兩條大腿,别人的軍裝都是緊貼膝蓋,她的卻是露出半個大腿,側面還有一個缺口。
因爲光線的關系,那身材更是明顯,起碼比可樂瓶要曲線多了。
王昃委屈的說道:“女王……咳咳,長官你憑什麽打我?”
黑寡婦沒有說話,而是把本子夾在腋下,從腰間很小的兜裏掏出一副白色很薄的手套,沉默冰冷的戴在手上。
王昃眼皮一陣猛跳,大聲道:“你不是要殺人滅口吧?!憑什麽啊,至于嗎,我就是來這裏找人,我……”
下個字還沒說,黑寡婦突然彎下身來,一條腿壓在王昃的大腿上,一條腿壓在一條手臂上,而王昃另一條手臂也被擠在牆壁上,怎麽都動不了。
一隻手把王昃的嘴完全封死,另一隻手掐住了王昃的鼻子。
任憑王昃怎麽掙紮,黑寡婦依然是冷着臉,認真的看着王昃掙得大大的眼睛。
王昃終于明白了,爲什麽把他關在這個小屋子裏,原因就是整個禁閉區,就這裏最隐秘,别說殺人了,隻要沒人特意往這邊瞅,就算那啥那啥也沒人發現。
王昃呆呆的眨着眼睛,不知道她到底在幹嘛。
黑寡婦有點懵了,這是一個要死的人應該有的反應嗎?還是說他已經白癡到連生死都不明白了?
可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一分鍾,兩分鍾……
黑寡婦終于再也維持不住那冰冷的面孔,她心中大喊着:「這都五分鍾了,怎麽還不死呐?!」王昃不但不死,小眼睛反而眨的更來勁,心髒也極其活躍,跳動的越發有力。
窒息就能殺掉王昃的話,那他的半神之體就算白擁有了。
如果光靠着呼吸的那點氧氣才能維持他身體的機能,那他早就挂了。
神龍傳承、神奇小樹、奇異陰陽魚大磨盤、再加上數以萬計的信仰之力,甚至可以算上女神大人輸送的靈氣外加佛主轉世‘開光’之力,如果不是因爲黑龍和小樹太過自私拼命剝削王昃,現在又有混沌之力搗亂的話,他隻要稍微把自己力量融合起來,坐地飛升都有可能。
所以王昃現在根本不知道‘恐懼’是什麽玩意,這世界上能殺死他的東西還真沒多少。
現在黑寡婦很尴尬,她應該繼續這樣‘弄死他’,但明顯這不太見效。
她想扭斷王昃的脖子,可是又怕這樣會留下證據。
松開王昃的口鼻,黑寡婦雙手瞬間斬向‘死鬼’的脖頸,就算它是銅頭鐵骨,黑寡婦也自信能捏成‘豆腐渣’。
嗖的一聲。
‘死鬼’突然退出幾米,四肢着地直勾勾瞪着她。
「擊空了?!」不可置信,簡直是最大的笑話,一條臭狗竟然能躲開自己的攻擊,這讓黑寡婦太不理解了。
不過她反應也是極快,瞬間從王昃身上跳了起來,高跟鞋在地上發出磨牙聲響,整個身體因爲速度變成了詭異的形狀,雙手如同子彈一般直插‘死鬼’咽喉。
‘死鬼’是一匹狼,它的攻擊手段很簡單,就是那一副好牙口。
它嘴角很不屑的挑了一下,露出白的發亮的狼牙,在黑寡婦的雙手馬上接觸到它的身體之前,輕輕一跳,整個身軀卻立即化作一道白影。
它沒有回頭,反而從黑寡婦頭頂越過,在空中扭動身體,形成一條優美的曲線,随後猛地張開血盆大口,直咬向黑寡婦那白白細長的脖頸。
黑寡婦眼睛一寒,心知不妙,此時她整個身體都在空中,就像一條躍出水面的海豚,根本無處借力。
她咬了口白牙,左手猛地拍了下地面,利用這個力道,身體在空中直接旋轉了起來,右手如同風扇的扇葉一般,劃出一道白色殘影,直切‘死鬼’的脖頸。
不知這兩個是怎麽想的,仿佛對方唯一可以攻擊的地方就是脖頸一般,隻對着這裏使勁攻擊。
‘死鬼’一雙狼目看着那宛若彎刀的手臂,四條腿用力在黑寡婦身上一蹬,白色健美的身軀在空中劃出一條很好看的曲線,輕輕落在王昃的小屋前,靜靜看着黑寡婦。
而黑寡婦受到這一蹬之力,有些控制不住身形,隻能勉強在空中翻了個筋鬥,單膝單手落地,一雙冰冷的眼睛死死等着‘死鬼’。
一陣小風吹過,黑寡婦隻覺得脖頸一涼,她下意識用手一摸,觸手便是一片濕潤。
微微一愣,又想起最開始‘死鬼’那條惹人厭的舌頭,馬上明白了,剛才‘死鬼’在臨走之前,在她的脖子上舔了一口。
舔,跟咬,其實所花費的時間和動作是差不多的。
這也意味着……
「輸了?!我竟然輸給了一隻畜生?!」她滿臉的驚駭,并且……滿心的惡心,最想做的就是趕緊洗個澡。
王昃歪歪扭扭從小黑屋裏爬了出來,雙腿使勁的在地上蹦達兩下,身心舒暢。
他蹲到‘死鬼’旁邊,伸出胳膊使勁在它脖頸處揉了揉,笑道:“你還挺厲害啊,尤其最開始那幾下,那小腰晃得~果然還是禽獸好啊,禽獸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即便是被罵成色狼……你本身就是狼嘛,哈哈哈~”
‘死鬼’憤慨的翻了翻白眼,原來這貨佩服的竟然是自己‘猥亵神功’,不過關于這點,‘死鬼’也是很驕傲的,早就想‘弄’一下這個高傲的仿佛女王的女人了,這回可找到機會了。
王昃摸了一會,不由得一聲長歎。
他臉紅啊,首先,他沒有‘死鬼’膽大,有賊心沒賊膽說的就是王昃這種人。
其次,他肉搏的功夫甚至都不如一隻禽獸……當真是禽獸不如啊。
正在這時,一個軍裝少女滿頭香汗的跑了過來,人還沒到聲音就到了。
“臭死鬼,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好久?你是不是皮子緊了?身上癢了?呃……”
她跑到近前一看,發現軍區中最‘冰冷的女人’蹲在那裏,滿臉氣憤的瞪着死鬼,而死鬼正眯着眼睛,被一個男人撓着脖子,好像還挺享受。
秦小飛懵了,死鬼跟了她也不是一兩年了,它什麽秉性秦小飛還不知道?
怎麽可能讓一個男人近身呐,對于男人,死鬼是輕則鄙視,重則撒尿,發狠起來還吐口水呐。
不過她馬上把這個事先‘屏蔽’了,現在明顯有更嚴重的事态放在她的面前。
秦小飛兩三步跑到‘死鬼’身邊,伸出手掐着‘死鬼’的耳朵,大聲的喊道:“你這死鬼,你是不是對劉長官做了什麽不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