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是什麽秉性?
知道對方有靈性,第一個問題就問公母,就算是狼,都知道這貨是個色狼。
不說這一人一狼繼續扯皮交流。
上官翎羽和飛刀一路狂飙,終于來到了軍區的外面。
面對那個崗哨,飛刀第一時間就想掏自己的證件,‘中華安國會’的證件就是全國通用的通行證。
可是卻摸了個空,不由的暗狠自己咋那麽老實,把這麽好的東西就上交了呐。
上官翎羽卻是霸氣十足,掐着腰上下打量着守衛的士兵。
“把欄杆挑起來,姑奶奶要進去!”
士兵剛才還在想,怎麽這裏突然來了兩個美女,最主要還是帶着‘武器’來的。
聽到上官翎羽的豪言,他們皺了下眉頭,下意識将槍口下移,右手摸到槍栓上。
“兩位女士,這裏是軍事重地,請你們馬上離開。”
上官翎羽眉頭一皺,從兜裏掏出一個小本,直接摔在士兵的身上,怒道:“還想動槍?瞎了你的狗眼!”
她們兩個知道王昃是來找麻煩的,自己作爲‘妻子’絕對是應該夫唱婦随的,所以盡可能的裝的嚣張一些。
那士兵拿起小本一看,臉上馬上嚴肅起來,槍歸位後立身敬了一個禮,說道:“抱歉,還是不可以讓你們進去,不過可以打電話詢問内部。”
上官翎羽也知道這是規矩,雖然她态度是差了點,但還是不準備爲難兩個小士兵,就點了點頭。
當這通電話打到‘辦公室’的時候,指揮部中一個帥哥正坐在接線員的桌子上,歪着身子拉着接線員長長的頭發,在食指上打着轉。
“這裏是四九臨時軍區……什麽事?哦,一名叫做上官翎羽的督察員要進入軍區?好的,我馬上通知有關領導。”
說完就要放下電話。
那位帥哥聽到‘上官翎羽’這個名字的時候眼睛就亮了。
他一把搶過電話,焦急的說道:“先不要讓她進來,也不要讓她走,我馬上親自去迎接!什麽?我是誰?老子是魏明!”
垮啦一聲挂掉電話,根本不理會一臉不解的接線員,魏明急沖沖就跑向外面。
上官翎羽是誰?她可是上官家的掌上明珠,上官青最中意的孫子輩。
偏愛到什麽程度?
‘督察員’的身份就不一般。
表面聽起來很土的一個職位,卻是實實在在的特權職位,隻有那些深藏不漏的大家族才能申請的到。
其職能有點像‘007’,說白了就是擁有殺人執照又可以什麽都不管的人。
很不可思議,卻又真的存在的一群人。
上官家多大的勢力,傳承了數百年的家族,可卻隻能申請一個督察員的職位,就放在了上官翎羽頭上。
這是怎樣的愛護。
所以四九城纨绔裏面流傳着一句話,誰娶了上官翎羽,就擁有了半個上官家族,有點誇張,但絕不算造謠。
用不到十分鍾的時間,等得有點焦急的上官翎羽就看到一輛吉普車沖了過來。
車子沒停穩,魏明就從上面很潇灑的翻身下來。
擺了一個絕對能迷倒萬千少女的POSS,剛要說話,就聽上官翎羽嘟囔道:“也不怕摔死。”
魏明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可也就是一瞬間,他馬上就恢複了那種溫柔的笑臉。
“我說早上起來就聽到喜鵲在叫,原來是有仙女降臨人間了,翎羽妹妹,咱們有好幾年沒見了吧,快請進。”
上官翎羽渾身抖了一下,趕緊揉了揉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瞪眼道:“别叫我翎羽妹妹!聽起來惡心,再說這也是你能叫的?”
魏明這回一點反應都沒有,全把這當成打情罵俏。
而内心裏卻在念叨:「讓你這臭娘們嚣張幾天,等我把你弄到床上,還不讓你要死要活,哼!」他又轉頭看向飛刀,很親切的說道:“這位仙女又是誰啊?翎羽……咳咳,也不幫我介紹一下嗎?”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上官翎羽無所謂的說道:“她?狐狸精。”
魏明一愣,尴尬笑道:“倒……倒是個有趣的名字……快請進,到這裏就算是到家了。對了,你們這次來軍區,是有什麽事情要辦嗎?”
上官翎羽坐上吉普車,拉着飛刀坐在旁邊,魏明也想擠在後座,但被上官翎羽一眼瞪了回去,幹笑着跑到副駕駛位置上坐好。
上官翎羽這才說道:“上午的時候有一個叫做王昃的混蛋應該來這裏了,你知道嗎?”
魏明一愣,下意識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啊,怎麽,這個叫王昃的混蛋得罪你這位小仙女了?哼,好大的膽子,不用怕,讓我抓到他,我親自滅了他!”
誰知這一個馬屁直接拍在了馬腿上。
上官翎羽俏眉一挑,嬌喝道:“王昃也是你能罵的?這世界上隻有我能罵他!”
說着還要把背後的弓箭取下來就要動手。
魏明心中一震,趕忙賠禮道:“是我的錯,我不滅他,見到他我好吃好喝把他供起來還不行嗎?”
上官翎羽瞪了他一眼,嘟囔道:“這還差不多。”
也許剛才魏明說的還是玩笑,但現在他真的有滅了王昃的心了。
剛才被瞪的一眼,讓他全身都酥了,就算不看上官家的勢力,光看上官翎羽的容貌,魏明就死活不能放手,更别說讓别的男人來染指了。
車行中途,魏明猛然想起中午時父親的秘書說了一嘴,說早上抓到的人要關上半個月,不死也讓他瘋掉。
難道……那個人就是所謂的王昃?
是了,一定是的。
魏明眼睛微微一眯,心下就有了算計。
示意司機把車停下,他轉頭笑道:“突然來了個電話,我先接一下。”
說完跑下了車,離着遠遠的撥通了父親秘書的電話。
“你們早上是不是抓了個人?男人,嗯嗯,我知道了,是的,我已經接到人了,不過那個叫做王昃的小子是個障礙,我希望他能盡快消失掉……對,不管什麽方法。”
挂上電話,他又恢複了雲淡風輕的模樣,上了車,還說着:“哎呀,真是的,我這個大閑人有時事情也挺多的……咱們先到指揮部去問問吧,如果有人進來了,那裏肯定會知道的。”
上官翎羽不傻,但天真,點了點頭,認爲魏明的主意不錯。
飛刀則是皺了皺眉頭,嘴角挂起了一絲冷笑。
另一面,接到魏明電話的正是那個魏忠成身邊的美女秘書。
此時的她将電話小心的揣進兜裏,扶了扶眼鏡,拿起手中的記事本,冰冷的對前面的幾十個士兵說道:“你們是軍區裏最優秀的士兵,但在我眼裏,你們就是垃圾,隻要誰能碰到我的身體,不管用什麽方式,都算合格,其餘的禁閉兩天。”
幾十個士兵互相看着,他們膀大腰圓,但此時都流着汗。
‘母大蟲’‘母夜叉’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雖然大部分軍官都喜歡叫她‘黑寡婦’。
其中一個有自信的站了出來,他并不是很壯,但四肢很長,手中拿着一把木頭刀,在兩手間來回交換着。
抖了兩個刀花,他小心的來回挪蹭,雙眼死死盯着‘黑寡婦’的眼睛,仿佛一隻毒蛇在尋找機會。
他叫‘五刀’,身上真的有五把刀,是軍營中玩刀最好的,沒有之一。
場面很安靜,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五刀’每一步都很慢,很輕,落地無聲。
他右腳輕輕向右移動,本應該腳尖輕輕着地,随後緩緩放下,以腳跟爲軸轉換一個細微的角度,再交換另一隻腳。
但就在腳尖剛剛點地的時候,也是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這腳尖之上的時候,他左腳猛然發力,仿佛子彈一樣沖了上來。
在其他人眼中,‘五刀’就像突然消失了一樣,這是一個技巧上給人帶來的錯覺。
單手持刀,直沖面門。
速度太快,當其他人發現并準備驚叫時,那‘黑寡婦’竟然連表情變一下都欠奉。
就是簡單的揚了一下手。
但在‘五刀’看來,那記事本仿佛就像一輛大卡車,帶着虛影撞到自己的手上,根本把持不住,整個胳膊都彎向天空,手中的木刀更是直接筆直的飛了上去。
不過‘五刀’并不驚慌,反而嘴角上揚,他另一隻手早已放在後背,腰間可是放着四把刀呐!
拔刀,空中轉身,前刺,一氣呵成。
但就在他以爲将要得手的時候,那卡車般的記事本突然又橫着撞了過來,正中面門。
他整個人就橫飛了出去。
還刺什麽,來人帶刀直奔牆壁而去,一點下落的意思都沒有。
正這時,‘黑寡婦’輕輕伸手,那把飛起的木刀就被夾在記事本之中,她在一揮,木刀直奔‘五刀’而去,還不等他撞到牆上,木刀先一步刺中‘五刀’肩膀。
敲人都不疼的木刀,竟然深入皮膚好幾厘米,而且一塊木屑都沒掉。
‘五刀’更是果斷的跟牆壁來了個親密接觸,幸福的昏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整個過程根本不到兩秒。
所有人隻看到‘黑寡婦’潇灑快捷的揮舞了三次記事本,上身連動都沒有動一下,那‘五刀’就殘了。
‘黑寡婦’扶了扶眼鏡,冰冷的目光在所有士兵身上掃了一遍,輕輕說道:“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