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是感受到一件事情。
感受來自于自己的腹部,感受到的是一種富有彈性的柔軟……
王昃滿頭瀑布汗。
他重重咽了一口口水,顫聲道:“你……你是女孩?!”
一雙稍微哭腫,卻更顯得水靈靈的大眼睛又擡了起來。
‘少年’羞紅着一張臉,害羞道:“我不是女孩,我是個女人。”
‘噗~’很輕微的一聲,是王昃鼻孔毛細血管破裂的聲音。
他趕忙用力吸了吸,把血咽下肚去,還一陣惡心。
但還是稍微有些晚了。
‘女人’直接疑惑的揚起頭來,問道:“咦?什麽東西這麽香?”
她伸出手,在王昃的臉上費力尋找,眼神滿是渴求。
誰知這時白蛇卻一下子從王昃的懷裏鑽了出來,大聲嬌喝道:“哪裏去了?怎麽沒有了?!”
女神大人也來起哄,嬌喝道:“你還不松手?你還想抱到什麽時候?!”
王昃一個頭兩個大。
但随後,他隻能重重的歎了口氣,費力的推開‘女人’,但依然牽着她的手,一臉疲憊的坐在那張簡陋但整潔的床上。
白蛇見‘撈不到好處’,‘切!’了一聲又鑽了回去,‘冬眠’去了。
‘女人’哭夠了,就顯得安靜了很多。
她乖巧的握着王昃的手,站在地面上,仿佛思考了好久,突然走上去坐到王昃的大腿上,滿足的傻笑着。
王昃愣了一下,心情竟有些蕩漾。
他緊張的看了一眼女神大人,後者冷冷一哼,明顯一副‘你自己看着辦’的表情。
王昃就想把‘女人’推開,可手到中途,一種極爲不舍的心思就迅速蔓延開來。
他心中歎了口氣,暗道:‘罷了罷了,挨頓打就挨頓打吧,又不是沒被打過……’王昃改推爲抱,輕輕摟住‘女人’的腰,輕聲問道:“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叫什麽啊?”
誰知這個問題卻讓‘女人’大驚。
她猛然擡起頭看了看王昃,臉撲的一下就紅了起來,又趕忙把頭低了下去,雙手使勁揉捏着自己的衣角。
王昃等了半也沒等來回答,不由得問道:“不願意告訴我嗎?”
‘女人’慌亂的把頭擡了起來,道:“不……不是的……隻是……你真的想知道嗎?”
眼神中竟帶着一絲渴求。
王昃點了點頭。
‘女人’深深吸了口氣,全身顫抖着掙紮了好久,突然用蚊子似的聲音道:“妺喜……”
王昃一愣,又問:“什麽?”
‘女子’仰起頭很妩媚的白了他一眼,道:“奴家叫做妺喜。”
王昃道:“哦?妺喜啊,真是個古怪的名字……妺喜,呵呵。”
他喚了一聲,妺喜答應了一聲。
正這時,突然白衣女子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哎呀,你這色鬼果然膽大包啊,誰的名字都敢問啊。”
王昃趕忙轉過頭去,正好看到白衣女子的身體從牆壁中出來。
他怒喝道:“你這死狐狸,果然土遁了!”
白衣女子笑道:“你怎麽可以這麽呐,我不過是見陣法被破,想看看其他地方能不能穿行而已。你也不要轉移話題,你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煩了嗎?”
王昃一愣,問道:“什麽麻煩?”
白衣女子道:“還裝傻,你不是問了人家名字了嗎?而且人家還告訴你了,啧啧……真是好‘開放’啊。”
王昃臉一紅,怒道:“問了名字又怎麽……”
還不等完,白衣女子就自顧自的講道:“曆史越往最初靠近,人就越接近自然,‘名字’這個東西可不僅僅是‘代号’而已,而是擁有跟生命、地息息相關的聯系。尤其夏商兩朝,文字是具有魔力具有能量的,隻有王者和祭祀們才能記錄和書寫文字,有‘名字’的人也并不多,而且他們的名字都是經過‘祭祀活動’而得來,可謂是地賜下一個生命符号。那時的人就像現如今的精怪一樣,是不會讓人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尤其是女人,告訴别人自己的名字,隻有兩個可能。”
王昃心中感到一絲不妙,忙問:“什麽可能?”
白衣女子道:“第一個嗎,就是她成爲了你的奴隸,你的私人物品。而第二個……就是她成爲你的妻子,準備爲你生孩子。但實在的,這兩種其實區别不大,結論就是你現在知道了她的名字,她就是你的人了。”
王昃大驚。
他連忙看向膝上那巧可人的妺喜,一看那欲語還休的表情,王昃就知道白衣女子所言不錯。
随後……他就将目光投向了女神大人。
有些尴尬,有些求饒,有些無奈的道:“這個……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若妺喜這樣可愛的人變成自己的‘财産’,這是一件極好的事情,但卻有一個先決條件,就是女神大人的允許。
誰知女神大人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動怒,而是略帶悲傷的看着妺喜,眼神中盡是同情……和自憐。
王昃猛然驚醒。
是啊!女神大人也是被關在一個黑石中,一關就是億萬年,她又怎麽會不知道‘寂寞’這種東西的狠毒呐。
‘同命……相憐嗎?’王昃心中狂喜。
可緊接着白衣女子的話,就讓王昃再也‘喜’不起來。
白衣女子道:“本來你要是收了她,也算是不錯的事情,可是……她是不可能離開這個墓穴的,剛才你破壞的這個陣法,不是爲了囚禁她,而是應該……怕她自尋短見,而設立的保護措施,畢竟隻要她離開這個房間,就會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