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的傍晚,王昃猛然從床上坐起,他慌張的沖到床邊的櫃子裏,将當初那十四件寶貝都拿了出來,不停的用手猛搓。
女神大人疑惑的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麽?發什麽神經?”
王昃厭惡的道:“少來煩我,我在找媳婦呐!”
“哦?怎麽找?”
“你真煩……我做了一個夢,我媳婦是又被封印了,需要用力搓這些寶貝,她才能再出來,就像阿拉丁神燈一樣!”
“哦!那你快繼續搓,看能不能搓出什麽來。”
“你少幾句我就能多……呃……”
王昃猛地轉頭剛要大罵,卻突然愣在那裏,一個字都不出來。
女神大人輕輕一笑:“怎麽不繼……”
‘呼~’還不等完,她就被王昃并不寬大的肩膀緊緊摟住了。
摟的很用力。
女神大人愕然了一下,随後溫柔的笑了笑,伸手輕輕撫摸這王昃頭。
隻是此時她的肩膀,已經陰濕了一片。
摟了将近半個時,女神大人突然慘叫了一聲,大怒道:“好你個奴才,幹什麽咬我?!”
王昃淚痕猶在,卻傻笑道:“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
“那你也咬自己啊,爲什麽咬我?!”
王昃臉一紅,支支吾吾道:“你……你香……”
女神大人現在隻是魂魄狀态,又哪裏有什麽味道。
不過王昃确實聞到一種芳香,不是用鼻子聞的,是用心。
在這一瞬間,王昃體内的兩條巨龍突然發出萬丈光芒,将四周的黑暗驅散出很大一片白色的空地,而伴随着這一陣光芒,兩條龍的龍角竟然再次張長一倍有餘。
王昃臉上的所有陰霾都消失不見了,精神飒爽,雙瞳有神。
‘喀拉~’一聲,房門被推開,上官翎羽快步走了進來。
她先是一愣,随即臉上一陣狂喜,高興道:“昃你好了?!”
王昃溫柔的笑了笑了,點頭道:“嗯,我沒事了,這陣子讓你們擔心了。”
上官翎羽害羞道:“哪有……真是的,先生你真是越來越會話了……呃……差點忘了,我來是要告訴你,外面有一個奇怪的女人找你!”
上官翎羽一臉的醋意,心中暗狠這個花心大蘿蔔僅僅出去玩了兩個多月,竟然又勾搭了一個妖孽級的狐狸精!
現在人家都找上門來了。
王昃愣了愣,穿戴整齊後走到前門,打眼一看,他臉上的笑容就再次僵住了,明顯有變成苦笑的趨勢。
“真……真難得,你竟然能找到這裏。”
“嘻嘻嘻,帥哥~你真的認爲自己可以逃離我的手心嘛?噢嗬嗬嗬~”
王昃有些驚恐的看着白衣女子,第一個問題便是:“你竟然可以離開叢林?你不是狐狸精嗎!”
上官翎羽和飛刀怒目而視,心中罵道:“果然是狐狸精,連名字都叫狐狸精!”
白衣女子今倒是沒有穿那麽奇葩的衣服,雖然也是一身白色,但卻時尚了很多。
隻是她那頂白色的‘海濱帽’還是有點另類。
白衣女子嬌笑連連,道:“我爲什麽就不可以離開那個鳥不拉屎的叢林?還有,都了一次,狐仙這個稱呼我倒是可以接受的。”
王昃恨聲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白衣女子宛若撒嬌道:“哎呀,我勸你對我禮貌一點的好,畢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像你跑得那麽快。”
王昃知道她這是吃果果的威脅,可他又不得不吃這一套。
女神大人突然道:“别怕他,我已經恢複了萬分之一的能力,對付她綽綽有餘!”
王昃苦笑搖了搖頭,即便真的能打過她又能如何?隻要不能瞬殺,自己身邊的這些人就會成爲她的‘墊背’。
深吸了一口氣,他道:“好吧,我盡量控制一下,不過……我很想知道,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白衣女子樂呵呵的從連衣裙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個黑色陳舊的錢包。
王昃無奈搖了搖頭,心道果然是讓她撿了去。
自己錢包裏倒是沒有多少錢,關鍵是有身份證,還有在商城消費的收據,隻要稍微有點能力,就不怕找不到自己。
王昃道:“那麽這下你可你的目的了嗎?我們好像……無冤無仇吧?”
白衣女子巧笑道:“人家千裏迢迢來找你,你都不請人家進屋坐坐嗎?”
屋裏除了上官青這個‘比較喜歡鑒美’的老頭外,誰也不希望她進屋。
但她還是進來了,大姐一般坐在沙發上,翹着蘭花指喝着紅茶。
“可以了吧。”
王昃确實有些不耐煩了。
白衣女子悠然放下茶杯,笑道:“真是的,明明都知道,還非逼着我出來,真是個稍微有點大男子主義的壞男孩~嘻嘻,我來……當然是要吃了你喽!”
在‘吃’這個字上,她的格外用力。
所以自然就在一群人心中産生了誤會。
要知道人類口中的‘吃’,可并非隻有那一個意思。
而對于人與人之間的‘吃’,顯然就隻剩下一種了。
上官翎羽和飛刀立時漲紅了臉,大聲喝道:“不要臉!”
飛刀更是鼓足勇氣道:“你……你來晚了!昃已經是我的人了!”
衆人聽得此言,都擺出一副……忍不住笑的表情。
權因爲飛刀有一忍不住,将自己要給王昃生孩子的前因後果都告訴給了上官翎羽。
上官翎羽知道了,所有人就都知道了。
大家對于這個成熟而單純的女孩,都表示了‘善意的嘲笑’。
白衣女子故作驚訝的巧笑道:“這倒是奇怪了~你們一個是處子一個是處男……”
王昃臉色通紅,趕忙道:“你也許認爲這世界上的人,都隻能按照你所想象的行事。也許有……但我絕對不是,我特别喜歡不按常理出牌。”
白衣女子問道:“哦?那你準備如何?”
王昃嘿嘿一笑,道:“那麽我先分析一下,你過,你身後有一個玲珑閣的組織,而且你又提到了坎之水……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發現的,但我承認,那就是我得了去……是的,我不怕你知道,因爲看情況,你也并不希望玲珑閣知道,不是嗎?你……如果我大肆宣揚,那麽玲珑閣是否會找上我?他們又是否會知道你‘知情不報’!你們那裏的規矩我不懂,但我相信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會允許自己下面的人欺上瞞下。”
王昃胸有成竹,認真的看着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臉色稍微變了變,又笑道:“你真的想魚死網破?”
王昃一聽這話,心中大安。
他知道自己猜的并沒有錯,白衣女子隐瞞了組織,并且那個組織還有着極爲嚴酷的守則。
王昃攤手道:“我也不想啊,不過千萬不要有人逼我。”
白衣女子妩媚的笑了笑道:“我真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完竟然站起身來,圍着屋裏轉了一圈,冷不丁的問道:“我住在哪個房間?”
衆人大驚。
通過剛才兩人的對話,衆人又是迷茫又是驚愕,尤其上官青,這個世界上能讓他‘聽不明白’的事情還真的很少,但确實有,那種即便是國家也不便介入的事情。
他深深看了王昃一眼,心中認爲這是‘方外人士’的一種另類較量,自己實在不便插手。
當夜裏,上官家又添了一副碗筷。
衆人又領略了一次什麽叫做‘飯桶’,米飯真的是論‘桶’吃的,桌子上的菜加了兩次才勉強讓衆人吃飽。
白衣女子的吃相跟她的樣貌穿着一點不搭,直接可以用‘餓死鬼投胎’來形容。
王昃又明白了一件事,想來……那玲珑閣的夥食并不太好。
門鎖鎖了三重,又把衣櫃擋在門口,王昃才安心的躺在床上。
女神大人提議道:“要不我們趁夜裏把她引出屋外,然後……”
手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