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根本就不是一兩或者一兩年就能練成的,而且……太高了,中間底下毫無鋪墊。
就像一個還不會走的嬰兒,你非讓他跳一段舞……他還不咬你?
王昃就是這樣,突然爆發脾氣,将六個人好頓痛扁,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村莊裏給他們送飯的人,突然發現門上貼着一張字條。
‘閉關休整,預計七。’……
王昃百無聊賴的坐在村子的一棵大樹底下。
這裏是村口,出外務農的人都從這裏走過,也都會跟王昃打聲招呼。
王昃嘴裏叼着一根魚刺,嘟囔道:“什麽秘密基地?方圓幾十裏誰不知道這裏有一群怪人?還秘密?哪秘密了?”
到這根魚刺,就不得不六個人的進步實在是太快了。
這根魚刺的‘原擁有者’,那條美味的魚,就是筷子跑到三十裏外的一處河打來的。
三十裏路,來回他隻用了一個鍾頭,還要算上他下河摸魚的時間。
這可以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類的速度了。
不過總算王昃也落下一些好處,那就是‘軍規格鬥拳’。
全稱‘軍隊内部訓練用常規格鬥技巧’。
白了就是軍訓時每個學生都練的那一套。
六個人也是嘗試過很多辦法,可是無奈王昃已經擁有了一個聰明的大腦,當然是他自認爲的,他必定不能再擁有矯健的身手了。
用雞的話來講就是……‘那個笨啊!豬都靈巧死了!’結果……自然也是沒有什麽結果了。
反正雞‘無故’的跑到一位美麗的村民家中,哭了一宿,待了一個星期,才回到基地。
王昃能跟别人他的‘彈雞兒一百下酷刑’嗎?其他五個男人能不上來幫忙,他們會往外嗎?
今王昃坐在這裏,就是在等人。
他在這個村莊待得實在太沒意思了,上官無極又以‘責任大任務中’爲由,不送他回家,其實還不是覺得這裏靈氣要多一些嘛。
所以‘接王昃’的這個任務,就放在了一位‘已死’的人身上。
飛刀。
正午的太陽十分毒辣,将地面的水汽都掀了起來,映照着整個世界都一片扭曲。
在王昃快要變成人幹之前,一個美麗的倩影終于進入了他的視線。
王昃離開了這個平和的村莊,很安靜。
六個人都沒空送他,其實是爲了避嫌。
作爲特工,跟‘死人’見面并不是什麽好事。
兩個人回合,并離開,沒有行李。
山崗上雞舉着一個大大的望遠鏡,道:“先生這就走了?我還以爲他就是而已。”
聲音裏透着一絲不舍。
上官無極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他本來跟我們就不是一路人,走了也好。”
“那……那他還會回來嗎?”
上官無極忍無可忍,用力拍了他腦袋一下,笑罵道:“他又不是死了,我們也不是要一輩子呆在這,過兩出去看他不就完了!”
“呃……也是啊。”
開車的飛刀道:“才住了這麽幾,就不舍得了?”
王昃把頭轉了回來,笑道:“我讨厭無聊,又追求安逸,這是不是有點矛盾啊?”
飛刀道:“不會啊,隻是你看得還不夠多,走得還不夠遠而已。”
王昃一愣,随即笑道:“沒想到你偶爾也能一句富有哲理的話呐。”
飛刀心中竊喜,可突然她感覺一隻打手随着那句話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這件事……表面很自然,其實很奇怪。
飛刀心中一緊,連帶着車子都在山路上打起了晃。
她下意識就想一個悶拳打将過去,可她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幹笑着、動作僵硬着,嘗試着當作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雖然那隻手又是摸又是揉,有時還掐一下,但她就是不理會,好像那腿就根本不是自己的。
要那手……車裏除了王昃以外,好像就沒有别人了。
王昃當時也是突發感想,想要‘拍桌子’表示自己的心情,可他下意識靠飛刀太近了,也許喜歡她新香水的味道。
近了不要緊,可這一拍,正拍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這可是王昃生平第一次摸到女性大腿!
手感……并沒有想象中的美好,難道是自己摸的方法不對?
想到這裏,他猛然一驚,趕忙擡頭望向飛刀,卻發現對方仿佛沒事人一樣。
‘難道沒感覺?沒發現?’索性王昃直接掐了一下,可對方還是沒感覺,甚至一絲痛苦都看不到。
這不由的讓王昃膽子大了起來,不停的換位置,不停的換手法,非要摸出什麽‘感覺’來不可。
但……
他總會在這種時候忘記,自己的肩膀上正坐着一個脾氣十分火爆的女神大人。
‘霹咔!~’一聲巨大的響動,好似空一個驚雷,王昃的手已經悲慘的冒起了煙,而連帶着……飛刀的大腿也是一片硝煙彌散。
“啊!”“啊!!”
兩聲驚叫,外帶着越野車幾下劇烈晃動後,一頭撞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上。
一切歸于平靜。
‘哐當!~’斷裂的樹枝落下,砸在車頂之上,馬上引起一陣汽笛長鳴。
女神大人舒爽的擦了擦手,妩媚的挽起自己的頭發,意氣英發。
擊中王昃的靈氣彈,是她特意爲之,擊中飛刀的靈氣彈,則是她‘不心’故意爲之。
過了好半響,兩個人才從車裏呻吟的爬了出來。
因爲車門已經徹底的打不開了。
飛刀望着冒煙的發動機,狠狠白了王昃一眼,卻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
她早就發覺王昃身邊有‘不幹淨’的東西,從自己被抓,渾渾噩噩中見到‘鬼’那次,她就知道了。
可她沒想過這‘東西’竟然如此的生猛和……善妒。
‘不過就是摸摸腿,至于用雷劈嘛?!’飛刀心中想着。
不過這句話也同樣出自王昃的口中,對象是女神大人。
女神大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道:“你摸誰跟我有什麽關系?”
“那你還劈我?”
“我有嗎?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興許是老看你不過眼,專程來劈你的。”
“你!……唉,算了,不過現在怎麽辦?車子也壞了,難道要走回去不成?”
其實這裏離那村莊也不算太遠,他大可以走回去再跟上官無極要一輛車。
可一想到自己剛信誓旦旦的離開就又跑回去‘求’他們,顯然這有損自己‘督察’光輝偉大的形象。
轉過頭看了看飛刀,看來她也沒有回去見昔日同僚的意圖。
王昃站起身四下打量了一遍,有些愁苦的道:“如果沒有車的話,我們要想離開這裏……可能有點難。”
飛刀卻滿不在乎的道:“我們現在是在公路上,隻要有車過,我們就有車了不是嗎?”
王昃一頭冷汗。
不過俗話得好,在家靠父母,出門靠娘子,咳咳……
反正她飛刀一個女人都不在乎,自己又何嘗在乎?
而且如若真的這樣徒步行進的話,還真有點當年四處旅行時的豪邁。
兩人有有笑,在公路上走了一個多時,卻都不覺得累,興許是這裏氣候太好,讓人心曠神怡。
由于一直也沒有遇到什麽車,飛刀調皮的提議道:“要不我們從林子你面走吧,聽這裏的野果都很不錯的樣子。”
王昃‘驢友’之心大勝,更是一拍即合。
穿過一片茂密的叢林,這裏更是荒無人煙。
但兩個‘藝高人膽大’的角色,自然不會有絲毫畏懼。
雲南之地,多蟲蟻鼠蛇,這裏遍布二十多個種族,但所有的種族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佩刀。
一把平頭柴刀,在密林之中比媳婦更靠得住。
不但可以在密林中開辟道路,更能對付蛇蟲之屬,一應生活都需要柴刀來幫忙完成。
這就導緻了,朝最好的傳統冶煉技術,就在這裏。
‘用則達。’這是千古未變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