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昃笑道:“你覺得我會教給你嗎?”
“呃……”
長毛一副被耍了的倒黴孩子樣。
“唉,算了,接着。”
将一顆糖果扔到長毛手中,王昃繼續道:“你們每個人的特長都不一樣,其實……我除了最根本的東西,什麽都不會,具體的事情還是要你們自己去領悟,我僅僅能幫你們建立一個基礎而已。”
其實他連‘最根本’的東西也不知道。
試想一個上了一輩子學的人,怎麽可能懂得‘武力’?
長毛拿着糖果屁颠屁颠走了。
其實女神大人打的那一下并不重,而且以長毛的身體素質,也不至于‘慘’到那種程度,隻是他有自己的心眼,覺得不管會不會打起來,反正隻要是‘打’,他肯定落不下好,不如‘裝死’。
又見沒打起來,而且看王昃的架勢,那糖果必定是好東西。
這幫人有一個是傻子嗎?顯然不可能。
即便王昃裝的再沉穩,那種扔出糖果時自信滿滿自豪驕傲的眼神卻是騙不了他們的。
長毛也興高采烈的走了,不過臨走時還是給王昃翻騰出一把遊戲專用手槍,其中有好幾款射擊遊戲用得上。
這下真的是空無一人了。
王昃獨自呵呵的笑了起來。
他來之前還以爲這裏必然是龍潭虎穴,卻不曾想,這裏的人反而比外面的人要好接觸的多。
其實事實也正是如此。
作爲國家最神秘的特戰人員們,他們的智慧很高,經曆過腥風血雨,他們的自制力很強。
這就導緻即便王昃有些猖狂,他們也會給足他面子,讓他徹底滿足的。
也許這是一門生意,也許友情都可以稱得上是一門生意,隻是人們不要太去計較便好。
又過了幾個鍾頭,王昃起碼把那些遊戲玩了一半,三個吃過糖果的人才悠悠轉醒。
他們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吃。
一個個跟餓死鬼投胎一般,不停的吃不停的吃。
可是直到把肚子都撐的圓滾滾,他們卻仍然不覺得飽。
用雞的話來講,自己的肚子多了一個洞,怎麽填都填不滿。
王昃欣慰的笑了笑,看來自己做的‘山寨丹藥’真的開始起作用了。
他們這種饑餓感,就是因爲氣海被打開之後,卻沒有元氣靈氣等所有能量的灌入,‘空虛’感油然而生。
女神大人雖然沒辦法給王昃找出一個合适的修煉功法,但對于幾個剛打開氣海的凡人,她就能找出上萬種。
她挑了一個最簡單的,‘元呼吸法’。
單純的用呼吸的形式去吸收地間那薄弱的靈氣。
是的,地間是有靈氣存在的,隻是那些量……卻少的可憐,少的王昃和女神大人都把它忽略不計了。
簡單把口訣和注意事項告訴了雞,他馬上跑到外面,迎着山間清爽的空氣,深深吸了一口氣。
突然間,他發現了不同,與平時呼吸相比,仿佛唇齒間多了一些東西,無色無味,卻能讓人清晰的感覺到它們。
而這些東西到了肺部,卻不在吐出,而是順着身體直接來到自己的腹部,那個王昃稱之爲氣海的地方。
一種飽食的滿足感瞬間襲來,讓他舒服的差點呻吟出來。
衆人見他這幅模樣,本來還将信将疑的兩人趕忙跑到他的身邊,甚至還‘無情’的将他擠到一邊,自己占據那個‘好位置’。
看着三人滿足的一吸一吐,王昃突然感覺自己和女神大人……平時有點奢侈了……
接下來的幾裏,其他三個人也連哄帶騙的從王昃手裏弄走了‘糖果’。
不是他們不矜持,而是看着雞他們一比一精神,舉手投足總讓人感到一種‘危險’,力量的提升速度跟平時所謂的‘魔鬼訓練’的效果簡直差地别。
整整一個月時間,這六個人就跟上瘾了一樣,每什麽事情都不幹,跑到山崗上吸收靈氣。
這讓王昃的計劃很受影響。
是的,他從到這裏的一瞬間,就想出了一個計劃。
他要變強,并不是單純力量上的變強,而是技巧技能。
王昃已經爲了這個吃了不少的苦。
他眼睛能看到,手能夠到,可就是不知道如何去夠,又夠向哪裏。
白了他就根本是個‘打架盲’。
在擁有女神大人之前,他打過最激烈的一仗,就是在初中時候跟班上的一名女同學大大出手。
結果頭發被揪掉了一绺,臉被撓成了土豆絲,身上被踹了無數個鞋印,而對方……很潇灑的甩了甩長發,回座位看書去了……
這是王昃一生的恥辱!
想到此處,王昃快步上前,直接把一臉陶醉的長毛拽了過來。
“你有什麽特殊本領?耍幾下給我看看,我看看有沒有什麽改良的可能。”
長毛‘見臀知屁’,暗自嘲笑一下對方,趕忙拿出自己趁手的雙刀,給他表演了一趟‘鴛鴦刀’。
要這套動作,還是長毛從一位老前輩那裏得來,爲了這套刀法,他可是沒少給老前輩當‘兒子’,都連倒了一個多月的洗腳水。
可如今王昃來讨要,他也毫不藏私,一套刀法全都使将開來。
鴛鴦刀,别名長短刀,兩把刀看似一般長一般寬,其實有很大的差别,從重量到厚薄再到刃口角度,都有極大的不同。
重刀主砍挑撥,輕刀隻管劍走偏鋒,直透敵人要害。
這兩把刀,被他舞得滴水不透,王昃離得老遠都能感覺有一股勁風不停吹來。
王昃看了半,也沒看出什麽學問來,而且他感覺這個……有點難。
剛要阻止長毛繼續顯擺,卻看他越舞越猛,越舞越快,透過層層刀芒,就可以看到長毛那種狂喜的表情。
王昃趕忙退開幾步,心道這貨不是瘋了吧。
直直舞了一個多時,弄得王昃都要把所有的套路記住了,長毛才侃侃停手。
他猛然将雙刀往地上一插,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撕掉,露出滿身的腱子肉。
他對着空中大吼大叫了一陣,突然跑到王昃身邊,就要握他的手。
王昃被吓壞了,心道這第一次研究藥物,總會伴随點副作用,怕是這人……徹底瘋掉了。
王昃趕忙退後幾步,一副厭惡的表情。
長毛一愣,随後也自覺奇怪,尴尬的笑了兩聲,但言語中還是透着強烈的激動。
“王昃……哦不,先生,我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你……”
滔滔不絕了一大通,王昃才有些明白了。
原來傳給他刀法的那位老前輩,因爲師門禁令,隻能傳給他‘形’,卻沒有傳給他‘骨’。
白了在不出世的高手眼中,長毛就是一個花架子。
長毛依然記得老前輩雙刀在手,随着他的舞動,那兩柄刀的刀劍上竟然出現一層白色光暈。
老前輩一套練完,突然将雙刀脫手,刀入旁邊巨石,直沒入柄,長毛使出吃奶的力氣竟就是拔不出來。
長毛知道那是傳中的‘内功’,而且是自己不可能學到的真本事。
可今随着他再次舞出這套刀法,朦胧間就覺得自己腹那個‘無底洞’突然‘吐’出了一些東西,而這些東西順着自己的雙手直接沖到刀上……
自己魂牽夢繞的刀芒竟然就這麽出現了!
一時間,他隻感覺雙刀在手,就算這地他都能一刀劈開,又怎麽不興奮,怎能不發狂?
王昃冷漠的看着一臉激動的長毛,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道:“完了?完了走開,你這套刀法對我沒用……咳咳,是沒有什麽改進的價值了,回去把筷子叫來,我覺得他的單刀還是有一定價值的。”
于是乎,六個人都把自己的看家本領給王昃看了。
結果就是……都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