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低着頭跑到王昃身邊,聲對他道:“可惜了,這兩個姑娘……都不太擅長家務啊,不過現在的女生都是這個樣子的啦,還都是好姑娘……”
剛要這個,就發現兩個女人已經練上了‘全武行’,互相掐着對方的臉蛋,也不知誰要撕碎誰的嘴。
王母咳了兩聲,總結道:“反正這終身大事是你自己做主,媽媽不管,不過你的選擇媽媽還是支持的,就是……終身大事,一定要慎重一些才好啊。”
王昃:“……”
最終,這頓飯還是平安的吃上了。
由王母在一旁把關,兩個女人也沒有弄出毒藥來,雖然不算美味,但總算安全。
但麻煩依然沒有斷。
吃過飯,飛刀堂而皇之的以‘停電不好走’爲由,竟然要留下來過夜!
上官翎羽終究是女孩,臉皮薄,讓她出留下不走的話肯定不太可能,不過她還是可以把飛刀給拽走。
于是兩個女人又是一番争鬥,王母實在看不下去,最終讓她們兩個一起住了‘客房’。
要王昃的家幸好不算,還是有兩個空出來的房間的,平時也就放些雜物,簡單打掃一下就能住人。
不過這可就倒黴了王昃。
王母在王昃簡單的洗漱後,竟然無情的将之反鎖在了屋内。
女神大人興奮高呼:“母親大人威武!”
王昃又是滿頭大汗。
心道自己的母親把自己當成什麽人了?話真要犯罪的話,這世間最大的誘餌就站在自己旁邊啊!
一夜無話。
但也僅僅是無話而已,并不是沒有動作。
比如兩個女人都沒有睡覺。
比如其中一個女人借‘起夜’爲名,偷偷摸到王昃的房間,準備‘夜襲’,但無奈王母太有先見之明了,緊鎖的房門讓那個女人直跺腳。
她就沒想到,自己平時那麽多機會都利用好,犯得着非趕在今?
怪不得人們總,危機造就動力。
至于即便是見到了王昃,怕結果也僅僅是談談氣候,聊聊電視劇而已吧。
王昃也許是因爲旁邊的房間就躺着兩位絕色美女的關系,荷爾蒙分泌過量,完全影響了理性思考的能力。
竟然躺在床上,一把抓過女神大人光着的腳,拿在手裏把玩了起來!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第二早上,王昃盯着兩個熊貓眼從房間裏走出來,王母在那一瞬間都懷疑自己的兒子做了什麽‘錯事’,被教訓了呐。
趕忙往那兩個女人身上看去,卻也沒見她們表現的如何憤恨,甚至對王昃此時的造型也有些摸不到頭腦的樣子,這才放心了下來。
至于那兩個黑眼圈是如何造成的?
也許僅僅是不心撞到床腳了呐。
吃過早飯,上官翎羽在沒有留下的理由了,隻得現行離去,不過走的時候還是拽着飛刀一起。
王昃則趕到了王家古玩店。
因爲在昨晚他接到了劉忠堂的電話,老人家要單獨見他。
……
車子行至北海,路過層層檢查,王昃走進了一個看似樸素的房間。
房間的門不大,跟普通住家的差不多,開門後裏面的設施也是簡單。
一桌一椅一床一燈,剩下的都是書。
不知道的,如果看到如此景象,會以爲走進了一個老文人的書房。
這也确實是一個書房,隻是它的主人卻是政壇上最頂尖的人物,姬老人家。
王昃見屋中沒人,疑惑的看了一眼領着他進來的秘書,後者微微一笑,也不話,而是直接退出房間,還把房門給帶上了。
王昃攤了攤手,知道這種級别的人物總愛搞點‘高深莫測’的舉動,也不覺緊張,反而是屁股靠在那書桌之上,随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本書,翻看了起來。
“呵呵呵,不愧是先生,行爲處事總是出人意表。”
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王昃卻不顯得慌張。
他拿起一個書簽,夾在自己看的頁數,再緩緩合上放回書桌。
這是才轉身笑了笑,微微欠身道:“姬老好。”
姬老眼睛一亮,微微點了下頭道:“你真是個怪子,要是不知道你的爲人,會以爲你是個傻子或者笨蛋,可是清楚你的爲人後,現在看來卻是一種少有的沉穩,養氣的功夫練到你這境界,倒也算是出師了。”
王昃笑道:“呵呵,姬老這是在埋怨子無禮了。”
姬老搖頭道:“不是,這句話沒有那麽多玄機。”
王昃隻是笑笑,沒有任何妄語。
姬老坐到了床頭,伸手示意讓王昃坐在那僅有的一張椅子上。
王昃沒有婉拒,而是心安理得的坐了上去。
也就在這一瞬間,王昃真正成爲了這個層面中的一員。
要知道在這個房間裏,之所以隻有一張椅子,就證明不是什麽人都有資格坐着的。
姬老又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你一定好奇,我爲什麽單獨把你叫來。”
王昃道:“姬老明鑒。”
姬老道:“其實在老青和老劉認識你之前,我就認識你了。”
這句話倒是讓王昃一愣,表情是滿臉的不信。
姬老笑道:“還記得在那個古玩宴會上的姑娘嗎?就是一直抱着一個狗熊玩具的那個?”
王昃笑道:“自然記得,如此可愛聰明的姑娘,倒是很難讓人忘記。”
姬老道:“她是我的孫女,自從那宴會上回來,沒少在我耳邊念叨你的名字,‘熊寶寶哥哥’?呵呵,這個稱呼确實有趣。”
王昃恍然道:“原來是姬老的掌上明珠,怪不得……”
至于他的‘怪不得’指的是什麽,就隻有兩個人自己知道了。
姬老又道:“而那一次,其實是我第二次聽到你的名字。”
“哦?”
王昃眼睛一轉,立時就明白了姬老指的第一次是什麽。
既然上官無極隸屬于國家,那麽對于這個‘除之而後快’的王昃,國家自然也是了解的。
看到王昃恍然的神色,姬老歎了口道:“如果我,我曾下令讓無極侄兒禁止對你的追殺,你會相信嗎?”
王昃道:“我信。”
目光很幹淨,聲音很笃定。
這反倒讓姬老有些疑惑。
“爲什麽?”
王昃道:“上官無極他并沒有在我回國後第一時間來‘處理’我,而且他也是直到前一陣才知道的我的身份……我相信,要了解我這樣一個人物的行蹤,對于國家來并不難,也不用費那麽長時間。”
姬老眼睛又是一亮,笑道:“你很通透。”
沉默一會,他又道:“事實正是這樣,無極侄兒所做的事情,是國家的最高機密,知道的人并沒有多少,即使是我身邊的秘書都不知道,而你知道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嗎?”
“呵呵,也可以這麽,昨夜裏,你就受到其他國家的攻擊,不是嗎?”
“唔……姬老,有什麽話不妨直。”
‘不妨直’,這種詞語,而對象又是姬老,這個世界上也沒有幾個人會這麽。
即便有能力如此的,他們也不會這樣。
所以王昃應該算是下獨一份了。
姬老搖頭苦笑道:“我很好奇,爲什麽老青和老劉,對你的态度并非是忘年交那麽簡單,我總感覺他們……有些在巴結你,我很想知道爲什麽。”
王昃呵呵笑道:“姬老笑了,您明明都知道的。”
這句話,又讓兩個人陷入了安靜。
是的,姬老怎麽可能不知道。
越是地位高的人,對于世間冥冥之中,那種稱之爲‘意’的東西就越模糊,他們也越來越不敢肯定,那些所謂不科學的東西就真的不存在。
因爲他們接觸過,使用過,甚至利用過,所以對神鬼之就在清楚不過,正是因爲這樣,他們反而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