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米琪這邊出來,易生緊張的搓着手,心裏已經有了打算。
剛剛在裏面和米琪搭話的時候,他腦子就在飛速的轉。
這個虞思雨看起來似乎不像古婷婷那麽冷漠,但實際上似乎更難對付。
不過這都不要緊,對女人費心這件事,他災難來臨之前就做的很好,否則也伺候不了那麽多女士們。
他看到的更多是“虞思雨”的利用價值,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易生已經想了好幾個辦法了,最直接的,也是最差的一個辦法就是生米煮成熟飯。
反正隻有三天的時間,如果他動用的各種手段都不能取悅這個虞思雨,那麽他就隻能用最後也是最直接的那個手段了。
第二天一早,米琪跟着出行,而出去的隊伍之中,同樣也跟着勳王。
昨天易生對着勳王又是另外一套說詞,說是之前米琪在尋找他的過程中遇險,他們救了她,而她做飯又特别好吃,所以作爲報答條件,要在隊裏呆滿三天。
明天他們肯定還是要帶虞思雨一起出行,如果有他在,希望他能夠表現出和隊伍的默契,否則身爲妹妹的虞思雨,應該也不會放心。
在易生胡編亂造的理由轟炸之後,勳王也同意跟着小隊一起出任務,他的确也想讓米琪看到自己确實沒問題。
衆人一路出來,米琪有些暗恨。
今天不知道怎麽回事,這個易生總是跟着她,害的她都沒什麽機會往空間裏收東西。
就這樣接連兩天,米琪都沒能拿多少東西進空間。
而易生更是氣悶:這個虞思雨怎麽比那個古婷婷還要油鹽不進啊?
自己都已經表現的這麽明顯了,結果對方還是沒半點上心,甚至對自己的出現還有些厭惡的感覺。
易生覺得,自己這輩子一直在應付各種女人,這麽難搞定的,居然一下子讓他遇到兩個。
“還真不愧是姐妹倆,一個比一個難搞。”易生小聲嘟囔的同時,手裏打開一個小瓶,将裏面的一種無色液體倒進了湯鍋之内。
飯菜被端上來之後,衆人開始吃飯,早些吃完也好早點休息,明天還要出去做任務。
大家都知道,因爲那個叫虞思雨的女生,一共隻留三天的緣故,他們老大就連着三天都出去做任務。
不過,想到隻有三天,而且這兩天的收獲确實很大,他們也因此加餐了,所以也就沒有什麽怨言。
這會兒吃飯都悶頭吃,想着明天還有一天就解放了,所以都沒人開口。
勳王看了一眼湯鍋,今天的湯裏有海帶,他很讨厭這個味道,所以他就沒喝湯。
其餘人都拿了碗盛了湯,米琪也同樣盛了一碗,她倒是挺喜歡海帶湯的。
因爲每天出去的緣故,所以米琪每天隻需要做一頓早飯。
不過,這頓早飯可不簡單,是連着中午要帶出去的飯菜都要做出來。
還好她隻要準備她自己的、古婷婷的,還有易生三個人的,别人的口糧還都是由大廚房準備。
所以,晚上這頓,米琪自己也累的一天了,能吃上熱乎的、現成的飯菜,也就沒什麽好挑的。
更何況,這位何大廚的手藝也挺不錯的。
才喝了兩口湯,米琪就覺得這湯的味道有些奇怪。
雖然米琪喜歡海帶湯,不過她吃着不對,還是放棄喝完,隻說太飽了。
衆人陸續回去,米琪在進浴室洗澡的時候,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
頭似乎有些昏沉。
正在她準備出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有很輕微的擰開門鎖的聲音。
不僅如此,有細微到一般人聽不到的腳步聲往浴室的方向走。
米琪抄起浴室的刷子,将浴巾緊緊的系在身上。
就在浴室的門從外面被鑰匙打開的瞬間,米琪手裏的浴室刷子,照着對方的頭就砸了下去。
對方被砸之後,先是一愣,随後伸手去抓刷子。
米琪飛起一腳,正踢到對方的裆部。
“嗷”的一聲,易生差點痛的昏過去。
米琪本來身手就不錯,加上她基礎數值的加成,這一下踢的确實有些狠了。
易生本來想着,今天下了藥,這會兒大家可都睡着了。
雖然他看到古婷婷沒喝,但是不要緊,古婷婷如今還是住在綠植區,離這邊遠的很。
所以他絲毫不擔心,這才翻找出鑰匙來,直接來了米琪的房間。
沒想到,米琪并沒有暈。
可是,易生也沒當回事。
畢竟他是看到米琪喝了湯,隻不過喝的不多,就算沒暈,肯定力氣也不大。
再說了,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氣,易生就是憑着這點自信,就這樣堂而皇之的進來了。
誰知道迎接他的是當頭一刷,随後就是一擊,痛的差點要了他的命。
在看清是易生的時候,米琪就明白了,之前湯裏爲什麽喝起來那麽怪異,原來是他搞的鬼。
易生這會兒痛的說不出話來,但是易生也算是個狠角色。
他也沒留,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強行忍着痛離開了米琪的房間。
勾引不成,最後的手段居然也沒成功。
回到房間之後的易生發現,自己難怪那麽痛,被踢的位置腫痛的好像已經不屬于他一樣。
一邊用冷水沖,試圖消腫,一邊心裏在詛咒米琪。
轉天早上,大家都像沒事人一樣的起來,但是易生卻起不來了。
他叫了隊友過來,說他身體不适,今天讓他帶隊,随後在那個人的耳邊說了幾句。
那人聽完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易生:“易老大,你确定要讓我這麽做?”
“對,按我說的做,你是不知道,這人我已經探了底了,她其實是别有目的的,你們也要防着她點兒。”
“明白了易老大,我懂了,正好最近咱們缺人了,我會看着辦的。”
說完,那人帶隊離開。
而米琪想着,今天沒有易生最好,她也是最後一天了,今天她要找機會和古婷婷說幾句,明天她就要離開了。
與此同時,在首府的航天局基地内,病床上的慕成昊緩緩的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