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眼前這個同屬于原國的女生的熱情,米琪隻好跟她實話實說,他們并不打算去使館,而是要去别的地方。
雖然不是去使館,但是女生此時看到紀彥鈞之後也不想就這樣匆匆道别。
所以,當米琪說他們還要去别的地方之後,女生直接回應,她就自己一個人,如果不幸遇難,連個回去報信的人都沒有。
難得巧遇兩個同胞,相遇就是緣分,就希望可以和他們結伴。
就算他們去别的地方也沒關系,至少能夠先到安全的地方,到時候再想辦法離開也行,她東陽語又不好,也不知道下次什麽時候還能遇到同胞。
米琪看到女生這樣說,征求的看向紀彥鈞,見紀彥鈞也沒有特别的拒絕,米琪這才應下了。
女生自我介紹,她叫王娉,19歲,才和男朋友分手了出來散心,這次是第一次來東陽國玩兒,結果沒想到遇到這種事。
然後就熱情的拉着米琪到她之前找的位置休息。
米琪是真的累了,折騰了這麽久,而且又沒怎麽吃東西,所以坐下來倚着牆壁很快就睡着了。
紀彥鈞将身上的外套重新脫下來,給米琪蓋上,剛剛幾次了都被她拒絕了。
雖然是也擔心自己凍着,但是紀彥鈞還是更願意照顧她。
“紀先生,您對下屬可真好,以後我畢業了,能不能去您公司工作呀?”剛剛和米琪聊天的時候,王娉就問過米琪和紀彥鈞是不是男女朋友。
在得知隻是屬下的時候,王娉就動了心思,覺得這麽優質的男人,那可是比她那個男朋友強幾千幾萬倍,如果能夠因爲這次災難遇到這樣一個優質男,她也算沒白受苦。
這會兒看到米琪睡着了,王娉就湊了過來。
“可以投簡曆,但是能不能錄取還要看你的能力。”紀彥鈞公事公辦的語氣,朝着王娉回道。
“那我可是要加油努力了呢,希望也能夠像譚姐這樣遇到您這麽好的上司,對了紀先生,您是什麽公司?”
既然對方沒完全否定,王娉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成功的開始,她連忙趁熱打鐵的問道。
之前因爲米琪很快就困了,所以也沒多跟王娉聊太多,而王娉的心思都挂在紀彥鈞的身上,也盼着米琪早點睡。
紀彥鈞看了一眼王娉,随後回道:“不值一提的小公司。”說完,微微閉目,意思是要休息了。
王娉并沒有因爲紀彥鈞的這句話而氣餒,果然公司不會太大,但是,眼前的男人這麽年輕就有自己的公司,而且看氣質也絕非池中之物,是一支絕對的潛力股。
看來,自己果真是有機會。
對方不好意思告訴自己公司名字,大概也是不太好意思說,還是明天她問問那個叫譚思韻的女人吧!
“好,紀先生晚安。”王娉也沒繼續打擾紀彥鈞,這會兒就是要給對方一個好印象才行。
米琪好好的睡了一覺,再睜眼卻發現,自己身上披着紀彥鈞的外套,而紀彥鈞的頭則靠在她肩膀不遠處的牆上。
另外一邊,早早就醒了的王娉,一直看這邊的情況,她真是恨不得在紀彥鈞身邊的人是自己。
可惜,之前坐下來的時候,紀彥鈞就順勢坐在了米琪的旁邊,而另外一邊之前就有人,所以王娉說完話之後還是挪到了米琪的另外一邊。
早上睜眼就看到紀彥鈞幾乎要靠到米琪身上的事情。
如果不是确實還沒靠上,王娉都想直接把米琪晃醒了。
現在看到米琪醒了,王娉連忙過來:“譚姐你醒了。”
“嗯,早啊!你醒的真早。”米琪看到王娉也回應道。
“因爲遇到同胞有些激動,想早點出發,而且早上這周圍有發救急口糧的,我們去早點領還能領到有溫度的食物。”
米琪聽了點點頭,覺得也有道理,起身将外套又蓋在紀彥鈞的身上。
但是,在外套落下的同時,紀彥鈞的手拽住了米琪的手腕,随後緩緩睜開眼睛,略帶起床時候的沙啞聲音,開口說道:“一起去吧!”
“紀先生您也醒了啊!”王娉見狀連忙打招呼。
其實她本來不打算喊醒紀彥鈞,這樣路上她就可以多跟譚思韻問一些關于紀彥鈞的事情了。
畢竟很多事情當着本人面問,可能會起到反效果。
誰知道紀彥鈞就這樣醒了。
雖然不能問太多問題了,但是有帥哥陪同,王娉還是覺得臉上光輝倍增。
領了食物,幾個人快速的吃完就準備出發了。
能夠早一點到達,哪怕紀彥鈞的下屬還沒到,但是至少踏實一些,現在一直在趕路,也不知道那邊救援是不是已經去過了,以爲紀彥鈞也遇難了。
所以,早點過去,再找機會通知紀彥鈞的下屬去接他們。
到目前爲止,他們都還沒找到可以使用的線路電話,這邊是震區中央的位置,實在是損毀的太嚴重了,所以要想聯絡,還是要走到更遠一些的地方。
“内個王娉,你要不要換一雙鞋子?”重新出發,這次他們身邊多了一個王娉。
但是,米琪看着王娉腳上那雙,估摸着有8CM高的細高跟靴問道。
“沒事,我之前也是用這個來逃命的,一點都不影響,而且,我說譚姐,你看看你都這麽大年紀了,也應該更注重一下外在。
就算内在再怎麽優秀,沒有外在,你也吸引不了男人。”
之前聽說譚思韻已經25歲了,讓王娉有些驚訝,之前看譚思韻的身材和長相都比較偏年輕,還以爲跟她差不多大呢。
米琪看了一眼王娉,雖然25歲本身比她自己真實年齡都還要大幾歲呢,但是也還是正值青春的時候,怎麽被這個王娉一說就很老了似的。
另外,米琪這次的任務除了要活着回去,還有就是要照顧譚思韻的母親,她可沒想着勾引男人什麽的。
“我對吸引男人沒興趣。”米琪直接朝着王娉回了過去:“我隻想好好上班賺錢,然後對母親好點。”
“哦?那麽譚姐,你對紀先生也從來沒有過好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