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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第209章 淩西澤就是一渣男【二更】

第209章 淩西澤就是一渣男【二更】

淩西澤和司笙面對面坐着。

店内視野通亮,早晨陽光正好,有晨光透過玻璃落進來,恰恰打在二人身上,影将光隔成一道道的,光與影的映照裏,有塵粒飛舞,亦有早餐冒出的熱氣,景緻襯托下,硬是将框住二人的畫面襯得甯靜美好。

出廚房的那一瞬,鄭永豐側首一看窗戶,隻想将把竹簾拉上的段長延手都給剁了。

“豆腐腦好了?”

瞥見鄭永豐身影的司笙,微微探出頭,主動詢問道。

“嗯。”

鄭永豐這才收了想法,将兩碗豆腐腦端過去。

他走近,挺拔身形遮住了光影,順利破壞原本唯美靜好的畫面,爲如詩畫卷增添冷硬氣質。

影子斜落下來,淩西澤眼前蓦地一暗,微微擰眉,往斜上遞去目光,正巧鄭永豐視線打下來,在極短的距離裏,二人的視線倏然撞上,氣氛凝固一瞬,頗有短暫交鋒的意味。

鄭永豐将一份豆腐腦遞到司笙跟前,輕拿輕放,到遞淩西澤這一份時,“哐”地一聲響,差點沒讓豆腐腦濺出來。

無形間,二人氛圍被硝煙彌漫。

“你加的焦糖?”

一心都在豆腐腦上的司笙,拿起勺子舀起一勺沾了焦黃色的豆腐腦。

“嗯。”鄭永豐撤了放桌上的端盤,站直身子,垂眼一看司笙,“店内新款。”

“哦。”

司笙将豆腐腦送入口中。

旋即,她一揚眉,稱贊道:“有驚喜啊。”

鄭永豐說:“你喜歡就行。”

司笙又嘗了一口,很滿足,看到淩西澤那一份原款·豆腐腦,遂道:“給他來一份吧。”

“沒了。”

眸色微涼,鄭永豐視線冷冰冰地一掃淩西澤,拒絕得簡單利落。

司笙:???

淩西澤卻勾唇一笑,拿起手邊的勺子,直接往司笙碗裏伸,“我試你的。”

素來不準别人碰自己豆腐腦的司笙,見他的動作,稍一猶豫,竟是沒有阻止,任由他舀了大勺過去。

鄭永豐:“……”

很明顯的,鄭永豐額角的青筋,蹦了蹦。

有點燥。

像是故意的,淩西澤吃之前,還特地看了眼鄭永豐,像是被優待後的炫耀。

“……”

手背青筋暴起,骨節咔咔作響,鄭永豐眼神宛若刀割,而淩西澤似是沒察覺到殺氣,吃得淡定自若。



強忍着掀桌的沖動,鄭永豐捏着端盤,轉身,走向後廚。

站在後廚入口的段長延,将這一場交鋒的勝負看在眼裏,義憤填膺地感慨:“這小白臉段位太高了。”

太高了!

木頭你這種不解風情的人,壓根就不是對手!

鄭永豐路過,将端盤一把塞他懷裏,頂着一身黑氣進了門。

*

前堂裏,司笙沒注意鄭永豐的情況,而是關注着豆腐腦的味道。

鄭永豐一走,她便朝淩西澤問:“怎麽樣?”

“嗯,跟其他店的都不一樣。”

不管鄭永豐這個人,淩西澤對味道還是認可的。

不過,看着司笙把這種明顯對她别有居心的人留在身邊……

有點頭疼。

“絕無僅有。”

司笙挑挑眉,有一點小得意。

店裏所有的豆腐腦,都是鄭永豐前一天晚上開始準備的。

選黃豆這一步可以省略,德修齋會送來最佳品質的黃豆,之後浸泡、磨漿、煮開等一系列的步驟,都由鄭永豐親自操作的,确保每個步驟都不出錯。

而,這每一個步驟,又都是由段長延經過千百次試驗、品嘗後,得到的最完美呈現。

段長延有最靈敏的味覺和最好的技術,而鄭永豐,是段長延遇到的,唯一一個能将他的要求達到最好的人。

這兩人搭配,做出來的食物,基本都能發揮到極緻。

淩西澤:“……”鄭永豐的心思,她是真沒發現。

微微一頓,淩西澤用似是閑聊的口吻問:“這廚子,你從哪兒挖來的?”

“意外碰上的。”司笙又吃了口豆腐腦,解釋道,“我遇上他的時候,他還不是廚子。”

淩西澤挑了下眉毛。

“唔……”

有美味的豆腐腦,司笙心情甚好,就多跟淩西澤聊了幾句。

鄭永豐是她意外發現的“廚師”。

準确來說,是段長延發現的。

三年前,豆腐鋪還隻是随便找幾個人經營,豆腐腦賣得跟别的店相差無幾。鄭永豐退伍一年,更司笙做的同行,都在西北線上當保镖。

他們倆是在同一單生意裏認識的。

最初誰也不服誰,但,這單生意裏遇到一些危險,有了過命的交情,之後就有點惺惺相惜了。

再後來,司笙請鄭永豐來店裏,結果鄭永豐和來串門的段長延遇上,二人一言不合就起了争執。

當時司笙不在,等她得到“二人要打起來”的消息趕到店裏時,段長延正抱着鄭永豐的大腿提條件,說隻要鄭永豐願意當廚子,讓他做什麽都行。

後來他們仨協商了一下,鄭永豐不願意去德修齋,但可以待在豆腐鋪,工作時間都得看他心情來。至于段長延,則是爲了他那不差分毫的技術掌控,死皮賴臉地求着司笙留他做跑堂。

之後就這麽定下來了。

司笙開店本就是玩票性質,二人一來,她就當起了甩手掌櫃,将店給他們管理了。是賺是虧都不打緊,反正賺了三人分成,虧了還有段長延這西北小太爺掏腰包。

——斜對門德修齋一天的營業額,就可以填補豆腐鋪一年的虧損。

“你幾點走?”

講述完,這頓早餐也吃到尾聲。

鄭永豐的手藝确實沒得說,端上桌的早餐分量很大,足夠四五人份,但二人還是将其解決得七八。

淩西澤低頭一看手機,又往門外看了一眼,說:“現在。”

“嗯?”

司笙一挑眉,有些狐疑。

這時,一個穿着松枝綠制服的青年走進門,視線在店内環顧一圈,精準無誤地落到淩西澤身上,問:“淩總在嗎?”

“嗯。”淩西澤擦拭着手指,道,“等我兩分鍾。”

“是。”

青年略一颔首,就退出了門。

司笙愕然,往外一看,見到一輛軍用越野,以及幾個穿制服的男人。

視線一收回,司笙打量淩西澤幾眼,饒有興緻地問:“你談什麽生意,需要跟他們談?”

“合法生意。”

淩西澤輕笑一聲,勾了勾唇,把車鑰匙放桌上,推到司笙跟前,說:“車壓你這兒,晚上一起吃飯。”

司笙挑眉,“我說我晚上有空了?”

“晚上沒空也得吃飯。”

“……”

司笙被他的邏輯說服了。

“走了。”

淩西澤路過她,擡手往她頭上一壓,又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

眼睑一擡,司笙伸手去打,淩西澤先一步收手,她便揮了個空。

淩西澤一笑,低眸跟她對視一眼,然後才往門外走。

司笙往後一倒,偏頭盯着他的背影,直至淩西澤走出門,才懶懶收回視線。

“師叔,他犯事了?”

淩西澤剛走,段長延就熱切地迎上來,面上端着幸災樂禍的笑容。

司笙斜乜着他,沒說話,長腿從餐桌下方橫過,一腳踢開對面椅子,段長延一時不妨,險些摔了個屁墩。

手往後一搭,扶住椅背,又将椅子拉回去,段長延難以置信地盯着司笙,“爲了他,你想謀殺我?”

頭一歪,司笙仿佛聽到什麽稀罕事兒,“殺你還需要‘謀’?”

“……”

段長延震驚了。

這熟悉的語調;

這熟悉的怼人;

這熟悉的人參公雞……

你剛在那位小白臉面前是統統給忘了嗎?

“交往呢?”穩穩坐在椅子上,段長延手往桌上一搭,半認真半試探地問,“沒聽你說啊。”

“沒有。”

眼睛一睜,段長延倏地一拍桌,做作地怒斥,“他太不是東西了!這麽撩你,還不給你個名分?!”

司笙:“……”怎麽有種在諷刺她的意思?

“有你什麽事?”

司笙腳一蹬他曲在餐桌下的長腿。

段長延猝不及防,被她蹬了個正着,立即疼得龇牙咧嘴的。

他眼含熱淚,目光懇切,“你是我師叔啊,我怎麽能由他這種小白臉哄騙你?就他那套花言巧語,我跟你說,我打八歲起就不用了……”

“說誰小白臉呢?”司笙一眼掃過去,殺氣涔涔,反唇相譏,“你照照鏡子,他的臉能有你白?”

“……”

段長延被中傷得差點吐出一口老血。

鬼迷心竅!

他師叔絕對是被鬼迷心竅了!

踏馬的淩西澤這個渣男,他非得剝開這混賬的精心僞裝,露出裏面肮髒惡心的本質,讓他情窦初開的師叔好好看個清楚!

強忍着委屈,段長延特做作地抱怨,“師叔,爲别的男人說話的你,一點都不飒了。”

警告地盯他一眼,司笙道:“閑得沒事就去查黑蛇。”

段長延一笑,忙不疊點頭:“查查查,馬上查。”

順帶把淩西澤這個衣冠禽獸查個底朝天!

*

下午,豆腐鋪。

限量供應的甜味豆腐腦賣完後,店裏基本就沒有什麽客人。

段長延坐在靠窗的桌子上,開着一台筆記本,目光浏覽着電腦屏幕,看着看着,忽然氣急敗壞起來,手掌拍得桌面“啪啪”作響。

跟羊癫瘋發作一樣一樣的。

站在門口抽煙的鄭永豐,聽到動靜後一擰眉,回首往裏一看。

“抽了?”

特冷酷,賊無情。

“不科學!不科學!”

段長延先是抗議,然後手肘往椅背上一搭,整個人往後傾斜,指着電腦屏幕,“這渣男的履曆絕對是僞造!”

段長延叫了一個上午的“渣男”,這會兒雖然沒指名道姓,但鄭永豐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淩西澤。

店内禁止抽煙,門外地牆上挂了個很小的裝飾木桶,插了一些幹花。

鄭永豐一直将其當做煙灰缸用,這會兒,将煙往上面一摁,煙蒂扔木桶裏,轉身就進了門。

“這麽快?”

他凝眉看過來。

“那不至于,”段小爺擺擺手,“我就一時興起,網上搜了一下。好家夥,這還是一名人,關于他的履曆打印下來怕是有一疊。”

鄭永豐走到他身邊。

将筆記本屏幕一轉,對準着鄭永豐,段長延挑重點來講,“名牌大學畢業,大學期間就開始創業,如今旗下兩家公司,一家叫酷岚的視頻網站,一家叫風林的娛樂公司,無論是酷岚還是風林,全部都是行業領頭羊……”

說到這裏,段長延忽然醒悟,“卧槽,我還有酷岚的會員呢,還包年的!”

“……”

“我再也不續他家會員了,以後他家所有的視頻,我都看盜版!”

“……”

鄭永豐拿陰涼的視線瞥他。

段長延立即噤聲。

擡手往對面位置一指,段長延将筆記本調轉一百八十度,說:“你自己看吧。”

從本質上來講,鄭永豐是個簡單而枯燥的男人。

他的生平履曆,簡單的幾句話,就能概括得一清二楚。

在他結識的人裏,除了司笙,怕也找不到一個人,需要用如此長的文字介紹——光是前綴就一堆一堆的,看得人眼花缭亂。

長長的簡介,每翻一頁,鄭永豐就皺緊一寸眉,到最後,眉頭都要擰得打結了。

“花裏胡哨。”

字字句句、仔仔細細看完,鄭永豐将筆記本往前一推,沉着臉做了評價。

“對,花裏胡哨!”段長延贊同地點頭,附和,“整那麽一堆介紹有什麽用,本質上不還是個渣男?”

“……”

然而司笙偏偏就吃這一款。

“我就搞不懂了,師叔那麽精明一人兒,見多識廣,什麽人沒見過,怎麽就載他手上了?”

“不過,換句話說,師叔平時走南闖北的,沒機會接觸這種僞·成功人士。”

“難道是師叔覺得新鮮?所以一時不妨,掉入了他的陷阱?”

段長延分析了一通,仍舊百思不得其解。

最後,他也懶得分析了,手指彎曲,在桌面敲了敲,沖鄭永豐挑挑眉,“要不,整他?讓他在師叔面前原形畢露?”

鄭永豐神色微沉。

*

兩天後,臨近傍晚。

古玩市場。

正逢周末,客流量比以往要多,這個點,溫度正好,行人往來,頗爲熱鬧。

除去正規開店做生意的,市場裏還有一些散戶,沿着擺攤,各種物件往攤前一放,等待着客人上門。

這種随地擺攤的攤子,所擺出的物件價格都很便宜,但基本都是假的,或是廉價工藝品,雖然不乏一些眼力好的,能從中“淘”出一些值錢的寶貝……當然,這種可能性極低。

司笙行走在這樣的攤前,走馬觀花的看上幾眼,不過,沒有一樣是能入眼的。

兜裏手機振動,是淩西澤來的電話。

“你到了嗎?”

一接通,淩西澤的聲音便傳來。

周遭聲音嘈雜,司笙往人群偏少的外圍走,回答:“還沒。”

“我還在路上,得晚點兒到。”

“行。”

司笙應了一聲。

電音節就在今天晚上,但在開場之前,還有一點時間,司笙便履行先前給的承諾,帶淩西澤去買價格合理、質量過硬的古玩。

——當然,選的是段家的店。

同淩西澤電話裏聊了幾句,因周圍環境實在是太吵了,司笙聽不太清,就草草跟淩西澤挂斷電話。

手機一收,司笙估摸着淩西澤得有段時間才到,未記着去段氏古玩,而是又收住腳,打算在附近逛一逛。

倒不是想淘出什麽東西,而是……有時候吧,這種地方逛起來,挺有意思的。

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

比如——

一抹絕色出現在司笙眼裏。

那是看着約摸三十出頭的女人,實際年齡估計要偏大一些,保養得當,很顯年輕。她頭發挽起,披着長風衣,戴着墨鏡,露出漂亮的小半張臉,豔麗的濃妝不僅不顯得庸俗,反而爲她添有幾分風韻姿色。

時尚又炫酷。

提包搭在手肘處,她站在一攤前,問攤主:“這瓷碗多少錢?”

“五千。”

攤主眼皮都沒擡一下。

報完數字,就等着她來還價。

“哦。”

沒想,這女人一應聲,就将手往提包裏伸。

攤主發現異樣,一擡頭,有種遇到“冤大頭”的驚喜。

司笙:“……”

是說,我三爺,也是國家罩着的。(*/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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