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南柯仔細的查看了一番任務介紹後,忽然有些懵逼了。
這算是無雙系統幫忙加v的女票嗎?
最爲主要的是,蘇又萌好像還沒成年嗎?
自己一個大叔的靈魂,和她要是發生一些什麽,那不是犯罪嘛。
而且現在有了進度條以後,會讓南柯又多了一重罪惡。
就像是在玩某種養成遊戲一樣。
話說,如果好感度真的達到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能不能發生一些其他事情。
一時間,這個富含哲理的問題讓南柯陷入了沉思。
許久後,南柯輕歎道:“她還是個孩子,隻是渴望關注,你可不要禽獸不如啊!”
帶着這樣的情緒,南柯躺在床上米迷迷瞪瞪睡了一覺。
睡醒後,就又繼續去看世界通史,對于家裏多了一個客人的事兒也适應了。
唯一讓他有些不适應的是秀兒不在跟前,就少了一個知冷知熱的人照顧他。
可不管如何,南柯身邊總歸還是有焦進和瘸子兩個狗腿子,讓他也稍微有些安慰。
待到晚上以後,在外面的剿匪的焦挺等人并沒有回來。
爲了減少南柯的擔憂,倒是派回來一個兄弟,說今天攻打五嶺坡山寨有點費勁可能要第二天才能夠分出勝負。
故而他們定州軍的人就全部屯兵在那山寨外面。
聽到這話,南柯勉勵了幾句,就讓來人去休息了。
這一夜和往常一樣,除了那些晚上營業的地方仍燈火通明。
其他區域早早就熄燈休息。
照明的昂貴,使得尋常人家的生活,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縣衙門口因爲懸挂着一些賊酋,使得這幾天晚上都燈火通明。
昨天晚上的無人來訪,也讓這兩班衙役信心明顯增長不少。
今天晚上再守夜的時候,有說有笑,氣氛也變得非常輕松。
待時間過了子時,一些衙役便找個地方偷偷睡覺,隻留下少數人盯着。
這些人中,武捕頭依舊是首當其沖。
爲了将這個差事幹好,武捕頭白天足足補了好幾個時辰的覺,爲了就晚上盯好這些賊酋。
若是李俊再在他手裏出了什麽纰漏,他這武捕頭也就做到頭了,可以老老實實回家中紅薯了。
“武頭今天晚上應該安全吧?”一人湊到跟前問道。
“應該沒什麽事兒,讓大夥兒把心放肚子裏就行。”
“武頭,您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前面兩天每天都有人來劫囚,然後這些人忽然就又不來了,這總的有個原由吧?”那差役也十分不解。
武捕頭聞言想到了之前胡海與他聊的事情。
難道真是南柯在敲打胡海,待胡海明白以後,就放棄了繼續敲打?
這種大人物之間的博弈武捕頭也想不明白,他隻知道他這個跑腿的,想要自己過的舒服,就得把自己跟前的事兒做好。
“這些賊人的想法,我哪裏知道!你們也去休息着吧!就算這些賊人想來劫囚也得醜時左右,趁這會兒讓兄弟們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武捕頭說道。
“好嘞,那我們先去休息了。”那衙役說着就準備轉身離開。
不等他離開便聽到了一串急促的腳步聲。
緊跟着,武捕頭就從街角前方看到了十幾個手中持刀歹人朝他們沖了過來。
而且爲首那人還極爲眼熟。
“又是你?”武捕頭問道。
“是我!”
聲音也很熟悉。
“你們就不怕我們的埋伏,将你們全部留在這裏嗎?”武捕頭怒不可遏道。
“要麽戰,要麽滾!”爲首那人腳下速度越來越快。
就連說出來的話也咄咄逼人。
這一幕,也将很多假寐差役驚醒。
武捕頭看到這十幾人越來越近,不到半息的時間,他便做出了決定。
“我們撤……城防軍的人都攔不住他們,我們也自然攔不住!”武捕頭說完,不待這些差役們離開,他便第一個向着街角深處跑去。
這些人的不抵抗,讓楚修他們再一次輕松将李俊給救下。
這一次不等他救援,鄭半山就自己解開了手裏的繩索道:“你們還是早些出城吧,别在城内瞎折騰了,一天天的跑了又被送回來,就不嫌丢人嗎?”
李俊聽到這話,怒目而視,可是被吊了幾天後,實在是太虛弱了,讓他也無法做出什麽事情。
“若是以往,我一定支持你的決定,可是今天有些不一樣,南柯手底下的那些人都在攻打五嶺坡,這會兒還在五嶺坡上呢。就連他手底下最厲害的焦挺都沒回來,要對付南柯此刻是最好的機會。鄭大當家的,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幹一票大的?”楚修忽然說道。
鄭半山聞言一愣,道:“你說的話可當真?”
“我們自己都拎着腦袋來做這事,爲何還要騙你!我聽聞鄭大當家的,還有兄弟關在縣大牢内呢。您要是願意跟我一起做這事兒,咱們就一塊兒先去将鄭大當家的兄弟們救下,然後再殺向定國公府。”楚修又道。
楚修的話,讓鄭半山也有些心動。
這樣做的話,真有可能将南柯給一鍋端了。
可這樣做的後果呢?
他和他的兄弟們,都将擔上大事,會遭到光王朝的通緝,使得那些本來可以免死的人,也将隻有死路一條。
除此之外,他們還有很多家眷都安置在葛家村,若是他們辦了這事兒,他們的家眷也将遭殃。
最爲重要的是,他們殺了南柯,誰去殺焦挺?
待焦挺來找他們複仇的時候,誰又能夠擋得住。
還有便是這楚修和李俊真的靠譜嗎?
李俊被救走了兩次,又被吊了起來。哪有這麽蠢的賊,被救了還有再去送人頭的?
再加上他們每次救李俊的時候,都要将自己也救走,誰又敢保證,這李俊他們不是南柯的人,在這裏故意試探自己,等試探出自己的心迹後,就讓他們在背後捅刀子。
不管如何,跟這李俊倆人一起幹大事,鄭半山都不放心。
待鄭半山将這其中種種想明白後,便道:“我已經沒了往日的雄心壯志,今日這等大事,就不去拖你們後腿了。”
“别不知好歹,我們兄弟有心邀請你們共創大業,你還這般不識擡舉,你就不怕老子一刀捅了你?”李俊黑着臉道。
“你要是有這本事盡管來。”鄭半山被吊着的時候處處被優待,這會兒體能狀況還不錯,真打起來也未必怕這些人,就算打不過跑也是可以的。
一旁的楚修見他們談不攏,就準備動手也有些無奈,慌忙說道:“俊哥兒,算了!人各有志,既然鄭大當家的不願意與咱們一同,也不要勉強。”
話畢以後,楚修丢了一些水和食物給他後,便帶着楚修消失在黑暗之中。
待他們走後,鄭半山也留了個心眼,并沒有直接直接飲用這些食物。
另外一邊,楚修等人離開後,李俊才小聲問道:“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嗎?南柯手低下的那些人,真的全在五嶺坡?”
“嗯,我特意讓人去瞧過,那焦挺等人都在五嶺坡。南柯因爲身上有傷,所以便在府中修養。”楚修點頭道。
“那還等什麽,咱們這就去定國公府,一定要讓那南柯好看。”李俊聽到這準确的答案,也非常興奮。
這時楚修忽神情嚴肅道:“俊哥兒,你可想好了。那南柯是光王朝的定國公,咱們要是真做了這事兒,後果不堪設想,到時候隻怕整個光王朝都沒咱們的容身之所。”
“你要是害怕的話,這事兒我一個人去做,你們不用管我就是。”李俊一臉不悅道。
楚修聞言長歎一聲道:“俊哥兒,我既然跟你說這事兒,就不怕這擔這個後果。
隻是想等你确定以後,我們從長計議,此刻我已經安排好了家眷,若是你真想這樣做,我就陪你好好做幹他一票,不過這次不能隻是報複南柯,我們還得從他身上獲得足夠的錢财,來支撐我們接下來的逃亡之旅。”
李俊一聽這話,臉上也有些燥的慌,小聲道:“是我誤會你了,你知道我這人比較沖動!并沒有其他意思,等下行動我全聽你的安排,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這樣可以了吧?”
“這可是你說的,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楚修再次确認道。
“确定了,你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你不讓我動,我肯定就不動。”李俊肯定的說道。
“好,那就跟我來,我已經讓人打探好了,也知道了那定國公府内的分部!那南柯在東院住着,與旁邊的張寡婦挨着,那張寡婦生性剽悍,你上次就是栽在她手中。咱們這次從西院進。
定國公府的西院是給客人住的,裏面應該沒什麽人!我們可以從西院偷摸到東院,這樣就能将南柯給拿下。隻要拿下他,一頓用刑,拿到我們想要的錢财後,南柯随你怎麽處理都行。
隻是在抓住南柯,便由着你報仇!”楚修小聲将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好,聽你的!”
就這樣,他們一行人再一次摸到了定國公府外,然後翻牆進入。
等他們全部站定後,便看到很多人影,從四面八方朝着他們圍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