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之子,謂之公子。
曆史上公子名人也很多。
比如齊桓公,曾被喚作公子小白,又比如秦王政的兒子,公子扶蘇。
袁慈的這公子又萌可謂是對蘇又萌極高的贊揚。
蘇又萌聞言慌忙轉身,見到袁慈後道:“原來是袁叔叔,又萌這次不告而來,您不會生氣吧?”
南柯看他熟稔的模樣,也有些懵。
爲啥他們都跟蘇又萌很熟的樣子,就自己一點印象沒有?
難道自己以前把所有精力都撒在狗身上了。
“不會不會,又萌來了,老朽開心還來不及呢!呃,你手上這錢是怎麽回事?”袁慈忽然問道。
壞了,南柯心道。
“剛才南柯說他沒錢贖回永平縣,我就想着拿點錢幫他一把。”蘇又萌瞬間就将事情的前因後果給說了出來。
袁慈聞言先是一愣,就猜到了些什麽,慌忙道:“我們國公府還有些積蓄,贖回永平縣的錢還是有的,又萌你将這些錢收起來吧。”
“哦!”蘇又萌應了一聲就将這些錢給收了起來。
忽然,南柯有些牙疼。
眼睜睜的看着這些錢從自己跟前溜走,換誰不肉疼。
我是湊夠三千金了,可那些借的錢,難道就不用還嗎?
可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南柯也隻能将心中的苦悶,發洩在手中的雞翅上。
“又萌這次到永平縣是爲了何事?準備在這裏待幾天?”等蘇又萌将那些錢收好後,袁慈才又問道。
“我聽聞他受傷了,就準備來看一樣,順便收拾他一下,以報心頭之恨。”
“你放心,我一定會代你好好懲罰他,他當年做的那些糊塗事,就該好好收拾一下。”袁慈慌忙說道。
蘇又萌見狀慌忙補了一句,道:“袁叔叔,我現在已經不恨他了,而且我還得謝謝他……”
“這又是怎麽回事?”袁慈不解道。
蘇又萌将這中間的原由說出來後,袁慈也有些無奈。
别人不知道,他還是知道的,南柯當初休了蘇又萌跟這件事情一點關系都沒有,純粹就是南柯的意氣之舉。若不然就不會拖了那麽長時間,才休了蘇又萌,而是應該在南灱出事的時候,就與震國公撇清關系。
可袁慈又發自内心的想要促成南柯與蘇又萌的婚事,這樣有了震國公的幫襯。
将來南柯隻要不犯什麽大錯,定國公一脈就會安全無虞。
所以他也隻能替南柯将這個慌給圓了。
“我們定國公府這些年生活不易,很多事情都是無奈之舉,還望又萌體諒。”袁慈慌忙說道。
蘇又萌聞言,看了一眼正在埋頭跟那隻烤雞奮戰的南柯,提高聲音道:“袁叔叔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原諒他了。”
“又萌你準備在永平縣待多久?”袁慈又問道。
蘇又萌看了一眼身後不吭聲的南柯,道:“我來瞧一瞧永平縣的風光,如果沒什麽事情的話,明日就起程回家。”
“既然如此,老朽有個不情之請。”袁慈忽然說道。
“袁叔叔你說吧,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蘇又萌認真的說道。
“我希望你離開的時候,能将南柯送到吳博郡。”袁慈說着又将其中的原由說了一下。
大緻意思就是想借助蘇又萌的衛兵将南柯安全送到吳博郡,這樣也好将永平縣的封地給贖回。
随後他們兩人又聊了一些舊時的趣事,完全将南柯晾在了一邊。
再加上南柯心裏很苦,就直接沒有去參與他們的話題。
過來一會兒,南柯看到黑虎過來後,心想自己總算不孤單了。
可随後黑虎就沒臉沒皮的湊到蘇又萌跟前,用腦袋去蹭蘇又萌的小手。
“哇,黑虎你都長這麽大了。”蘇又萌說着就蹲在地上和黑虎玩耍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南柯又懵逼了。
自己這是衆叛親離了嗎?
得我還是繼續啃雞胸肉吧!
随後袁慈與蘇又萌又聊了一會兒,才随她一同離去,說是要給蘇又萌安排住處。
臨走前,蘇又萌又看了南柯一眼,可惜後者跟餓死鬼一樣,一個勁的對付手裏的烤雞。
待他們走後,南柯才有些落寞的放下烤雞,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看見秀兒後,南柯長歎一聲問道:“秀兒,你會一直在我身旁吧?”
“不嫁人的話,會……”秀兒說道。
“……”南柯。
“算了,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看會兒書去。”待南柯送走秀兒後,抱着那本世界通史,怎麽看也看不下去。
腦袋中還不由泛起了蘇又萌和魏沁兩個人。
對比一下,南柯覺得蘇又萌好像更好一些。
一來武力值低破壞性小,二來年紀大,就算自己想做一些什麽事情,也不用等那麽多年啊。
就算胸脯分量欠缺又如何,這不是還沒好好開發嘛。
可惜啊……讓那敗家子玩意給休了。
罵了個腿的,留給老子這麽大一個爛攤子,唯一一點福利都不給。
你爹的仇老子也不管了。
想着南柯狠狠合上了手裏的書,然後就準備躺床上睡覺去。
無論什麽樣的憂愁,隻要睡一覺都能解決——除了餓肚子。
隻是不等南柯躺下,袁慈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袁叔你怎麽來了。”南柯見狀慌忙坐了起來。
袁慈則慌忙走到南柯跟前,小聲說道:“你剛才都跟又萌說了些什麽?那孩子心思單純,你就拿這些亂七八糟的去糊弄她。”
“袁叔,你這可是冤枉我了,我當初是真的想保護他們啊?難不成讓皇上他們連帶他們震國公一脈一起收拾了?”南柯死不承認。
“行了,别說這些了,你以後對又萌好一些不準再欺負她了,往後指不定什麽時候還得求到人家身上呢。”袁慈的語氣也重了許多,這也是他之前都沒曾有過的。
南柯聽到這裏,心裏就不樂意了,道:“她又不是我媳婦,我爲啥要對她好一點?剛才她喊着要活埋我的時候,你咋沒出來,是不是你倆就是一夥兒的,故意讓她帶人收拾我呢?”
“怎麽不是你媳婦?她在娘胎的時候,就是你媳婦。”袁慈氣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