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走後,焦進和瘸子三人便大眼瞪小眼。
瘸子率先吱吱唔唔道“我的那些錢都給李婆婆了,這會兒身上已經沒錢了。”
“多少錢?”焦進問道。
“三百錢,咱們這墨錦顔一直都是賣這個價,絕對不敢诳幾位爺。”那攤主一臉愁苦道。
聽到這話,焦挺在身上摩挲了起來。
焦進見狀攔住他,道“今天我們出來辦事有些匆忙,沒帶那麽多錢!要不這樣,你去一趟定國公府,隻要拿着這個腰牌,找到袁管事的,讓他給你支錢。”
看着遞過來的腰牌,攤主輕歎一聲,道“也隻好如此了。”
另外一邊南柯來到那春梅旁邊,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膀。
後者一愣,有些驚慌的轉過身來,小嘴半張未合,如同一個剛剛從水中撈出來的櫻桃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啃上一口。
大眼睛上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煞是好看。
盡管她不像魏沁那樣精緻,可是卻給人一種林家小妹的驕傲,極有一股親切感,又有一種随時可以欺負的莫名沖動。
簡單來說,這種姑娘放在南柯的那個時代,足以成爲很多人幻想的初戀女友。
好在南柯也算是閱片無數,不管是整容臉還是整容級的化妝都見過,到不至于被他鎮住。
佯裝愣了一下,才輕聲道“适才還以爲是天仙下凡呢,仔細打量一番,卻是春梅姑娘。”
“我……我……”龐春梅吱吱唔唔半響,對于這種不要臉的搭讪方式,有些不知所措。
“春梅姑娘似乎有些怕我?”南柯又問道。
春梅慌忙搖了搖頭。
“那你可知道我是誰?”南柯又問道。
春梅用力的點了點頭。
“你也不用擔心,我這次叫住你,是爲了兩件事情。不過都沒有惡意!”南柯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和善一些。
也不知道是不是魅力值太低的副作用,明明自家辣麽帥。
爲嘛這俏丫頭一直躲躲閃閃,似乎很害怕自己。
“什……什麽?”春梅低着腦袋問道。
南柯見狀一把拉過春梅的手,有點溫熱,軟軟的就像是沒有骨頭一樣。
随即南柯便将那墨錦顔放在她手心道“春梅姑娘這麽漂亮,就應該自信一些!我這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要将這盒胭脂送給你。正所謂紅粉贈佳人,你可一定不能拒絕。”
被南柯一把抓住小手,春梅就如同受驚的小鹿一樣,不做所處的看着南柯。
可是看着手中的胭脂,有本能的不想拒絕。
好在南柯知道點到爲止,将她的手合上以後,就将自己的爪子收了回來。
經過這麽親密的接觸,春梅将腦袋壓的更低了,讓人都看不清她的模樣。
“至于第二件事情,就是想麻煩春梅姑娘,跟冉瑩瑩捎一個信兒,是跟葛大地有關的,她如果願意的話,就讓她一個時辰後,到宛橋找我,我會在哪裏等着她。”南柯又道。
起身他攔下春梅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錯開冉春榮,先探一探冉瑩瑩的底,好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
“我這就去跟小姐說。”春梅說着就慌着的跑開。
看着她的背影,南柯喊了一句“你跑錯方向了。”
“哦!”春梅應了一聲,慌忙掉頭跑去。
見她有跑了一段,南柯喊道“還沒問你姓什麽呢。”
“啊!”春梅有些詫異。
“沒事了……”南柯有些無語。
撩不動啊!
處理完春梅的事兒後,南柯就哼着小曲繼續向永濟堂。
“國公爺,您可是瞧上了這俏丫頭?”焦進問道。
“沒有,隻是托她給冉瑩瑩捎個口信。”南柯搖頭道。
這時腦袋中卻閃過了魏沁的模樣。
她好像挺适合做大房的。
就是有些難搞,自家武力值要是壓不住她,真娶了也是請個祖宗回來。
算了,不想這些事兒了,先想辦法贖回永平縣,然後在這一畝三分地當個土皇帝,日子肯定過的賊舒服。
沒多久,他們一行人便到了永濟堂。
永平縣城内有三家藥房,坐堂的大夫也有五六個。
可要是論水平最高,還得數這永濟堂的老掌櫃于勉。
因此南柯在有了想法後,第一時間,就想着來找他。
來到永濟堂後,一個夥計便迎了上來,問道“幾位客官想抓些什麽藥?”
“我想找一下于大夫。”南柯直接說道。
“我們掌櫃的這會兒還沒起來呢,你們可能要等一會兒。”那夥計面上有些爲難道。
焦進這貨這麽不給面子,也有些火大,當即喝道“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竟然敢讓我家國公爺等,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割了你的舌頭。”
“咳咳!你胡說什麽!退一邊去!”南柯皺着眉頭呵斥了一番焦進,有壓低聲音和顔悅色道“于大夫精通醫理,肯定知道久卧對身體不好。
因此我以爲他這會兒肯定已經醒了,想來是在看醫術或者忙其他事情。我來找他是爲了一件大事,還望小哥通報一番。
你可知道我最近在忙剿匪的事情,既然要剿匪肯定會有磕磕碰碰,所以我就像找于大夫求購一批治療金創的藥物。”
這夥計也知道剿匪的事情,聞言說道“我去看看我們掌櫃的起來了沒有。”
待這夥計進去以後,沒多久,便有一個發須皆白的老頭跟他一塊兒出來。
這老頭瞧見南柯後,慌忙躬身道“小人于勉見過國公爺,我聽三子說,你這次過來是爲了求購一批治療金創的藥物,用于剿匪?”
“正是如此。”南柯答道。
“這是造福永平百姓的事兒,您既然找到我了,我便作主,所有藥物一律八五成價格給您。”于勉到也是一個爽利的人。
聽到這話,南柯輕歎一聲道“其實除了這件事情,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于大夫您幫我,不知道能不能換個地方說話?”
于勉見南柯這神情,也知道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便引着南柯來到了裏面的一個房間内。
待兩人陸續落座了,于勉才問道“國公爺,可是有什麽隐疾,不好在外人面前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