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薄爺爺和姜爺爺同意了嗎?承淵,肯定是你欺負小淺了。”夏錦秋語氣笃定。
薄承淵至始至終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姿态,聞言,很是慵懶的掀開眼皮,“我和姜小姐沒有可能。”
怎麽會沒有可能呢,明明從小就認識的。
夏錦秋因爲以前的事情一直覺得愧對姜淺,她希望姜淺和薄承淵好好的。
其實,就是因爲這件事,她才選擇跟着舞團出國巡演,誰知道一回來,這二人非但沒有進展,還越走越遠。
夏錦秋也不知道當初薄承淵怎麽就腦抽忽然看上她,還強行拆散她和月明,更可惡的是将她囚禁在那個華麗的牢籠裏。
薄承淵很優秀,真的很優秀,她想,要是後面沒有姜淺出現,要是沒有姜淺每一次看到薄承淵時,那愛意滿滿仿佛全世界隻有他一個人的眼神,她可能,真的會爲了薄承淵心動的。
“承淵,像小淺這麽好這麽愛你的女孩子,你若是錯過了,會後悔的,可惜我不是男人,不然肯定娶小淺。”
薄承淵不以爲然。
姜淺端起桌上的高腳杯,輕輕晃蕩着裏面暗紅色的液體,忽然輕笑一聲開口,“錦秋,我想你誤會了,我并不愛薄先生。”
瞧瞧,小淺都失望了。
這是開始胡言亂語了。
但凡知道二人事情的,誰不知道姜淺喜歡薄承淵啊!
“或許你們不相信,但是我真的,對薄先生一點興趣都沒有,”姜淺指了指桌上的一小疊酥花生。
“薄先生在我眼裏,還沒有一粒花生米來的重要。”
夏錦秋有些心疼的看着姜淺,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目露不悅瞪着薄承淵,“我離開時有拜托你幫我好好照顧小淺的,這就是所謂的照顧嗎?”
“我想,姜小姐并不需要我照顧。”
薄承淵看着姜淺,盯着她的一舉一動。
之前他也不相信,到現在他是真的相信,姜淺放下了。
隻是爲何,莫名有點不甘心呢?
習慣性的撥了下額前的碎發,姜淺清淺一笑,她始終給人一種疏離高高在上的感覺。
“這酒挺好喝的,我能帶一瓶回去嗎?”
“這是紀霖貢獻的。”
紀霖很是爽快的點頭,“沒問題,我那還有,回頭喊人送到你家裏去。”
指尖輕輕點了點杯沿,“明天劇組有戲,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夏錦秋啊了一聲,依依不舍拉着姜淺的手,“這麽快就走麽,我好不容易回來的。”
“下次單獨聚一聚吧。”姜淺不着痕迹将手抽回來,轉身拿起沙發上的包包,“玩的愉快。”
眼睜睜看着姜淺離開,夏錦秋歎息一聲,“我覺得小淺變了不少。”
“你那是還沒有見識到姜淺怼人的時候,太毒了。”
紀霖忍不住吐槽。
“是麽?那些被怼的人肯定活該。”
紀霖下意識看向薄承淵,薄承淵也被怼過,嗯,也是活該。
“反正我永遠站在小淺這邊的,你們誰都不許欺負小淺,不然我就跟你們急。”
夏錦秋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當時那種情況,她竟然還能和姜淺成爲閨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