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旦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什麽事都可能做的出來,生命平等,隻是用在和平相處的人身上,一旦背負了人命,仇恨不是那麽容易可以化解的。
在動手之前,強勢的村民對陳玉蓮施行了殘酷的折磨,用鞭子抽打她,潑辣椒水,凡是古代用過的酷刑基本上都被他們還原了一遍。陳家村的人有心阻止,卻又害怕連累家人,隻能選擇隐忍,雖然已經有人報了警,但遠水救不了近火,恐怕陳玉蓮撐不到那一刻。
當天,陳玉蓮就被折磨的不像人樣,可以用體無完膚來形容,而且殘忍的村民還是不肯罷休,昏過去了就想盡辦法弄醒她,繼續折磨。
或許他們都沒有錯,村民們失去了親人,自然難消心頭之恨,陳玉蓮受盡排擠,才會用極端的方式去解決問題。所謂有因即有果,如果一開始大家都能和平相處,想辦法把問題解決了,哪會有那麽多悲劇發生。
到了晚上,陳玉蓮已經奄奄一息了,大家準備放火燒死她,當時全村人都去圍觀了,有人感到惋惜,也有人大呼痛快,陳玉蓮卻一直在笑,沒有人知道她爲什麽發笑。
當大火開始燃燒的時候,陳玉蓮不知道怎麽弄斷了繩子,身上燃燒着就跑進了人群裏。大家自然是不敢攔住她,紛紛躲到了一旁,眼睜睜的看着陳玉蓮跳進了井裏,那口井正是當初她父母『自殺』的地方!
本來随着陳玉蓮投井『自殺』,那件事暫且就告一段落了,有關部門也已經來調查過了,參與者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人們也都以爲這件事就這麽了結了,可讓人想不到的是,自從陳玉蓮『自殺』之後,住在村子裏的人每天晚上都會聽到女人的哭聲,據說特别像陳玉蓮的聲音。
後來陳家村的人湊錢請了一個道士回來,做了一場法事,最後還把那口井給封住了。就是這麽邪門,自從井被封住之後,就再也沒有聽到哭聲了!
不過那件事已經過去了很多年,最近村子裏有人娶媳『婦』,要蓋新房,當初壓井蓋的石闆已經被搬開了。
這段時間倒是沒有發生什麽怪事,就是村裏很多人在晚上都會做噩夢,有好幾個人做的噩夢都驚人相似,她們夢到了一個渾身鮮血的嬰兒。并且做這種噩夢的都是一些年輕『婦』女,非常邪門!
老伯告訴我,他這些天晚上也會做噩夢,而且能聽到女人的哭聲,但是他說給家裏人聽,沒有一個人相信他,還把他罵了一頓。老伯心裏憋屈,才講給我聽的。
我聽完之後,也明白了,原來世界上還有這種可怕的事情,人死之後真的會變成鬼嗎?
我很同情陳玉蓮,老伯說的那些怪事,說不定跟陳玉蓮有關,可我不會怕她,我又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情。冤有頭債有主,就算是鬼,也應該講道理吧?
“老伯,别瞎想了,我相信就算是人死了變成鬼,它也不會随意去坑害一個人的!”
“小夥子,你說的很對,可我還是擔心啊,那口井就在我們家旁邊,要是真有什麽事,我們是最先倒黴的,你說我能不擔心嘛!”老伯一副很無奈的表情,讓我也跟着有些揪心。
說着話,小月就走進了屋,叫我們吃飯,因爲我身體虛弱,她親自把飯菜到了我嘴邊,還一口一口的喂我。這讓我很感動,心裏暖暖的,不由想起了一些事情,但都是模糊不清的記憶,完全想不起來我到底是誰,爲什麽會受傷出現在這個地方!
越想就越『亂』,頭隐隐作痛,幸好小月一直在我身邊安慰我,鼓勵我,讓我不要老是去想,既然忘記了,那就重新開始吧,人活着,開心最重要。
這些話好像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也或許是因爲我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有人說過我也不記得了,總之我聽她說的頭頭是道,覺得很有道理。
吃過午飯,老伯要去山上砍柴,小月跟我聊了很久,我也才知道她是一個大學生,放暑假回來幫父母幹農活,等會兒她也要跟着她爺爺上山砍柴,讓我好好躺着,不要『亂』動。
他們離開之後,小月的父母進來跟我聊了幾句,他們也要做事,沒太多時間陪我,我躺在床上感到非常無聊,就試圖爬起來去外面走走。
剛開始身體确實有些不太适應,動一動就渾身疼,不過後來坐起來之後倒也沒啥感覺了。我試着活動了一下手腳,發現沒什麽問題,隻是有點疼而已,不影響走路。
打開門,一縷陽光照『射』進來,晃的我睜不開眼睛。我站在門前許久,感受着陽光帶來的溫暖,仔細打量着這個陌生的村子。
旁邊的一戶人家正在蓋新房子,很多人幫忙,他們都不認識我,以爲我是小月家的親戚,隻是跟我打了個招呼,便各自忙了起來。
我找人打聽了一下,得知小月和她爺爺去了梨樹溝,一般村裏人砍柴都是去那裏,我打算過去找他們,說不定也能幫點小忙。
住在别人家白吃白喝,不做事情,我總覺得不合适,等我恢複了記憶,我一定要好好答謝人家!
村裏人給我指出了去梨樹溝的路,我便找了一把斧頭去了,不知道爲什麽,看着那把斧頭,我總覺得此情此景在哪裏見過!
很快我就到了梨樹溝,但是沒有看到他們,我在附近找了很久,一直沒找到,我開始有些不安,總覺得會有事發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
我一遍一遍喊着小月的名字,找了很久很久,人沒有找到,卻在地上看到了一灘血!
我吓壞了,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愣了片刻,決定回村叫人,一定是出事了,不然地上不可能會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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