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那麽多有什麽用呢,不管怎樣,隻要有辦法,哪怕要了我的命,我也會盡力嘗試的。
等待變的無比漫長,窗外的空陰雲密布,明月皎潔,但卻時不時隐藏進烏雲裏,我坐在床前等了幾個時,一直看着時間。
子時終于到了,我也已經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正當準備動手,不對,是動嘴。正當我準備幫她吸屍毒的時候,她卻忽然間睜開了眼睛。
“紫萱?你怎麽樣了?”我既驚訝又激動,但很快就發現不對勁,她的眼神有些不大對勁。
“紫萱?”我靠近了一些,但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她居然坐起來張開嘴巴就咬,我吓的一個踉跄坐在霖上。幸好我機靈,要不然豈不是要被她咬到嘴巴!
我急忙爬起來,這時發現她又不動了,眼睛也閉上了。但我沒敢立馬過去,這是屍變的迹象,可是屍變怎麽會是間接『性』的?
觀察了一陣子,我想我應該找到原因了,是月光。窗子開着,正好有月光投『射』進來,剛才她突然屍變,是月光『射』在她的臉上了,此刻月亮被烏雲遮蔽了,自然就恢複了正常。
我立馬把窗子關了起來,然後拿着油燈湊近看了一眼,發現沒什麽問題,這才慢慢的趴了下去。
我盡可能的将她嘴裏的氣體吸出來,其實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屍氣,整個過程持續了一兩分鍾,我快喘不過氣的時候,她突然又睜開了眼睛。
我吓的急忙站了起來,下意識的往後退,沒想到她卻開口話了!
“你……你對我做了什麽?”
“紫萱,你沒事了,太好了!”我興奮的走了過去。
她卻驚恐的看着我:“不要過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麽?”
“我……”
我還沒來得及跟她解釋,便感覺頭一陣眩暈,身體裏的力氣仿佛全被抽空了,腿一軟就倒在霖上。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長時間,醒來的時候還是晚上,周紫萱趴在我身上睡着了。我輕輕推了她一下,她醒了,然後雙眼含淚看着我,許久沒有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又趴在了我身上,并且緊緊的抱着我哭了起來。這一刻我不知所措,她壓的我喘不過氣,我輕輕推了她一下:“紫萱,你先起來,哭什麽啊?”
“你這個傻瓜,我還以爲你再也醒不過來了!”周紫萱越哭越傷心了,讓我不知如何是好。
過了很長時間,她才止住哭泣,告訴了我後來發生的事情。
原來我已經昏『迷』了三三夜,白袍人把所有事都告訴了她,并且當我吸了她體内的屍毒之後,我很不幸的感染了屍毒。白袍人今是最後一個晚上,要是我還沒有醒過來,就會徹底屍化,到那時隻能殺了我,否則隻會又多出一個害饒東西!
所以周紫萱看到我醒過來那一刻哭了,是因爲感動,也是因爲喜悅。
第二,我們離開了龍虎山,在這裏耽誤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我們還要下山去散财,這件事宜早不宜遲,隻有這樣,才能借百家之力鞏固我中華龍脈。
“王權,紫萱姐,下了山記得給我報個平安,以後要是想我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在這裏過的很好,你們也不要牽挂,等我出師了,一定會去找你們!”蘇輕塵把我們送外面,肩膀顫抖着道。
他隻是在強撐着不讓自己哭出來,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們三人畢竟出生入死過,早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基礎。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這是他的選擇,也是我們的選擇,我之所以不願意留下跟白袍人學藝,是因爲心裏有牽挂。
我們離開了龍虎山,打算在黑之前趕到最近的鎮子上,先把這些錢散發給鎮子上的人,然後去哪裏再做打算。
可計劃沒有變化快,我們趕路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估計黑之前應該能夠抵達最近的鎮子上,可下午兩三點的時候,突然變了。
忽然間陰雲密布,不大一會兒就狂風大作,電閃雷鳴,我倆還沒找到地方躲避,傾盆大雨就嘩啦啦的落下了。
山裏就是這個樣,雨下就下,停就停,我早已經習慣了。我們倆找到了一個山洞避雨,兩人都淋成了落湯雞,我找了一些幹樹枝,在山洞裏點了一堆火。
周紫萱冷的瑟瑟發抖,對我:“今晚上看樣子走不了了,你在這裏生火,我去找點材料。”
“這麽大雨,找什麽?”将火點起來,我擦了擦濕漉漉的頭發問道。
周紫萱跟我,晚上可能會有蛇,必須找一些驅趕毒蛇的草,她們老家的山上有一種叫做野決明的草,幾乎是所有蛇的克星,野決明會散發出一種特殊的氣味,蛇隻要聞到氣味,就會遠遠的躲開。
在這種地方碰到毒蛇,比正面碰到狼群還危險,一旦被蛇咬了,不能得到及時治療,後果可以預見。
反正我也不懂這些,雖然下着雨,但她不去也不行,我不認識什麽野決明草,隻有耐心的在山洞裏等她。
大概等了十幾分鍾,她就急匆匆的跑了回來,我以爲是找到草『藥』了,誰知她卻驚慌的拉着我就往外面跑,并且跟我什麽山洞要塌了!
我覺得疑『惑』,但還是跑了出來,果然沒過一會兒,山洞就轟然倒塌了。
“紫萱,你怎麽知道山洞要倒塌,你有未蔔先知的能力?”我驚恐的看着她。
她卻搖着頭對我:“我剛才……我看到一條龍,是它撞毀了山洞……”
“龍?不可能吧,它在哪裏?”我激動的話都顫抖起來,難道之前看到的真是龍!
“就在下面,你自己看!”周紫萱帶我來到懸崖旁邊,指着懸崖下方讓我看。
借着閃電,我果然看到了一條龍,這條龍很大,正在深淵中騰雲駕霧,瘋了一般撞擊着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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