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人思忖片刻,對我們:“是這樣的,我原本自己可以解決,主要是前段時間元氣大傷,無法離開道觀,我需要你們去幫我挖一樣東西。”
“嗯?是什麽東西,你看。”周紫萱急忙上前詢問道。
白袍人示意我們出去,來到道觀外面,指着那雲霧缭繞的山下跟我們:“看到沒有,那個位置,你們若是看到柳樹開花,盡管挖就是,那下面……”
“柳樹開花?白袍老道,你别忽悠我們啊,柳樹怎麽會開花呢?你到底要我們挖什麽東西?”周紫萱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不等白袍人完,就打斷了他。
“我需要的是太歲,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就在那個位置,柳樹下面有一鬼太歲,去把它挖出來便是。”白袍人道。
“鬼太歲?道長,太歲我知道,可是這鬼太歲是什麽,有沒有什麽法?”我詫異的看着他。
白袍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鬼太歲也是太歲,不要擔心,盡管挖出來便可。挖太歲的時候,不要被陽光『射』到就好,一定要在白挖,正午時刻最好,挖出來之後,立刻将這瓶金粉倒上去,等待片刻,便可取出。”
“這是什麽?”周紫萱接過那個瓶子,問道。
“了你也不知道,時間不早了,我看你們也該出發了,千萬不要誤了時辰,要不然又要等幾十年了!”白袍人表情肅穆的看着我們。
我們的手機時間已經停了,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看太陽已經升起來很高了,我也不想再繼續耽誤下去,剛才聽白袍人誤了時辰還要等幾十年,這可不是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别這白袍人于我們有恩,就沖他可以爲了泱泱中華做出犧牲的這份精神,我一定會幫他的。
但我也知道,人心難測,世事難料,誰知道他的話是真還是假。
“好吧,那我們怎麽下山?”周紫萱沉思片刻,問道。
“怎麽來的就怎麽走,不需要我帶路了吧。”白袍人似笑非笑的道。
我仿佛看到他最近有一絲鮮血,還沒看清楚,他就轉過身去沖我們擺了擺手:“去吧。”
我倆也不便再打擾,于是拿起箱子裏的布袋就走了。臨走的時候,順便把蘇輕塵也帶走了,我給他吃了一粒丹『藥』,到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不知道這丹『藥』有沒有效果。
出晾觀,周紫萱才問我:“王權,你覺得,那家夥靠譜嗎?”
“靠不靠譜我不準,試試就知道了,我想,他沒理由騙我們吧?”
“那可不一定,一看那家夥就是個怪人,這怪饒想法都是千奇百怪的,正常人根本『摸』不透!”周紫萱搖着頭,一副很無奈的樣子。
話間,我就感覺到蘇輕塵在我背上輕微的動了一下,我把他放下,輕輕拍打着他的臉,過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睛。
“王權……紫萱……我這是怎麽了?”他的意識似乎還有些不清醒,『摸』着自己的頭傻愣愣的問道。
周紫萱欣喜若狂:“聖『藥』果然厲害,傷口都愈合了!”
她不我根本沒注意到,仔細一看,可不是嘛,之前那麽嚴重的傷,此刻已經結痂了,而且蘇輕塵整個人臉『色』看起來紅潤了許多,不像昏『迷』的時候那樣蒼白了。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蘇輕塵茫然的看着四周,一副癡呆像。
我笑了笑跟他:“沒事了,你現在安全了,有些事以後慢慢跟你,現在我們還有一件十萬火急的事情要去辦,抓緊時間吧。”
路上,我的簡單的跟他了一下這幾發生的事情,但是關于柳夢蝶的事情,我們沒有提,他可能也不知道柳夢蝶被面具男抓走了,我看暫時還是不要告訴他爲好。
不一會兒,我們便順着階梯下來了,果然又一次出現在一片桃林中,穿過這片桃林,再回頭,卻發現桃林已經不見了。
這一幕完全在我預料之中,但蘇輕塵畢竟是第一次經曆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當時表現的很震驚。不過我們也沒有跟他解釋太多,因爲已經十一點四十幾分了,一出來,手機時間也恢複了正常。
根據白袍人所,那個位置還有一段距離要走,時間緊迫,我們隻能一路狂奔,到那裏還要挖,事先沒有準備好工具,這個時候我倒是有些犯難了。
不過還好,周紫萱很快就找到了那顆開花的柳樹,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會相信,一顆柳樹居然開出了血紅『色』的花朵,乍一看像極了玫瑰花,仔細看,還是有區别的。這花不光長的奇怪,花蕊是黑『色』的,而且還散發着一陣陣惡臭,就像腐爛的肉一樣,特别難聞。
“就是這裏了,快想辦法挖吧。”周紫萱放下沉重的布袋道。
我手上沒有鐵鍬,隻能用劍砍下一根樹枝,劈成兩半,我和蘇輕塵負責挖,周紫萱負責盯着,有什麽情況也好及時告訴我們。
在開始之前我就跟蘇輕塵清楚了,我們這次要挖的是鬼太歲,這鬼太歲見不得陽光,等會兒挖到了,一定要用布遮住陽光,然後再把白袍人給的金粉倒上去。
蘇輕塵雖然不是很理解,但也知道時間很緊,沒有多問,隻是悶頭苦幹。沒多大一會兒,果然挖到了異物,軟軟的,看起來就像是蛤蟆背上的表皮,居然還有花紋。
蘇輕塵吓的一個踉跄坐在霖上,我急忙趴在那個大坑上面,用身體遮擋陽光,接着周紫萱将裝紅包的布袋拿來撐了起來,遮住陽光,示意我們繼續挖。
那個東西很大,具體有多大還不知道,挖出來的也隻是碗口那麽大一塊兒而已,并且還在蠕動,看起來特别的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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