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奇怪了,不是道門,怎麽正對着那個階梯,真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道觀,這麽大一個道觀,除了白袍人,其他人都去哪裏了?
我想到了這次來的任務,于是順便打聽了一下:“不知道長貴姓?”
“别叫我道長,我也是個凡俗之人。”白袍人嘴上這麽,卻不願意告訴我們他的姓名。
我幹脆也不和他拐彎抹角了,直接問他:“請問道長,附近有沒有一個姓石的老伯?”
“姓石的……你們找他所爲何事?”白袍人似乎被我的問題吸引了,停下腳步饒有興趣的看着我。
“哦,沒事沒事,就是随便問問。”周紫萱嘻嘻哈哈的打着馬虎眼。這笨拙的演技,隻怕瞞不過白袍饒眼睛,隻是他當時也沒有點破,隻是笑了笑,便不再多問。
白袍人帶着我們上過香之後,便以打坐修行爲由離開了,讓我們請便,不過黑之前務必要下山。
我們表面上答應了他,其實心裏在竊喜,這是一個機會,他讓我們下山,我們偏不下山,等到黑了才好下手。
偷東西這種事,我生平還沒有幹過,但是這次關乎到人命,不得不這麽做。
我跟周紫萱商量了一下:“紫萱,你,這麽大個道觀,聖『藥』會放在什麽地方?”
“這個嘛……我可不準,不過你也不要想太多,到時候我自有辦法。”周紫萱道。
“自有辦法?我知道了,又是紙仙吧?你這玩意兒到底行不行?”我疑『惑』的看着她。不是不相信她的本事,隻是我感覺白袍人比她厲害多了,萬一被人家識破了,不知道會不會給我們自身帶來麻煩。
周紫萱聽到我質疑她,臉立馬就聳拉了下來:“誰不行,指望你什麽事都辦不成!”
“行行行,當我多事,總之咱們還是心點吧,先探探這裏的地形再。”
我倆假裝四處看看,看到香爐就禮貌的走上前去上香,沒多大一會兒,就把道觀一層轉了個遍。也是在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道觀上面那幾層也擺着許多神像。
而這些神像的共同之處就是,清一『色』全部是道士,雖然造型千奇百怪,穿着卻相差不多,隻不過手裏拿的東西有所不同。有的神像拿着拂塵,有的拿着桃木劍,有的拿着八卦鏡,還有許許多多的法器我都認不出來。
周紫萱累的滿頭大汗,喘着氣跟我:“不行了,休息一下再!”
她累,我更累,至少她不用背蘇輕塵,而我卻要時刻背着他。剛才我就在想一個問題,這白袍人也真是奇怪,明明看到我們有一個傷員,卻也不問這個冉底是怎麽了。
一層到底我們還是沒有搜尋完,還有很多角落也有房子,庭院也很深,聖『藥』誰知道藏在哪個房間裏!
“王權,你發現沒有,好像黑了?”周紫萱突然的一句話讓我愣住了。
我擡起頭一看,果然是有點黑了,不知道是氣變了,還是真的到了晚上。我感覺也沒有轉多長時間啊,怎麽這麽快就到晚上了。
“怎麽辦,白袍人,黑之前讓我們下山,否則可能會有事發生!”我無奈的看着周紫萱。
她卻不屑的對我:“你聽他的,他當然希望咱們早點走了,不定他已經猜到了咱們的目的,越是這樣,就越不能走,知道嗎!”
“爲什麽?”我有些不懂,這要是被發現了,會不會把事情鬧大?
“你想啊,那個白袍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肯定知道咱們來的目的,這個道觀也不簡單,你别忘了咱們是怎麽進來的。既然白袍人準許我們在道觀裏參觀,就料定咱們找不到聖『藥』,自然不會管我們,不過找不到我也要試試!”周紫萱眼神變的無比堅定。
我聽明白了,高人行事一向讓人猜不透,或許白袍人隻是想跟我們玩玩,反正也沒什麽損失,那就陪他玩玩吧!
我倆商量好之後,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上了二層,本以爲二層頂多和一層差不多,誰想到一上來就看到了白袍人。這家夥看樣子正在做飯,忙的不亦樂乎。
我站在門口,抓着腦袋,實在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麽情況,這麽一個奇怪的人,看起來就好像不食人間煙火一樣,原來他也是要吃飯的啊!
“别愣着了,去把柴砍了。”白袍人頭也不回的對我們道。
“什麽,砍柴?”周紫萱發出了一聲驚呼。
“你沒聽錯,是砍柴。”白袍人再次強調道。
“你有沒有搞錯,憑什麽讓我們砍柴……”周紫萱當即就沉不住氣了。
我趕緊拉着她的胳膊聲對她:“别激動,砍柴而已,讓我來吧。”
周紫萱雖然不情願,也隻能悶在心裏,敢怒不敢言,畢竟還不知道這個白袍饒身份,隻能暫時順着他的意思來,千萬不能把事情鬧大。
“王權,你……”周紫萱見我乖乖的去砍柴了,想制止我,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辭,隻能苦着臉一副不高心看着我。
“你也别愣着,去挑水。”白袍人轉過身,看着周紫萱道。
周紫萱四下看了看,然後指着自己的鼻子驚訝道:“我?”
“沒錯,就是你,去挑水吧,把這兩個水缸裝滿才有飯吃。”白袍人指着旁邊那兩口水缸道。
周紫萱上前看了看,便哈哈大笑起來:“喂,白袍老道,你在逗我?這麽的水缸,一桶水就滿了吧!”
我也過去看了一眼,确實是很的水缸,再看看我面前那一大堆柴,我在心裏把這個道士問候了一遍。怎麽能重女輕男呢,還是道士呢,我呸!
“别愣着,趕緊幹活兒!”忽然,不知道是誰在我後腦勺打了一下,我急忙轉身,身後根本就沒有人。
白袍人正在忙着切菜,那會是誰打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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