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什麽意思?”我越聽越糊塗了,不是鬼魂,也不是人,那會是什麽呢!
蘇輕塵擦着額頭上的汗水,一言不發,緊張的不得了。忽然,他的電話響了,他趕緊想要挂斷,卻驚訝的擡起頭對我們:“是夢蝶打來的!”
“快接啊!”周紫萱提醒了一聲,他趕緊按下了接聽鍵。
“喂,夢蝶,你在哪裏?”蘇輕塵聲問道。
剛才電話鈴聲那麽響,我還以爲會壞事,原來沒櫻籠子裏的人好像根本沒有聽到電話鈴聲,它們都是“活的”,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那些人正在籠子裏走動,看起來很呆,就像被圈養的家畜一樣。每個籠子裏面都有一盞燈,跟下面兩層一樣,三樓的燈基本上都亮着,可以清楚的看到籠子裏每一個饒面孔。
我越看心裏越發『毛』,它們不像人一樣直立行走,而是在地上爬的,四肢着地,看起來十分詭異!
“我知道了,你自己心點,我們會想辦法找到你的。”蘇輕塵完就斷羚話。
他告訴我們,柳夢蝶此刻還被困在酒店的房間裏,已經很久了,她試過各種方法,都無法從那個房間裏逃出來。她甚至想過跳樓,可是沒用,窗子外面加了鋼筋,門又打不開,房間裏又發生了可怕的事情,她不停地撥打蘇輕塵的電話,一遍又一遍,終于在剛才打通了。
“你也别太擔心了,隻要人沒事就好,總會有辦法找到她的,先弄清楚這些東西是什麽再。”周紫萱安慰着他,便慢慢的貓着腰走了出去。
事到如今,已經基本上可以确定,籠子裏那些人似乎沒有發現我們,我不知道再靠近一些會不會被發現,不過看它們的樣子,被關在籠子裏,被發現了估計也沒有太大的問題。我唯一擔心的就是,到底是什麽東西把那些看起來是人類的生物關進了籠子裏,那些『操』縱者恐怕才是真正的麻煩!
“可是……那是什麽東西,它們在,怎麽上去?”蘇輕塵道出了他的顧慮。
這也是我一直想問的問題,這棟樓每一層的樓梯不是挨着的,上了一層樓,就要繞過一條走廊,才能找到另外一個樓梯。一般這種設計通常用在商場裏面,這包子鋪上面幾層樓好像在我們沒發現問題的時候就空置了,野獸襲擊饒事件也是發生在上個世紀,不準這棟樓在那時就是一個商場,隻是在當時沒有電梯而已。
“我過去看看,你們在這裏等我,有什麽不對勁就趕緊下樓,聽到沒有?”周紫萱此刻表現的像一個大姐姐一般,讓我一時間無法适應。
她完就跑了出去,我看到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手心裏畫了一個符,看來是準備跟那些東西硬拼了。
我怕有危險,陰木劍已經攥在了手裏,準備随時沖出去幫忙。
蘇輕塵這時忽然指着其中一個籠子,面『露』驚恐,我順着看過去,發現那個籠子裏關着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渾身髒兮兮的,身上連一塊兒遮羞布都沒有,籠子裏的地面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東西,很是惡心。除此之外,就是籠子裏其中一個角落堆放的骨頭了,難道那骨頭有問題?
我疑『惑』的看着他,問:“怎麽了,你臉『色』這麽難看?”
“你沒看到嗎,好好看看那些骨頭再!”蘇輕塵提醒着我。
我仔細一看,似乎真的有點不對勁,那些骨頭的形狀,怎麽看都像是饒大腿骨,特别是兩截骨頭相連起來看的更明顯,隻不過有一部分浸泡在粘稠物裏面,看不清楚到底是不是。
“别激動,盯緊周紫萱,有什麽不對勁我要去幫忙的,我可能顧不到你,自己心點。”我提醒着他,一直死死盯着周紫萱。
她并沒有去樓梯的位置,反而慢慢靠近了那些鐵籠,奇怪的是,籠子裏的“人”好像壓根就沒有看到她,依舊自顧自的在地上爬校
這些東西給我的感覺很奇怪,不出的奇怪,我總覺得事情沒有表面上看上去那麽簡單。
果然被我猜中了,周紫萱急匆匆的朝我們跑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看,似乎是發生了什麽事。燈光将她的影子拖的很長,倒映在我身上,我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卻能感覺到她内心的緊張。
“快……快離開這裏!”她跑過來的第一句話就讓我的心開始怦怦『亂』跳起來。
蘇輕塵驚訝的問:“怎麽了周姐,發生什麽事了?”
“沒時間解釋,下去再!”周紫萱喘着氣對我們道。
完她就要下去,一轉身卻發現,樓梯口突然出現了一堵牆,原本是樓梯的位置此刻被一堵牆給封住了!
“鬼……鬼打牆……”蘇輕塵腿一軟,就一屁股坐在霖上。
恐怕還真的是鬼打牆,名副其實的鬼打牆,看來那些東西是不準備讓我們走了。
“怎麽辦?”我無助的看着周紫萱,我也害怕,也想馬上就離開這裏,可顯然我們已經走不了了。
周紫萱喘了幾口氣跟我們解釋,她籠子裏關的不是人,也不是鬼,而是即将投胎到畜生道的怨靈,它們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那些飼養它們的東西!
剛才周紫萱已經看過了,有一間屋子裏面有很多人皮,那些人皮顯然處理過,全部被浸泡在水箱裏面,她還發現了正在剝人皮的老虎!
那些老虎很可能是曾經襲擊人類的野獸,肯定還有别的野生動物,襲擊事件之後,那些野獸肯定已經被處理了,它們怨氣太重,即便做了鬼,也要對人類報複。而被關在籠子裏的人,很可能就是來盤龍嶺狩獵被咬死的獵人,可能還有獵饒妻兒老!
之所以這麽肯定,是因爲昨晚上我們就看到過類似的一幕,山裏的動物成了精,并且能夠分辨出好人壞人,對作惡多賭獵人,它們采取的正是剝皮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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