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能再忍受了,一味的忍受什麽時候才是個頭!我身上的傷已經沒那麽疼了,看着周紫萱還在熟睡,我不打算驚擾她了,這次就讓我一個人去查看一下吧。
我就拿了一把陰木劍,便心翼翼地打開門出去了,果然走廊裏還是一片昏黑,還好我早有準備,拿了一把手電筒。
這次因爲有了前車之鑒,上次走過的地方我沒再去了,很快就找到了下樓梯的路。
樓道裏面同樣漆黑,沒有半點聲音,我能清楚的聽到自己的腳步聲,甚至連呼吸聲都能聽到。
順着樓梯,我很快就來到了下面,走出酒店在附近看了一下,所有的商鋪都關着門,路上也沒有燈。記得在我們回來的時候,很多路燈都亮着,這個點兒,雖然快亮了,但黎明前顯的更加黑暗,就算要關掉路燈,也不會是現在關閉吧。
再了,即便是晚上,應該會有那麽一兩個人沒有睡着的吧,怎麽可能一點動靜也沒有?
當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我看到那家包子鋪好像亮着燈,于是急忙忙的跑了過去。要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忽然看到有一家亮療,那是多麽振奮人心的一件事,我差點以爲這裏就剩下了我們幾個活人。
包子鋪關着門,透過門縫可以看到裏面的燈光,我敲了敲門:“有人嗎?”
沒有人回答,我急的想一腳把門踢開,但是想想自己沒有錢賠給人家,還是算了。敲門沒人開,不代表屋裏沒人,因爲有燈光,我必須進去看看。
後來我就發現了一扇窗可以進去,隻是在二樓,要爬上去是一個問題,不過不要緊,我可以叫周紫萱下來幫忙。本來我是不打擾她休息的,我知道她已經很累了,但是沒有辦法,我一個人是沒辦法上去的。
我打羚話給周紫萱,告訴她樓梯的位置,讓她來包子鋪找我。她『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我搞什麽名堂,不過還是答應了,因爲我跟她,事情大條了,來了就知道了。
幾分鍾後,周紫萱出現在我面前,用那雙充滿疑『惑』的眼睛看着我:“王權,你到底在搞什麽,你不累啊!”
“有些事情比睡覺重要,你先想個辦法讓我能爬到二樓再,很快你就會明白的。”我苦笑着對她道。
“真是受不了你,出了事我不負責啊!”她着話就蹲了下來,我知道,她是想讓我踩着她的肩膀上去。
我倆的身高加起來,足以夠到二樓的窗沿了,爬上去并不難,就怕裏面真的有饒話,弄不好會把我們兩個當成偷打一頓,還要把我們送到局子裏面去。
我脫了鞋子就踩上去了,還不忘跟她:“你放心吧,出了什麽事我一個人負責,不會連累你的,我也是無意中發現隻有這家包子鋪亮着燈,剛才叫門又沒有人回答,所以就想進去看看。”
周紫萱悶哼一聲問我:“你是想調查那個廚師吧,你一個人恐怕不行,要不我也進去看看?”
“那當然好了,但是出了什麽事,你可不要埋怨我,我這麽做也是爲大家的安全着想……”
“行了行了,哪那麽多廢話,快拉我上去。”等我爬上去之後,她伸出了手。
這個距離我抓不到她的手,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問題,隻見她助跑幾步,從地上跳了起來,穩穩的抓住了我的手。把她拉上去之後,我倆通過窗戶進去了,進來以後才發現,二樓也沒有亮燈,黑漆漆的。
剛才我看到亮燈的地方應該是一樓,我便四處看了看,找到了下去的樓梯,正準備下去,忽然周紫萱驚叫一聲,讓我頭皮一陣發麻。
“怎麽了怎麽了?”我急忙拿着手電筒去看,隻見她臉『色』發白,盯着牆角的一個衣架。
我一看那裏隻是挂着一件衣服,當時就笑了:“别那麽緊張,你還是鬼婆呢,看到一件衣服就吓成這樣……”
“你看清楚再啊!”周紫萱從地上站了起來,拉着我就走了過去。
“怎麽了,看什麽,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我仔細打量着挂在衣架上那件衣服,沒什麽特别的,就是一件秋穿的長袖。
“你到底看清楚沒有,這件衣服你不覺得眼熟嗎?”周紫萱的這番話讓我認真審視起來,要眼熟,還真沒看出來,這麽熱的氣誰會穿這種長袖啊!
“想不起來嗎?”周紫萱警惕的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跟我:“如果我沒記錯,這件衣服本來是穿在周大富身上的,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
周大富?我仔細想了想,印象中,我對他的穿着沒什麽印象了,隻記得他很胖,另外一個人叫紀國豪,比較瘦,我們也隻是見過面,過幾次話,我哪記得那麽清楚。
“真不記得了,怎麽了?”我搖了搖頭。
她歎了一聲:“你是真傻啊,難道你還沒發現重點嗎?”
“什麽重點?”
“算了我不跟你了,下去看看。”周紫萱不願意跟我多,拿着手電筒就要下去。
忽然聽到樓下傳來咕咚一聲,她停下來腳步,然後示意我躲藏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紅紙符。
我一直在思考她究竟顧慮什麽,難道周大富已經遇害了?他們是在狩獵的時候被狼群攻擊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然後我們又在包子鋪發現了周大富穿的衣服,這到底意味着什麽?
那晚上,周大富穿的是什麽衣服,我也完全不記得了,誰會留意這個細節。
周紫萱一副很緊張的樣子,讓我心裏也跟着好一陣緊張害怕。
“走,下去看看。”就這樣僵持了幾秒鍾,沒有動靜,她便招呼我下樓了。
本來一樓是有燈光了,當我們下去之後,卻發現根本沒有燈,但廚房裏面卻冒着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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