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麽巧吧,那個法師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唐菁吧!
欣喜過後,我仔細想想,覺得這個可能性太小了。因爲我一直運勢不好,沒理由會那麽容易就辦成一件事的。
“大春,你聽誰說的,法師來酒店幹什麽?”我急忙問道。
“這個我可不清楚,酒店的人怕影響生意,不敢對外亂說,我可是花了一百塊錢,從一個服務員口中打聽到的。聽說酒店今天來了很多記者,目的就是要采訪一個女明星,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我覺得,這件事肯定跟那個女明星有關系!”張大春分析道。
“我也這麽認爲,剛才那個傻小子一定知道些什麽,要不咱們把他抓過來好好盤問盤問?”馬玉顔說道。
“得了吧你,還抓過來,人家又沒做壞事,憑什麽抓他,再說,這件事跟咱們有半毛錢關系嗎,難道你們還嫌麻煩不夠?”
我對他倆感到無語,這都是閑的!實在沒事幹,就多出去走走,打聽一下關于法師的事情也好啊,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去關注那些不想幹的人和事。
不過話說回來,今晚既然有法師會來,不管是不是唐菁,我想我有必要去湊湊熱鬧。既然對方是法師,即便不是唐菁,興許也聽說過唐菁,這個機會我怎能輕易放過。
“當我沒說好了,我對這些東西也沒興趣,隻是好奇罷了。沒什麽事我先回去休息了,晚上不用叫我吃飯了,我好累……”馬玉顔轉身就回房間去了。
張大春遞給我一支煙說道:“權哥,你說這是不是巧合,今天旅遊大巴無緣無故壞掉了,到現在還沒有修好,酒店裏又請了法師來,會不會有麻煩?”
“麻煩……什麽麻煩?”
“什麽麻煩你應該很清楚吧,法師是幹什麽的,也不用我多說了吧!”張大春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自然明白,法師是驅鬼的,周紫萱的身份就是法師。隻不過這是泰國對于驅鬼人的一種稱謂,在我們中國,也許法師就是道士,而道士也有女人,自古以來就有,不過很少罷了。
“還是别多想了,大春,今晚陪我一起出來看看不就什麽都知道了!”
“啥,咳咳……陪你出來看?還是算了吧,我可沒你那麽厲害,神也不怕鬼也不怕,我還想多活兩年嘞!”張大春一口煙嗆得面紅脖子粗,一聽到這個,果斷就拒絕了。
“行吧,既然你怕,我也不勉強你了。”
“誰說我怕,權哥我告訴你,你要是對我使激将法,還真管用!你說我怕,我就非要證明給你看,就算真的有鬼,我張大春也不是吓大的!”張大春忽然精神抖擻,拍着胸口意氣風發的說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我可沒有逼你,出了什麽事,你可不能怨我!”
“當然,不怨你!”他向我保證着,一隻手搭在我肩膀上對我說:“權哥,你說邪門不邪門,剛來到泰國,就大賺了一筆,你幫我看看面相吧,哥們兒是不是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唱你個大頭鬼啊,死到臨頭還不自知!大春,你要是當我是兄弟,就老老實實告訴我,香水到底是哪來的,爲什麽賣的那麽好?”
“權哥,咋回事啊,你可别吓唬兄弟我!好不容易賺了一筆,你要是眼紅,大不了兄弟分你一份就是,可千萬别吓我啊!”張大春忽然臉色變的蒼白,看起來就好像做了什麽虧心事一樣。
“大春,我的爲人你清楚,香水哪來的,你最好老老實實告訴我,不然我也幫不了你了!”我盯着他,越看越感覺不對勁。
這家夥印堂發黑,這是要倒大黴的前兆。印堂這個位置,一旦出現青黑色,注定會倒大黴,需要找高人化解,否則會很麻煩。
我沒敢告訴他實話,他要是知道肯定會吓的寝食難安。其實學風水的,大多都對命理和面相有過一定的認知,看面相并不難,外行看起來也許會很難懂,内行一點就通。
看一個人的印堂是否發黑,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看出來的,說起來簡單,沒有個三五年的鑽研,很容易就會看走眼。我早就察覺到張大春有點不對勁了,隻是一直沒有跟他講過,本來以爲自己太疑神疑鬼了,現在仔細一看,他印堂已經黑到了一定程度,火燒眉毛了還全然不知!
“香水……是托一個朋友花高價錢買的,來源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那個朋友願意全款幫我進貨,賣出去多少,我們三七分,他三我七,我覺得這個生意怎麽樣都不虧,于是就答應了他,我……”
“你那朋友是什麽時候認識的,叫什麽,我認不認識?”我一聽就知道這裏面可能藏着事。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是在一個論壇裏面認識的……”
“啥玩意兒?大春啊大春,你讓我說你什麽好!你小子死性不改,我能幫你一次兩次,難道還能幫你一輩子不成!”我氣的牙癢癢,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權哥,我……”
“行了行了,你先回房間待着去吧,沒事最好别到處亂跑,你可能會有麻煩,我盡量幫你想想辦法!”
“我……好吧!”張大春乖乖的回房間去了。
夜幕降臨,我正在房間裏仔細分析着張大春惹的麻煩會帶來什麽樣的後果,又該怎麽解決。還沒分析明白,忽然聽到走廊裏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而且還有一陣陣低沉的誦經聲音。
透過貓眼,我看到一個四十出頭的女人,穿的花裏胡哨,手中拿着一把類似招魂幡一樣的東西,不停地晃着,一邊晃一邊念着拗口的經文。
在她身後,還有兩個年輕的泰國女人,她們一邊走一邊撒紙錢,從走廊裏走過去一趟,地闆上散落一地紙錢,看起來特别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