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打電話交代了一下,跟他說考古隊已經進去考察過了,那裏什麽也沒有,就是一個地下裂縫。至于學校會怎麽處理,那就不是我關心的了,也許他們會把那個巨大的洞窟填平,也許會隔離起來,反正我該做的已經做了,也算是對學校有個交代。
晚上叫馬玉顔一起出去吃了個飯,把這次的行動簡單的講給她聽。我們争取以最短的時間找到那個叫唐菁的人,泰國很大,想找一個人不容易。何況我們隻知道對方叫什麽,别的一概不知,茫茫人海,要到哪裏去找。
這個問題我想過,我準備今晚再試試跟周紫萱的靈魂溝通,如果成功了,這件事就好辦了。不成功,隻有到了泰國再說。
周紫萱就是從泰國回來的,她以前一直生活在泰國,聽說她的一身本領,也是在泰國學來的。我猜測,她說的那個唐菁,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
而周紫萱是女法師,在我們這個國家,法師這種稱呼已經不多了,女人會驅邪,一般都叫神婆、靈媒、或者草鬼婆。顯然,法師可能是泰國那邊的叫法,那麽唐菁就有可能是一個法師。
換句話說,隻要我們打聽哪裏有法師,就有可能找到唐菁。
“有道理,我在泰國的時候,我見過很多法師,除了法師,泰國最多的就是寺廟了。寺廟裏的和尚個個都是百事通,要真找不到,可以跟和尚打聽一下,說不定就知道糖精在哪了!”馬玉顔抿了一口茶說道。
“到時候再說吧,我們先來規劃一下路線。馬姐,你去過泰國,買機票的事就交給你來辦吧,一共是四個人,最好買明天的機票。”
“我知道了,來來來,咱們喝一杯!”馬玉顔給我倆倒上半杯紅酒,端起酒杯笑着說道。
酒過三巡,我已經有些飄飄然了,平時就很少喝酒,根本不勝酒力。馬玉顔卻面不紅氣不喘,而且還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從小學說到大學,全是無關緊要的題外話。
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能不能找到唐菁那個人,說實話,明天就要出國了,我很激動,又有些害怕。以前想都不敢想,沒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出國,總是會聽到身邊的人談及自己去過哪個國家,那種優越感似乎是他們炫耀的資本。
而我出身窮苦人家,别說出國,出省對我來說都是遠行。我别的不怕,就怕去到泰國會遇到麻煩。哪裏的人夠不夠熱情,溝通方面會不會很不方便,這一去需要多久時間,這些問題困擾在心頭,讓人很是糾結。
“王權……是個男人……就把這瓶喝完!”馬玉顔好像真的喝醉了,又開了一瓶紅酒,放在了我面前。
“不行不行,馬姐,你饒了我吧,我酒量不好,喝一點就醉,不能再喝了!”我急忙擺手推辭,此刻腦袋暈乎乎的,我怕喝多了明天起不來。
“不行,必須喝!不喝……不喝就是看不起我!”馬玉顔明顯是醉了,開始語無倫次了。
“讓我來吧,我替他喝!”岚莺倒也幹脆,端起酒杯就一口氣喝完了。
我看時間不早了,今天晚上不能太晚睡,得養好精神明天出發去泰國,于是招呼她倆回去休息。馬玉顔喝的有點多,站都站不穩,岚莺攙扶着她才勉強走出去。
我結了賬之後,出去幫她叫了個代駕,把她打發走,又叫出租車跟岚莺一起回到了大富豪酒店。
洗了澡我準備睡覺,忽然接到了張大春的電話。
“權哥,聽說你要去泰國了,帶上我吧?”張大春在電話裏咋呼道。
“你聽誰說的?”一聽到張大春的聲音,我酒都醒了一半。這小子沒事就會瞎搗蛋,幫不上忙也就算了,有時候還越幫越忙。
自從那次那件事之後,我已經決定有重要的事再也不叫他了,他眼裏隻有女人,沒個正行,跟他在一起什麽也辦不成。
“馬玉顔說的啊,我跟你們一起去吧,我可先跟你說好,我不是去玩的,我打算帶點東西去賣,掙點學費,你不會這個忙都不幫吧?”張大春在電話裏嚷嚷着。
“你賣什麽東西,我們是去辦正事的,不是去賺錢,别給我添亂了好不好!”我現在一個頭兩個大,這個要去,那個也要去,還嫌麻煩不夠多嗎!
“就是,你還是老老實實讀你的書吧,别給我們添亂了!”岚莺裹着浴巾出來了,沖着電話叫嚷道。
“權哥,看在咱們關系這麽鐵的份上,你就幫我這一次吧,就這一次,算我求你了行嗎?”
張大春這人臉皮一向很厚,要想不讓他去,除非是甩掉他。
“這個……明天再說吧,我現在有點累了,先這樣吧!”我懶得跟他磨嘴皮子,直接把電話挂了。
“怎麽一個比一個奇葩,你認識的都是什麽狐朋狗友啊!”岚莺擦着濕漉漉的頭發埋怨道。
忽然,她身上裹着的浴巾掉了下來,我正好跟她面對面,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我倆頓時愣在了當場,岚莺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一聲尖叫後,急忙撿起浴巾裹在身上,轉過身去,結結巴巴的問我:“你……你都看到了?”
“我說沒看到你相信嗎?”這下酒勁徹底醒了,剛才那一眼,讓我意亂神迷。
岚莺一直是公認的完美身材,長相也是數一數二的那種,别說剛才那種情況下,就是平時在大街上走一趟,都能吸引很多男人的目光。
我心跳很快,臉上火辣辣的,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起來。岚莺也沒再說什麽,關了燈就直接爬到床上去了,她緊緊裹着被褥,輕聲問我:“王權,你老實告訴我,你到底對我做過什麽,爲什麽說我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