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很多時候是好事,但要看對什麽人,如果對一個殺人兇手善良,那就不是真的善良,是在爲惡!現如今這個社會,有很多三觀不正的人,他們大多都是以以我爲中心,仿佛自己認定的觀點是絕對正确的,不允許别人做絲毫辯解。
甚至有的人看待事物的方式也很奇怪,他們往往隻看到好的一面,而不好的一面則完全忽略了。甚至還有那麽一批人,他們私下裏過的并不好,但卻心甘情願的将自己的一部分生活費打賞給那些女主播,隻爲能夠引起她們的注意。
我個人很反感這種人,太虛榮,太沒責任心。那些真正多才多藝的人無人問津,而某些人,随便露個臉,随便說句話,就會有成千上萬的忠實粉絲簇擁而來。
我自然不會聽張大春的建議,他三觀不正,我不能也被他帶偏了。我不懂什麽大道理,隻知道一件事,生而爲人,我們必須要對自己的行爲負責,哪怕是在網絡世界裏,也不可以随意去傷害他人。
而趙姐的行爲,已經構成了刑事犯罪,如果她男人的死真的跟她有關,别說我跟她不熟,就是自己的親姐,我也會把她送到公安部門的。
“權哥,我求求你了,不要報警好不好?”張大春此刻一改常态,竟苦苦哀求着我。
我很是不能理解,便問他:“爲什麽,說個理由!”
“我……我喜歡趙姐……”張大春支支吾吾的答道。
我聽完之後,不知道該擺出什麽表情。張大春是不是腦子壞掉了,趙姐比他大十來歲,雖然模樣看起來挺不錯的,可終究是一個婦女。
我就不明白了,他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喜歡什麽人不好,偏偏喜歡上了一個婦女!
“大春,你夠了!你知道你剛才說的那些話,如果讓你爸知道了,他會怎麽想嗎?你是找媳婦,還是找媽呀,就算缺少母愛,也不能這樣啊!”我咬牙切齒的對他說道。
這小子從小沒媽,我知道他過得不好,平時裝作自己很兇,其實就是害怕自己被人欺負。這麽多年,我很了解他,小時候他就經常喜歡紮在女人堆裏,長大後更是這樣。不過我很早就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張大春喜歡和比他大的女人交往。
“權哥,不管你怎麽看我,我實話告訴你了,你不要給我爹講,他要是知道,肯定會打死我的!趙姐的事,求你再考慮考慮,實在不行,我願意……我願意替她頂罪!”張大春決絕地說道。
“瘋了……你真是瘋了……你知道那是什麽罪嗎,你替她頂罪?難道你想氣死你老爹嗎?”我無奈的歎道。
張大春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啥也沒說,隻是一個勁跟我磕頭。他這個舉動讓我愣住了,原來我看走眼了,我以爲他跟趙姐隻是逢場作戲,沒想到居然動了真感情!
這可真是諷刺,想不到他對一個老女人動了真情。但我也不會因爲這樣就不追究趙姐的責任,可以斷定,老宋的死,跟趙姐脫不了關系,我必須得替死者申冤。
“大春,你先起來,這件事我們再商量。”我把他扶了起來,兩人相互扶持着進了屋。
這時趙姐不知道在房間裏幹什麽,我掀開門簾看了一眼,卻發現她正在撩起衣服給自己上藥,我趕緊把簾子放了下來。
張大春一看趙姐被人打傷了,趕緊進屋去幫忙上藥了,把我晾到了一旁。
等他給趙姐上完藥,接着趙姐又給他上藥,然後沒多大一會兒,他就躺床上睡着了。趁着這個機會,有些話,我想跟趙姐當面談談。
剛剛掀開簾子進去,趙姐就笑着對我說:“來吧,褲子脫了。”
“什麽?”我頓時愣住了。
趙姐瞥了我一眼:“想啥呢,我讓你把褲子脫了,我好給你上藥!”
我當是什麽,原來是給我上藥,不過就算是上藥,我的傷在屁股上,我也不會讓她給我上的。
我差點被她感動了,道了一聲謝,然後嚴肅的問道:“趙姐,你實話告訴我,你男人是怎麽死的?”
“小弟,怎麽突然問這個?”趙姐臉上的笑容立刻僵住了。
我說:“你别管,隻要告訴我實話就行了。”
“實話就是病死的啊,我也是夠倒黴,才嫁給他不到兩年,他就丢下我一個人走了。如今我在這個村子裏受盡别人欺負,這日子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兒啊!”趙姐說着竟哭了起來。
“小弟,姐心裏難受,藥給你,你自己去敷吧,姐想一個人靜靜。”趙姐把一瓶藥水遞給了我,便打發我出去了。
剛才短暫的交談,我已經看出來了,這女人回答的時候閃爍其詞,眼神飄忽不定,很明顯是在說謊。老宋怎麽可能是病死的,如果是病死的,頭上怎麽會有淤青呢。
我在猶豫,要不要現在就報警,還是先緩緩,想辦法讓趙姐主動承認。隻要她能主動承認了,或許可以從寬處理,要不然估計這輩子都得在監牢裏度過了!
這一猶豫,又是一天過去了。到了晚上,我們喝了點酒,我本來想着,想辦法把趙姐灌醉,套她的話,但是失算了。趙姐酒量居然比我好,沒喝多少,我醉了,她一點事沒有。
迷迷糊糊的,我感覺自己被人架着放到了床上,就這麽睡着了。但是沒睡多長時間,忽然感覺到外面出現了很強的磁場,我一下子就醒了過來。
急忙爬起來,我來不及穿鞋子就跑下去,透過窗戶縫,赫然看到院子裏居然站着一個女人!
此刻雨過天晴,天空中挂着一輪明月,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到,那個女人行爲怪異,身上散發着一股極強的磁場。我一眼就可以斷定,這不是人,而是行屍,僵屍的一種,吸了血就會變成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