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我這麽一喊,紛紛都醒了過來,司機打開燈之後驚恐的看着我,說不出話來。
米雪兒揉着眼睛問我:“王權,你幹什麽呀?”
“你們别說話,聽我說。我聽到外面有腳步聲,一共聽到了三次,最後一次聽起來就像在車子外面,距離我們很近!”
大家聽我這麽一說,紛紛投來了驚詫的目光,特别是岚莺,她臉色很難看,一直緊張的往外面看,還在慌忙中找手電筒。
倒是米雪兒動作快,找到手電筒之後立馬就往窗外看,四周一番,然後問我:“你是不是又做夢了,外面什麽也沒有啊?”
我搖着頭對他們說:“我可以肯定,不是夢,真的聽到了,爲了大家的安全着想,我看還是去檢查一下吧!”
“那好吧,我跟你去,小莺和小吳留在車上,有事就大聲叫。”米雪兒說完就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我急忙問司機要了一把手電筒,也下了車,然後我倆在車子周圍檢查了一遍,那些陰暗的角落,甚至是車底下都看過了,什麽也沒有。
我倆這才向村子裏走去,走到村子裏,米雪兒忽然停了下來,捋了捋一頭長發說道:“王權,這裏根本沒有什麽,如果有的話,我會感覺到的,現在就我們倆,你有話就直說吧,到底在搞什麽鬼?”
原來她以爲我是故意那樣說的,可真的不是,我圖什麽,就爲了能和她單獨接觸嗎,怎麽可能!我們倆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夠久了,我是喜歡她,恨不得天天跟她黏在一起,可也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的,我做人有自己的原則。
“雪兒,我沒有瞎說,你也知道,我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休息不好會耽誤明天的行程,我隻是想确保每一個人都不受到任何因素的威脅罷了。”我嚴肅的看着她,跟她解釋道。
“哦……那我錯怪你了,你說的腳步聲我沒有聽到,不好下結論,不過你要是真不放心,咱們就去看看那個棺材吧。”米雪兒苦着臉跟我說道,似乎是在詢問我的意見。
“看什麽棺材,你瘋了?”對于她的做法我表示非常不能理解。
“你來就知道了。”米雪兒說着,就朝着那黑漆漆的房子走了過去。很快,她就把門踢開了,然後拿着手電筒就進去了。
我趕忙跟過去一看,她正在拼命的撬棺材闆,我怕會出事,迅速跑過去阻止了她:“雪兒,你幹嘛!”
“沒事,我想看看裏面有什麽。”米雪兒一副很輕松的樣子,仿佛什麽事在她眼裏都不是事一般。
她不會是又想找屍如意吧,那種東西隻有死屍口中才會有,而死屍必定是要裝進棺材裏的,隻是這口棺材卻不在古墓裏,就算有屍體又怎麽樣,就算屍體沒有腐爛又怎麽樣,這又不是古代的屍體,怎麽可能會有屍如意。
隻可惜,明白這些道理我也攔不住她,也沒有理由阻攔她,隻會站在一旁看着她胡鬧。過了一會兒,她搬不動棺材蓋,喘着氣沖我喊道:“王權,你幹嘛啊,過來幫我一下!”
我無可奈何,隻好跑過去幫她一起掀棺材蓋,費了很大勁,終于掀開了一條縫,就在這時,忽然間就看到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從縫隙裏露了出來!
我沒有一點心理準備,看到這個東西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愣住了,雞皮疙瘩遍布全身。米雪兒也是大驚失色,我倆幾乎在同一時間放開了棺材蓋,等到棺材蓋又原原本本的蓋在上面,米雪兒才知道後怕,她不停地往後退,嘴裏喃喃道:“不會的,不可能有鬼的……”
聽到“鬼”這個字,我就更緊張了,甚至想要立刻逃離這間房屋,我準備強行把米雪兒帶走,她留在這裏會很危險。
我拉着她就要走,她卻掙脫了我,并且對我說:“既然打開了,幹脆看個究竟再說吧!”
我還是持保留意見,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隻能任由她胡來。接着我們便掀開了棺材蓋,那一瞬間,忽然從裏面跑出來一隻黃色的東西,一溜煙就不見了。
“媽呀,那是什麽?”米雪兒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我還看到棺材裏有一塊兒布,那布下面明顯有東西在動,不是很明顯,但卻看的清清楚楚。
米雪兒本來準備身手去揭那塊布的,也覺得不能讓她冒這個險,于是搶先一步把棺材裏的布拿了出來。把落滿灰塵的布塊被拿出來之後,忽然就聽到了一陣尖銳的笑聲,像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聲音傳來,我倆的手電筒都熄滅了,就像是某種邪惡的力量在阻止我們。以我枉日的性格,遇到這種邪門的事情,我是一定會去查清楚的,不過現在嘛,人經曆的多了,就會變的小心翼翼,不能那麽沖動,否則極容易給自己惹麻煩。
過了一會兒那聲音居然止住了,我明顯感覺到身邊有什麽東西跑了過去,不光有腳步聲,那棺材蓋還好像活了過來一般,竟然一下子飛了起來,差點砸到我身上。
我急忙護着米雪兒,這時就感覺有什麽東西從我們腳底下跑了過去,米雪兒也在瞬間将打火機拿了出來,借着那微弱的火苗,我看到,居然是一群黃鼠狼!
米雪兒随即笑道:“别怕,黃皮子而已!”
她雖是這樣說着,我卻一直都在惶恐不安,僅僅隻是一群黃皮子倒也罷了,可剛才那女人的笑聲是怎麽回事,難道黃鼠狼會學人笑?
早就聽說過什麽狐黃白柳灰,這是民間流傳的五大地仙,是最有靈性的五種動物,也是最适合修煉的,不能排除黃鼠狼成精的可能性。要知道,我們在蕭淑妃的陵墓裏,就遇到了成了氣候的老鼠精,同樣老鼠也是地仙之一。
米雪兒說完,四下看了看,沒發現有什麽異常,我們就慢慢的走出了這個詭異的屋子。誰知前腳剛走,那可怕的女人笑聲卻再次傳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