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裏盤坐的曹正淳雙目緊閉,身上同時運轉着葵花寶典和天罡童子功這兩門不同世界的太監神功。
葵花寶典至陰至柔,足以把野心勃勃的東方不敗,轉化爲甘心繡花,待字閨中的娘娘腔。
而天罡童子功則是至陽至剛,哪怕是體質陰虛的太監催使出來,也是大開大合威猛絕倫,好似怒目金剛。
一陰一陽,一柔一剛,兩相交彙之下,一股難言的韻味從曹正淳體内的丹田之處擴散,彌漫在整個密室之中,然後消失不見。
這股韻味是先天之道的道韻,源自天罡童子功和葵花寶典融合的陰陽交濟,天人化生之際。
随着道韻消失,曹正淳緊閉的眼皮微微睜動,終于緩緩睜開了眼睛。
在那睜眼的一瞬,他的瞳孔中閃過一絲刺目的鋒芒,無形的内力罡氣從曹正淳的身上憑空而起,在刹那間轟然爆發,将其周圍的一切物體排斥了出去!
随着曹正淳的呼吸溝通天地,密室周圍的牆壁上竟然出現了一條條的裂紋,厚實的大青石磚随着他的一呼一吸而石屑紛飛!
看到這般威力,曹正淳滿意的點了點頭,眼眸微閉遮掩了其中刺目的精光,暴動的罡氣也随之沉寂了下來,消失不見。
融合了天罡童子功和葵花寶典,曹正淳此時的内力質量再上一層樓,幾乎摸到了内力的頂峰。
此時吸功大法得來的駁雜内力别說進入丹田了,兩種内力接觸的瞬間就會被分崩離析,好好的吸功大法在曹正淳的手裏變成了化功大法。
而且曹正淳猜測,假如這内力品質再進一步,或許就應該改名叫做真元了。
到那時,隻是這一門武功,便足以讓天下第一這個中武世界突破桎梏,達到高武的層次。
曹正淳體會着體内的内力,這股内力既無常勢,又無常形。剛猛絕倫之餘又奇詭狠辣,其特性之矛盾,威勢之多變,猶如天威般難以捉摸:
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震。
這門武功到此已經是曹正淳的極緻,再往上則需要學習更多的武學來觸類旁通。
雖然是融合葵花寶典和天罡童子功而來,但此時這門武功已經和那兩門武學截然不同,所以還需取一個新的名字才行。
想到融合之時出現的先天道韻,曹正淳嘴角帶起惡趣味的微笑,給這門自己領悟的全新武功起名叫做,【先天功】!
這番閉關曆時兩個月,曹正淳完整接受了太監大禮包,獲得了【雍容氣質】、【陰謀】、【反骨】三個人物特質。
并且推陳出新,創造出了淩駕于葵花寶典和天罡童子功之上的【先天功】,這也讓曹正淳終于擁有了正面硬剛鐵膽神侯朱無視的底氣。
此時,閉關地目的已經全部達到,曹正淳嘴角露出微笑,該出關了!
……
曹正淳出關不出半個時辰,一身黑衣黑甲的小德子便聞訊趕來。
看着此時的小德子一臉冷酷,身帶煞氣的鐵血模樣,曹正淳心底有點驚訝,這還是那個向自己結結巴巴介紹自己的小太監嗎?
“督主,小德子幸不辱命,您給我的名單上的人我已經全部拿下!”小德子單漆跪地,畢恭畢敬地禀報道:“其中有幾個聰明的還想要告老還鄉,被我截殺在半路上,扔進了東廠大牢!”
曹正淳聞言一頓,他當初抛出名單隻是想小德子能夠先殺幾個貪官,等他出關再大動幹戈一場,卻沒想到小德子竟然執行的如此徹底,在他出關之前就結束了這一切,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幹的非常好!”
曹正淳拍了拍小德子帶着傷勢的肩膀,他知道,當初那個青澀的小太監已經随風而逝,現在的小德子,是辣手無情,殺人盈野的鐵血東廠大檔頭。
看了看尚且微黑的天色,曹正淳說道:“現在早朝還沒開始吧?小德子,跟着本督去見見皇上,咱家要爲你請功!”
小德子聞言先是一愣,随即一臉誠惶誠恐,要知道他一直就把自己當成曹正淳的一把刀,從未想過有一天能站在陽光下,更别說是出現在當朝皇帝的面前。
他知道,自己做的這些事都是絕戶之計,最是招人痛恨,如果想安穩活命,這一輩子就隻能躲在曹正淳投射下的陰影裏。
這也是應有之義,小德子的心裏一早就有所準備,作爲一把沒有感情的刀來活着。
畢竟有些髒活累活,以督主之尊,豈能親自動手?
隻是小德子卻沒想到,曹正淳竟然要替自己在早朝之上向皇帝請功,他在這段時間内殺人無數煉就的鐵石心腸,一時間竟然都有些緊張和不知所措:
“督主,這……不必了吧,小德子做這些都是遵循督主的指示,要請功也該是爲您請功才對!”
“勿再多言,你的表現本督都看在眼裏,爲國除奸該賞!”曹正淳擺擺手斬釘截鐵地說道。
他手中的人才一直十分稀少,撐起東廠都很難,更别說和擁有天地玄黃和天罡地煞的鐵膽神侯相比了。
此時好不容易在手下出現了一個小德子,他自然起了培養的打算。
畢竟當明國開啓新時代的時候,曹正淳必然會去擔任更重要的開疆拓土職位,而東廠廠公之位,他還需要一個有能力且靠得住的自己人才行。
此時表現出色一臉冷酷的小德子,就是曹正淳心中未來廠公的首選。
……
早朝尚未開始,來上朝的大臣們已經早早聚集在了太和門前。
遠遠的,兩個身影從遠處緩緩走來,讓叽叽喳喳的群臣們突然變得噤若寒蟬。
這兩個身影,正是一身紫紅袍頭戴黑紗帽的曹正淳,還有他身後黑衣黑甲面無表情的小德子。
這二人一個是權傾朝野的東緝事廠廠公,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一個是最近在朝中掀起腥風血雨的東緝事廠大檔頭,被他盯上的人沒一個能落得好下場,堪稱兇名遠播。
難怪諸位大員衆臣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
曹正淳帶着小德子緩緩走來,笑呵呵地跟衆位官員打着招呼走到一處角落裏,靜靜等待着早朝開始。
而奇怪的是,每個被他看到的官員都先露出一副驚恐的表情,随後急忙低頭看向地面,再不敢擡頭,也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曹正淳知道,他們這番樣子其實是因爲自己身後的小德子。
曹正淳龐大的權勢可以讓他們敬,但一向不對朝臣動手的他遠遠達不到讓他們畏懼害怕的地步,所以這些官員才敢在背後稱他爲曹閹狗,甚至将此推崇爲有骨氣。
而小德子卻不同,他隻是一個從六品的東廠大檔頭,崛起突然,卻在曹正淳閉關的時間裏大開殺戒,殺人盈野。
反貪之時,到了小德子手裏貪官們輕則斬首,重則抄家株連,動辄就是滿門抄斬,絕對的辣手無情。
幾個月時間的殘酷殺戮,讓官員們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神經時刻緊繃。
小德子的一番殺戮,生生将一群不爲五鬥米折腰的士大夫們吓出了條件反射,甚至到了看見他就雙腿哆嗦的程度!
哼,一群沒骨氣的誤國蠢蟲!
曹正淳見此在心底冷笑,面上也收起了笑容變得面無表情。
他想了想,轉過身拍了拍小德子的肩膀,說道:
“你好歹是東廠大檔頭,再叫小德子這個名字卻是會讓人笑話,本督收你爲義子,今後你的名字就叫,曹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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