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煩我,後果自負!”
留下了這一句簡短的話後,葉汐繼續前行。
而那十幾個秦家高手,仍舊呆立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再往前邁進。
仿佛面前那道劍痕長線,就是他們的生死線,邁過去,就是由生到死的轉變。
“這怎麽可能!那女子,竟然有能夠比肩天靈師的實力!她才多大啊!”一位秦家族老澀聲開口,覺得很不現實。
他修煉了一輩中,結果成就反而不如一個和自己孫女相近的後輩女子。
這對他打擊很大。
“如此年輕,卻修成了這等絕世實力,她的身份來曆恐怕不簡單,搞不好可能是那九座聖城中出來的人物。”又一位秦家族老小心翼翼地說道。
“可惡啊!秦河那混賬東西,招惹上誰不好,偏偏招惹上這等人物。”秦家家主罵了一聲,随即擺手道:“這件事就此打住了,雖然這次我們秦家栽了個跟頭,但對方既然有比肩天靈師的實力,那麽我們秦家服軟,也不算丢人。”
其他秦家族老都是點了點頭,立刻退去。
事情看似結束,但說造成的影響轟動,卻是才剛剛開始發酵。
當葉汐三人到了古寶樓的時候。
根本不需要請柬,葉汐也不用拿出丹盟令牌,立刻就有古寶樓的主事人恭敬地出來迎接。
“不知道天月城中來了三位貴客,有失遠迎,恕罪恕罪。三位能夠來我古寶樓,這是我古寶樓的榮幸,樓上已經爲三位準備好了貴賓室。”那主事人态度恭敬地說道。
天靈師層次的強者,不論到哪裏,都是一方諸侯霸主,會受到敬畏。
葉汐雖然不是天靈師,隻是高階玄靈師而已,但是她磨練出的戰力太強大了,可以比肩天靈師,自然一樣能得到禮遇。
賀飛和柳心言相互對視一樣,皆是無聲苦笑。
能和葉汐這樣的天之驕女結爲朋友,既是一種福分,也是一種壓力。
他們已經夠出色了,可是在葉汐身邊,就顯得相形見绌,黯然失色。
或許,也唯有辛無塵,魔君這些真正絕世驚豔的人物,才能泰然處之吧。
“強大!我必須要變得強大!”賀飛心中默默地想着。
三人被引領到了屬于一處貴賓室。
才剛剛落座沒多久,過來邀請的人就絡繹不絕。
“我何家家主,在七号包廂,準備了靈茶靈果,邀請三位過去一叙。”
“我李家的族長,在五号包廂,願請三位過去見一面。”
“城主大人現在也在古寶樓中,想請姑娘過去,爲你化解和秦家的恩怨。”
“……”
因爲古寶樓即将召開高檔次拍賣會的緣故,不僅天月城中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到了,就連很多外城的大人物也在這裏。
在剛才葉汐展現強悍實力,一劍吓退秦家衆多高手的事情傳來後,很多人都派人過來邀請葉汐,希望結識一下。
葉汐皺了皺眉頭,并不太想去應付這群人。
在她看來,那純屬浪費時間。
不過她也知道,若是全部回絕,那得罪的人就太多了,其他的倒不怕,就是擔心等一下拍賣會時,競拍那三種所需靈藥時,有人會打擾。
正當她心中沉吟時,又有人進來了這處貴賓室。
來人是一個相貌普通的中年男子。
他平靜地說道:“你們都不必争了,因爲這位姑娘等一下要受邀去我少主人的那邊。而你們,可以回去了。”
這話一說出來,可是惹了衆怒。
大家當場就炸開了。
“你算是什麽東西,也敢這麽說話,這是不将我們放在眼裏嗎?”
“太狂妄了,有本事報出身份。”
“……”
一個個過來邀請的人,可都是出自天月城,或者其他大城的頂尖世家,何曾被人如此輕視。
若是葉汐自己做出了選擇越就罷了,可現在有人居然越俎代庖,直接讓他們離開。
這就讓他們無法忍受了。
特别是那位天月城城主派來的人,更是怒笑連連,“我還沒見過有人敢在天月城内,如此無視我城主府的。你家少主人身份再高貴,難道還能夠高過我們城主?”
那位中年男子一臉的譏诮,伸手從懷中取出了一面令牌,在衆人面前一晃。
令牌,是用一種特殊的玄鐵鍛造,正面繪刻着一道金色的劍形圖案。
而在劍形圖案兩側,分别還繪刻了兩個字。
一個“聖”字,一個“季”字。
這面令牌一出,各方勢力的代表全部臉色大變,有的人眼中甚至還流露出濃濃的驚恐之色。
“這、這令牌……你家少主人難道是……”城主府的人身子顫抖,臉色灰白。
其他人的反應,也好不到哪裏去。
這一幕,看在葉汐三人眼中,都有些錯愕。
“這到底是什麽令牌?有這麽吓人嗎?”賀飛忍不住嘀咕。
葉汐也是驚愕不已,這令牌的威懾力,看樣子簡直比她的丹盟令牌還要犀利啊。
特别是那令牌中,繪刻的金色劍形圖案,更是不凡。
葉汐隻是遠遠一望,就感覺到有一股恐怖的劍意,逼迫而來。
意識中,仿佛看到了一尊可怕的存在,淩空刺出了一劍。
“我家少主人的身份,豈是你們可以探聽的。立刻離開!”中年男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是是是,我們馬上就走。”一衆人半句廢話不敢多說,立刻從葉汐的貴賓室跑出去,匆匆地向自己的主子去禀報了。
直到這時,中年男子臉上才露出一絲笑意,看向葉汐,做了個請的姿勢:“姑娘,請吧,别讓我叫少主人久等了。”
葉汐沉吟了一下,便站起身。
賀飛和柳心言也起身想要跟去。
不過中年男子卻是把手一攔,說道:“我家少主人隻請了這位姑娘,沒請兩位,你們還是繼續待在這裏好了。”
中年男子雖然說的客氣,但言語神态中透露的意思很明顯。
這是在說賀飛和柳心言,還不配去見他那位少主人。
“你家少主人還真是好大的架子啊。”賀飛有些生氣了。
“看來你們确實如少主人所說,是外來之人,如若不然,在見過我剛才拿出的那令牌後,也就不會再說這種蠢話了。别說是你們了,就算是這天月城城主,想要将我家少主人,也得在門外求見,征得許可。”中年男子輕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