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說嚴倫,就是那女人也不可能任由桑小七這樣離開。
“你等一下,我們打不過他們,你必須幫我們一下。”嚴月琴也攔住桑小七的路。
“小丫頭,你既然拿了東西,就該幫我們收拾那些人。”和嚴月琴一起的人也把主意打到了桑小七身上。
美食街的人都跑光了,隻有這個女孩還在這,足以說明她不一般。
“你把東西交給我們,我保證不爲難你,并且還會幫你收拾了那幾個算計你的人。”嚴倫看出桑小七反感别人如此算計,是以攻心計。
所以……這些人是當她是傻子?
桑小七隻稍皺了下眉頭,她現在的狀況是一個人挑将近五六十人。
“必須?”桑小七眼裏噙着一抹不屑和諷刺,“你以爲你們是什麽東西?既然要我幫,那麽……今天我就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得不償失?什麽叫做不是什麽人都樂意被你們能算計的?什麽又叫做進了我口袋的東西,那就是我的?”
忽然,桑小七身形一掠,20米的距離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那女人面前。
嚴月琴瞠目結舌,還沒反應過來。
桑小七揚起拳頭,就直接向嚴月琴的那張令人讨厭的臉發出了一道拳頭雨攻擊。
那一刻,嚴月琴的幾個同夥都沒有上前去幫忙,任由桑小七将她打得鼻青臉腫,完全看不出人樣來。
在衆人都還愣神之際,桑小七的攻擊又以詭異的速度,一拳拳砸倒每一個人。
打出一條道,桑小七撒腿就跑。
“抓住她。”嚴倫大喊。
于是嚴倫的手下反應過來的,丢下嚴月琴等人,立刻去追桑小七。
“真是個蠢貨。”嚴倫罵了一句,也立刻追去。
嚴月琴有些傻眼。
本來到手的東西,隻要她逃出去,黑鑽就屬于他們的了。
結果,她這是自己找了個‘賊’來。
“峻哥,我……”
“哼,你留着口水去跟老大解釋吧。”嚴峻懶得聽嚴月琴裝模作樣的廢話,“我們快追,絕對不能讓嚴倫搶到了。”
“救我……”嚴月琴痛苦的喊着,一條線的眼縫裏,萋萋的望着那些人丢下她,直接離開了。
痛,全身都痛。
城鎮就30條街那麽一丁點大,桑小七愣是被他們追了30多條街,最後不得不跑進山林裏。
又在山林兜了一圈,桑小七才回到酒店。
酒店自然也不能多待。
她搶了東西,要是不快點離開,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會查到酒店。
這個城鎮酒店也就隻有十家,查起來也是很快的。
桑小七敲開郁炎天的房門,還有點氣息不勻。
“你做什麽了?”郁炎天一眼看出桑小七的慌張。
“我,我有事先走了,你們自己回去吧。”說完,桑小七萬般不舍的看着郁炎天,最終沒忍住,她又撲上前緊緊抱了一下郁炎天,不等郁炎天推開她,她一觸即離,“回見。”
桑小七還沒跑遠,手腕就被郁炎天給扼住,“說清楚。”
“什麽?”
“什麽事情?”
“私事,不方便說。”桑小七眼底閃過狡黠的光,“除非你做我男朋友,我就告訴你。”
郁炎天絲毫不帶猶豫的松開了手。
他松了手,桑小七的手仿佛失去了方向。
心,也就像氣球,一下子被他紮破,四分五裂。
這男人真是的,就連騙騙她,都不會做做樣子。
桑小七裝作不在意的彎了彎唇,“嗯,不想麻煩找上門,就說不認識我,再見。”
這一次,桑小七沒再留戀下去,轉身就一溜煙跑得無影無蹤。
那速度,快如閃電。
郁炎天哪還能不知道這出去一趟,就惹了個麻煩回來。
郁炎天回房間換了身衣服,并告知解敬雲和沉杭情況,三人也是立刻離開了酒店。
郁炎天等人還是小看了桑小七惹事的本事。
不到一天的功夫,那夥人沒有追到桑小七,卻找到了解敬雲。
從酒店的監控找一找,就能發現他們四個是一起的。
“那個臭丫頭呢?”嚴倫怒聲問。
“不知道你說的是誰。”解敬雲裝傻。
“就是和你們一起吃飯的那個女人。”嚴倫咬牙重申了一遍。
“哦,那丫頭啊,我們隻是有些交易而已,然後她就離開了,并不是太熟,我說你們幾個大老爺們的追着人家一個未成年小丫頭,是想幹嘛?會不會太猥瑣了些?”解敬雲故意曲解了某人眼中的那股子恨意。
心下十分好奇桑小七到底做了什麽事,惹惱了這人。
既然能夠找到他們,那麽也就是說有些事躲着,還不如解決了。
“猥瑣你馬,不把她交出來,今天你們誰都别想離開。”嚴倫才不相信他的鬼話,抓住了他們,他就不相信那臭丫頭不乖乖回來。
桑小七要是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定會回敬一句你的心理戲太多了。
郁炎天什麽人啊,這些小渣渣都不夠他塞牙縫的。
她才沒那麽傻會去自投羅網。
“就憑你們呢?”解敬雲不屑道。
“還有我們。”這時,從嚴倫身後走來四男一女。
看到他們,嚴倫黑臉,“嚴峻,别以爲我不敢殺你,你就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搶我的東西。”
“什麽你的東西?分明是我先得的,我的人還死在你手裏,這事我還沒跟你計較就算不錯了,你還有臉倒打一耙?”
“要不是你使詐,有你什麽事?”
“說那些都是廢話,要不是嚴月琴那個蠢貨,事情也不會這樣,難道現在我們不是該聯手對敵嗎?”嚴峻精深的銳眸浮出的算計,大家都看得分明。
嚴倫何嘗不知,等拿到東西,他們再厮殺。
可嚴峻詭計多端,跟他合作,一不小心就成了自掘墳墓。
“不好意思,我沒有跟你合作的興趣,他們是我先找到的,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嚴峻眯眼閃着不甘和算計,要他這麽放手是不可能,“這邊三個人呢,你們人多那你們就抓兩個,另外一個給我就行,剩下的各憑本事。”
“滾。”嚴倫爆喝。
人分了,黑鑽如何分?
他想都不要想。
“嘿!老大,他們在分贓我們。”解敬雲好笑道。
郁炎天俊臉線條緊繃,眸底閃過一道寒意,顯然因爲眼前這些人,心情異常不好。
“三分鍾,解決了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