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常春華沒好氣的踢了林翔宇一腳,雖然他也很狼狽,但是他不說。
“集合所有人,戰鬥開始。”居遠面容從未有過的嚴肅。
林翔宇的話,更讓他全神戒備起來。
任何一個敵人都不能輕視。
如果方才他沒有看錯,桑小七在投擲催淚彈的時候,似乎催動了什麽力量,才會讓催淚彈頃刻就爆發出強大的威力。
他們是教官,這一場比試,與其說是比試,在居遠看來這是戰鬥。
他絕不能輸。
不到十分鍾,隊伍集合完畢。
居遠站在衆人面前,面容冷酷而嚴肅,看着面前1233人,其中還有一個卧底。
“立正,稍息……”居遠喝了一聲,語氣帶着冷得掉渣的寒意襲向在場的每一個人。
大家心中都在犯困惑,今天教官怎麽了?感覺有大事要發生啊!
隻有孫夢晨是唯一一個知道個中原因,嘴角幸災樂禍的勾着。
她就等着看桑小七這次是怎麽作死的。
居遠凜冽的視線掃過每一個人,才再次道,“剛剛桑小七向我們新兵連發出挑戰,她說她能帶領十人的隊伍全殲了我們新兵連,此刻站在這裏加上四位教官共有1237人,我已經代表你們接受了挑戰,如果你們赢了将會有一個星期的假期,反之将會有三個月的魔鬼訓練,并且以後桑小七就是你們的教官。”
說到這獎勵懲罰,其他三位教官都淡淡掃了居遠一眼。
怎麽和桑小七要的獎勵懲罰不一樣。
也對,桑小七不過十人,而這邊是一千多人的隊伍,這要是放了一個月的假,那團長肯定要來算賬了。
“卧槽!這個桑小七以爲自己拿了個第一,就這麽牛逼了,是不是有點太嚣張,太狂妄了點?”
“人家臉大啊,又有教官撐腰,在這裏可不就是呼風喚雨,這麽胡鬧的事情,教官居然都同意,真不知道什麽居心。”
“人家有資本啊,有本事你也放大話,說全殲了我們。”
“桑小七那瘦不拉幾的女人,比我們還小,絕對不能讓她赢了,要不然我們的面子都沒地擱了。”
“那你那面子肯定撿不起來了。”梁又輝郁悶了,這麽好玩的事情,桑小七居然不帶上他。
“就十人嗎?小七組長怎麽可以抛棄我?”
“……”
議論聲此起彼伏。
居遠對于他們現在這個表現,十分不滿意。
這些人就知道嘴上放空炮。
“都給我閉嘴。”居遠一聲吼,瞬間場面安靜如雞,“從此刻開始,戰鬥也就開始了,爲期十天,你們每個人都給我保護好自己的小命,要是弄丢了,我練死你們,季西林,梁又輝,尤書賀,歐源,付玉敬,溫天姿,楊瑾依然是你們的組長,每個人聽從他們的調配,除了組長留下,其餘人都散場。”
七位組長留下了,而沒有留下龔菲凡。
龔菲凡眼神裏閃過一道陰翳,她可是特殊能力者,這個該死的居遠居然無視了她。
留下那個什麽普通的溫天姿和楊瑾。
衆人都散了。
居遠将接下來的交給林翔宇,他要好好想想桑小七準備從哪裏入手。
她可是一個異能者都沒有帶,如何能放出那樣的大話。
“桑小七說,她在我們的隊伍中留有一名卧底,。”林翔宇直接道。
“這女人還真夠不要臉的,陰險,狡詐。”楊瑾直接開口就罵。
這一罵,引來了七道不善又淩厲的目光。
溫天姿沒有那麽大的敵意,就算對楊瑾這個人,素有不喜,但她和桑小七也不是很熟,所以保持了沉默。
“我叫你們留下,是讓你說說自己的意見和作戰方案,不是讓你惡意辱罵戰友的。”林翔宇不喜也表現凜冽。
楊瑾無語的撇撇嘴,這會兒才想起這位林教官可也是桑小七的狗腿子。
“怎麽就不要臉?我看有些人頂着那一張自以爲貌美如花的大餅臉,才是閃瞎我們的眼。”梁又輝輕嗤道。
敢罵我們的小七,怼不死你。
“你……”楊瑾氣得渾身顫抖,但在林翔宇的眼神下,她也不敢大打出手。
“夠了,從現在開始放下一切恩怨,目标一緻對外,禁止内讧,還有找出卧底,但也不能随便冤枉了人。”林翔宇打斷他們的吵鬧,楊瑾氣得更是想轉身就走。
但一說到卧底,楊瑾立馬來了精神,“林教官,我懷疑梁又輝就是卧底。”
梁又輝犯了個白眼,“如果可以,我還真想和小七一起打你們。”
“桑小七說她不會選組長。”林翔宇覺得留下這個女人跟留下龔菲凡一樣的讨厭。
小女人家的那點嫉妒擺上台面,不覺得惡心嗎?
就不能用點腦子想事情?
怪不得能被桑小七碾壓。
“桑小七那麽狡詐,誰知道她會選擇什麽人,說不定上次她帶的那個組,說不定居教官,林教官你們都有可能成爲她的卧底。”楊瑾不甘道。
“你要不要把每個人都拷問一遍?”林翔宇臉色陰沉的厲害,都叫她不要随便的冤枉人了,居然還敢在這裏胡亂猜測。
“那最好不過。”楊瑾也是看不慣所有人都向着桑小七,氣不過的又堵了一句。
“你可以回去了,接下來的事情,不需要你的參與。”林翔宇已經被氣得沒了脾氣。
“果然一丘之貉。”楊瑾毫不在意的離去。
……
挂上電話,魯梭有些好笑的望向身後有點禁慾帥的男人。
“什麽事?”男人眼也不轉的問。
“剛剛居遠說桑小七帶着十人隊伍挑戰新兵連的事,說是在十天内把新兵連打得一個不剩,這丫頭真夠帶種。”魯梭誇道。
“她帶個屁的種。”
“呃……”魯梭讪讪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貌似現實确實不能夠啊,“聽說還留下了一個卧底,小丫頭蠻有意思的。”
如果說一開始,魯梭對那個高瘦的小丫頭無感。
現在聽了這件事,卻覺得其樂無窮。
郁炎天眼底浮出一道暗芒,“以後不要在我面前說她。”
“爲什麽?”魯梭脫口就問。
這一問,郁炎天一道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就甩了過去。
魯梭瞬間感到窒息,可怕。
直覺就是小丫頭可能是得罪了團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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