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撒丫的狂歡,紅衣飄蕩在彼岸花中,紅的似火,笑顔如花如夢。
望着女孩爛漫的笑容,炎天卻有種置身甯靜中。
她在,就是心安。
她笑,就是美好。
這邊兩人玩得開心,但總有大煞風景的人跑來湊熱鬧。
第一個過來的便是不知從何處得到消息的帝獻。
“小七。”帝獻直接無視的越過炎天,來到小七面前。
小七眨巴眨巴着眼睛,表示自己一點也不認識這人,對于他認識自己,還是挺好奇的。
主要是這人長得過分俊美,過分妖孽,小七對他竟沒有對三皇子月熙那麽排斥。
這時,小七忘了在自己大婚前夜闖進她房間的男人,就因爲他,她差點被炎天吃醋到殺死。
大概那夜,夜色太濃。
“你是?”小七很努力想弄清眼前這人能不能在自己記憶裏找到,可惜一點也找不到。
“小七,不要和陌生人說話。”炎天霸道的攬過小七的肩頭,帶着人轉身就走。
帝獻可不喜歡炎天的态度,也就是他主動放手,要不然炎天怎麽可能這般輕松惬意。
“六殿下這話就太有意思了,本王怎麽可能是陌生人,就算小七不喜歡本王,但本王認了她這個妹子,她就是我的妹妹。”
“那仍然是你一廂情願。”炎天臉色不愉,敵意森森。
釋放出的冷氣差點凍住小七。
小七察覺到炎天格外的排斥帝獻,就像自己排斥玉靈夢一樣的感覺。
小七像是發現什麽奇迹一般,驚喜又激動。
這是不是說明她的小天在吃醋啊。
一定是的。
爲了印證自己的想法,小七大着膽子去‘勾搭’眼前這位妖孽男,“小天……”
“你給我閉嘴。”炎天呵斥。
帝獻笑,笑容明媚又諷刺,“沒想到天之驕子的炎天殿下竟會害怕本王的存在。”
“你錯了,不是害怕,是本殿早就想弄死你。”就因爲他一次次的撬牆角,害得他差點失去小七,害得小七受了那麽重的傷,若不是她的本命石護着,那天他就真的失去了小七,這個傷,忘不了。
帝獻也必須要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八荒怒,殺。”
“槽,炎天,别以爲本王真的怕你。”
兩人的絕殺大招一出,小七離失的記憶回籠。
帝獻和那晚的男人身影重疊,聲音重疊,她想起來了。
小七面色蒼白,看看帝獻,再看了一眼炎天,看他們打得你死我活,心頭亂成一團麻。
不再管他們,小七轉身就跑。
“皇妃。”無影見狀,立即追上去。
風刃無語,這是什麽情況?
殿下打架,皇妃爲什麽要出逃?
他想他家殿下絕對能打趴帝獻,到沒什麽擔心,遂也緊跟上無影。
風刃當然不知道他家殿下就因爲帝獻,吃醋吃到差點殺了小七。
小七害怕再一次被炎天手刃了,明明她什麽都沒有做。
不逃,難道等着被殺嗎?
失去理智的男人,是聽不見任何解釋的。
這一逃也真正将自己推進了死亡的深坑裏。
無影和風刃沒追上,小七詭異般的消失無蹤,連一絲氣息都找不到。
頓時,無影和風刃吓得心肝顫,“怎麽辦?找不到了?”
“繼續找,我去聯系殿下。”皇妃失蹤,這事他們兩可不敢有絲毫的耽擱,盡管他們都希望最好永遠找不到。
但這世上唯一控制着他們家殿下心情的隻有小七。
正所謂成也小七,敗也小七。
如此一中和,他們到希望小七安安靜靜的待在炎天身邊最好。
“殺殺殺……”
對礙眼的帝獻,炎天是真的下了死手。
被打得夠嗆,要不是他逃得快,炎天真的就滅殺了他。
正打着,炎天的通訊玉牌在發熱,炎天本不想管,但看帝獻已經沒什麽能力反抗,遂打開通訊玉牌。
“說。”
“殿下,皇妃失蹤了。”
隻一句話,炎天手裏的玉牌差點驚得掉下來,一轉頭尋了個遍,就是不見那抹紅色身影。
“她是從哪裏失蹤的?”
“剛出花海,就突然消失。”
炎天顧不得弄死帝獻,幾個瞬移就身影消失。
看戲正看得過瘾的閻雲響,一看他們不打,炎天更是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急匆匆的走了。
再一看他的女人和手下都似乎跟着離開,閻雲響無語的撇了撇嘴,正想拍拍屁股離開。
離開的炎天,複又返回來,二話都不說,拎起他的衣服飛掠而去。
獨留帝獻在深坑裏,轟隆隆的腦海裏還回蕩着一句話‘殿下,皇妃失蹤了’。
被稱之爲皇妃,是小七嗎?
帝獻不想去承認小七的這個身份,尤其她還失蹤。
但抵不過心裏的擔憂,忍着身體的不适,循着炎天的氣息,追上去。
隻見不遠處炎天異常暴躁的沖閻雲響怒喝,“本殿不管你用什麽方法,給本殿關閉冥界所有出口,全族戒備。”
神小七從來不知道自己尋找他,是憑借她的本命石。
所以就算要逃要躲,她都躲不掉。
可就在方才,炎天用她的本命石尋找,卻一絲反應都沒有。
炎天臉色發白,唇線緊抿,整個人就在一種暴躁之中。
帝獻看着心底發虛,炎天雖然霸道、愛吃醋,但看得出他比他更在乎小七,今天要不是自己的出現,小七一定不會失蹤。
他走上前,“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
炎天一對上帝獻,黑眸裏噴着森森殺氣,“不是你擄走了她。”
“若是本王,當初就不會任她回到你身邊。”
其實放手後,帝獻是很後悔的,但這話,他絕對不會說。
他帝獻做了,就不會不去承認。
“最好與你和你的魔族無關,否則本殿滅了你全族。”撂下狠話,炎天帶着閻雲響各個路口去堵人。
他相信不管誰擄走了小七,必然走不遠。
現在就怕小七被困在自己都不知道的什麽神器之中。
帝獻哼了一聲,沒有與炎天計較,現在最關鍵的是找小七,于是他去了另一個方向。
他們不知道,他們這一走,正好給了某人離開的機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