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小七涼涼道,“我和你小叔的事輪得到你來管?”
桑小七一個涼飕飕的眼神掃過來,郁若洋秒慫。
聽了他們訂婚的消息後的憤怒,再理直氣壯,一下子統統化爲烏有。
想到自己确實沒有立場質問她,心裏鈍鈍的痛開,她本來是他的未婚妻啊。
都怪他沒有好好珍惜。
他不敢看桑小七,但心裏依舊湧着不甘,他的未婚妻現在成了别人的,就好像自己頭上一片綠草原。
“我……你是我的未婚妻,現在卻成了我小叔的,你不覺得膈應嗎?”
桑小七一聽這二傻子的話,就知道這貨直男癌晚期。
她翻了白眼,“不覺得膈應,我覺得叫你三侄子很順口,還有我跟你的那個婚約,都并非本人意願,結束不是很正常麽,還有……男人就該活出個男人樣,别讓女人隻看中你這個‘郁’姓。”
她又提這個茬,郁若洋郁悶得想死。
怎麽?女人看上他,就沖着他的家世去的嗎。
郁若洋很想反駁一句不是的,卻隻能心虛的憋着,他又不是傻子,如何不知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可不就是沖着他的家世去的。
郁若洋原本還想罵罵她的,但在桑小七的強勢面前,一個字都蹦不出來。
他沉默不語,桑小七大概也能猜到他在别扭什麽,“喏,這是小嬸子送你的禮物,回去吧。”
桑小七塞了一個黑鑽的空間戒指給郁若洋。
郁若洋懵了下,“你送我戒指是什麽意思?”
桑天陵拍了郁若洋的腦袋一下,“你别想太多,這個是空間戒指,滴幾滴血在上面,它就會認你爲主,以後你有什麽東西都可以放裏面,就跟随身攜帶的行李箱一樣,很方便,我們都有。”
空間戒指。
他聽郁嬌和郁天逸炫耀過了,就因爲這個東西,那兩貨就倒戈向桑小七。
郁若洋咬了咬牙,将戒指緊緊攥在手心,想把東西扔回去,說他不稀罕,但奈何他又是心動,畢竟這是小七第一次送他的禮物。
最終郁若洋還是攥緊,沒有松開。
失魂落魄的離開。
小七,越發美得耀眼,耀眼到他自慚形穢。
放下了吧!
郁若洋心情郁郁的,最後連家也沒回,直接回了部隊。
……
吃過早餐,桑小七邊喝着奶茶邊跺着步子,來到十一層樓。
于登弘的辦公室。
差不多快一年沒見到這位大東家,于登弘看到她回來,微微笑了下,“怎麽有空回來了?”
“看來你不樂意看到我啊!”
“怎麽可能?你一回來,我就想到拍賣會的事情,怎麽樣,這次有沒有什麽寶貝出手?”若不是自己窮,于登弘都想把那些寶貝都占爲己有。
“喏,你随便拍吧。”桑小七随手扔了些武器,丹藥,包括功法。
有些東西對強者來說不重要,但對一般人來說,便如同至寶。
所以寶貝的定義,誰知道呢?
盡管見識過太多的寶貝,于登弘還是驚訝,這小丫頭就像個寶藏,她總有無窮無盡的寶貝,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弄來的,于登弘好奇,卻聰明的沒去追問。
他深知知道得太多,會死得快。
于登弘喜滋滋的收進自己的空間戒指,他手上的這枚空間戒指,還是桑小七送給他的,你很多秘密和寶貝都能随身攜帶,裏面藏得最多的就是丹藥。
桑小七以九品丹師出名,人人敬畏,自然要多備足丹藥。
于登弘打算跟她說了些店裏的運營情況,桑小七不樂意聽,“你忙你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于登弘管理,她不插手,隻等收錢就好。
桑小七從總裁辦公室出去,剛進電梯,一個身材妖娆的女人突然閃了進來,桑小七沒在意,随手按了數字7。
哪知她不在意,旁邊的這位卻上來找茬,“你是什麽人?”
桑小七喝了口剛泡的奶茶,充耳未聞。
見自己被桑小七無視,那女人怒了,伸手推了桑小七一把,“喂,老娘跟你說話呢,你……嘶,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燙我。”
女人推桑小七時,奶茶杯的水就濺了一些出來,剛好燙在女人細嫩白皙的手背上,頓時紅了一大片。
這種‘剛好’,當然是桑小七故意。
她擡起手就要打桑小七,豈料桑小七擡起腳就踹了過去。
砰!
連電梯都被砸出悶響,晃動得就跟快要塌了似的。
女人痛得龇牙咧嘴,雙目怒恨的瞪着桑小七,“你,我告訴你,你完了,我一定要于總趕你離開這裏。”
桑小七呵了一聲,看她一身裝扮,不像是寶閣員工,那她就可以随便收拾,。
“那我等着看。”誰先趕誰還不一定呢。
随即,桑小七打了電話去保安室,“保安隊長,上來把5号電梯裏的瘋子清理出去。”
交代了一句,桑小七直接挂斷電話,電梯門一開,她就走出去了。
女人想爬起來跟上,卻發現自己不能動了,雙腿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吓得哇哇大哭。
電梯到達一層樓時,保安隊長帶着兩個保安已經等候在門外,看到裏面一個女人在哇哇大叫,一時鬧不清狀況。
但上頭吩咐把她趕出去,三人一點也不含糊,拖着人,就将她扔出了珍寶閣。
七樓這邊見到桑小七的人,一一喊了桑小姐,桑小七徑直往最裏間去,裏面似乎在争論什麽,“葉文覺,你這樣很浪費藥材,知不知道?”
“聽我的,這次加上屬性溫涼的赤風藤,絕沒錯。”葉文覺固執的堅持自己的意見。
“你都試了八次了,能不能邊上歇會,仔細再琢磨一下,然後再煉丹啊?”
“我琢磨好了。”
“滾。”每次都這樣說,每次失敗。
華聆歌就在旁邊準備草藥,不參與他們的戰争,但每一次他們都會拉着華聆歌進來。
“聆歌,你來評評理,煉丹不就是在一次次失敗中成就麽,我怎麽也要創新,改革一下吧?”
“你以爲草藥是天上刮下來的啊,照你這樣消耗法,下個月我們就沒草藥用了。”
“那下個月,我們就去山上采藥。”
“爲什麽要等下個月,你現在就去,隻要你能采足夠多的草藥回來,随你煉。”還‘我們’,最愛亂煉丹,又最愛偷懶,張廷晔決定再不慣他這個臭毛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