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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身世


玄武台,玄龜營。

“哈哈哈!不愧是‘梅、蘭、竹、菊’四修之首的南山菊,這單刀赴會的氣概,放眼虞山,無人能出其右啊!來來來,南山,我敬你一杯!”

營帳之内,一名身着玄冥铠甲的老将軍豪爽地招呼着南山菊吃酒,被風吹動的長袍有節奏地抖動着,一大把胡子不僅不顯得邋遢,反而爲其增添了好幾分英武骁勇之感。

在他身旁,一位白袍小将正襟危坐,随着老将軍的話語,亦恭敬端起面前的酒碗,目光炯炯地盯着南山菊。年紀輕輕就能表現地這般溫和自然、沉穩冷靜,已頗有儒将之風。

“虞山,有虞主。”南山菊沒有回禮,也沒有端起酒碗與這一老一小把酒言歡,而是淡淡地道出一個人盡皆知的事實,便再沒有任何言語。

白袍小将保持着姿勢一動不動,酒碗裏的酒雖然與碗口齊平,卻沒有一滴酒液灑出,也沒有蕩起一縷波紋,恍若鏡面,至于其神色目光,更是沒有半點變化,當真是不動如山。

不過他旁邊的老将軍倒沒有這麽拘束,見南山菊沒有回應的打算,便自顧自地喝幹了酒碗,仿佛對南山菊的态度司空見慣。酒案旁邊,一名裨将立刻上前,手腳麻利地爲老将軍倒滿,然後退出三人的酒局。

“南山,這些年來,你過的可好?”

老将軍滿臉殷切地問到,眼瞳中不僅看不出有絲毫的虛情假意,反而似有種神奇的力量,要将所有人都吸進去一般。

“喀啦——!”營帳内突然響起碗碟碎裂的聲音,南山菊的呼吸略微急促,白袍小将的酒碗終于起了波瀾,老将軍作出了一個偏頭的姿勢,裨将趕緊小跑過去善後。

就在方才,南山菊一把操起面前的酒碗,對着老将軍的腦袋,直接就砸了過去!至于結果,顯而易見,并沒有砸中目标,而是砸在了營帳的梁柱上。

“我說卿許啊,你用不着如此拘束,你這樣,會讓我們兩個老人家很有壓力的。”老将軍若無其事地“責備”着白袍小将,根本沒有将剛剛發生的事放在心上,“南山不與你喝,那是你不夠虔誠,想當初我與這家夥吃酒,我可是喝了整整一百碗,他才陪我喝了一小盅哩。”

南山菊剛剛平複呼吸,随即又将眉頭皺起,若有所思的模樣好像在回憶什麽事情似的。

“晚輩百裏卿許,不知南山前輩有這樣的習慣,冒犯之處,便在此賠罪了。”百裏卿許二話不說,直接浮了三大白,在他看來,南山菊眉頭緊蹙的神色,的确像是在表達對他的不滿。于是他一碗接一碗,已不知喝了多少。

“慢着。”南山菊擋下百裏卿許倒酒的動作,不容置疑地對老将軍說到,“衛老邢,那日你與他喝的爛醉如泥,還能清楚記得自己喝了多少?你在撒謊!”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咯~我什麽時候悖逆過你的意思?”老将軍眉開眼笑,心情好像非常不錯,“話說回來,你口中的‘他’,是誰啊?你幫我回憶回憶呗?我都快要記不起他的音容笑貌了。”

老将軍一手撐住下巴,一手端着酒碗,搖搖晃晃地蕩漾着,也不急着吃了,而是一臉笑眯眯地望着南山菊,眼眸中全是心事,卻又無比直白露骨。

南山菊實在受不住老将軍這種目光,若說他什麽時候因爲什麽原因後悔成爲妖修,踏入修行一途,很大一部分原因,便出在眼前這名被他叫作“衛老邢”的男子身上。

“你名喚百裏卿許,那百裏武榮和你是什麽關系?”南山菊看似随意問問,實際上卻是在打探玄武台的軍情。

見南山菊不理他,衛老邢也不惱,也不戳穿,而是使使眼色,一旁的裨将馬上心領神會,上前來爲其倒酒。

可百裏卿許卻不是那種鬼精鬼精的性格,不僅不是,其爲人反而十分耿直,也不說木讷,隻是較常人多了一分真摯坦誠,少了一分虛假城府。這種性情,也不知是如何做到偏将的位置的。

“百裏武榮,那是晚輩家兄。”百裏卿許放下酒碗,恭敬答到。

“那百裏阡陌”南山菊再問。

“是家父。”百裏卿許語調中略帶哀愁。

南山菊靜靜地看着這個名叫百裏卿許的小輩,越看越覺得順眼,還有一絲熟悉,不知不覺間,竟動了那種心思。

他原本以爲,衛六家中,以掌器李家的孩子最具慧根,特别是一年前曾有過一面之緣的那個李嶽,乃是他理想中的繼承者。可現在看來,這個純白無瑕的百裏卿許,或許更适合繼承他的衣缽。

“你身上,爲何沒有血腥氣?”南山菊疑惑不解地問向百裏卿許,這在他看來,是非常不可思議的一件事。如今還在虞山地界内活躍的衛修,哪一個的手上沒有沾滿虞修的鮮血?哪一個的背後,不是屍山血海?

百裏卿許透露出踟蹰猶豫之色,不知該如何作答。

“南山,你别爲難他。這一路而來的虞修,都是我衛老刑殺的,與他無關。”衛老邢适時地替百裏卿許解圍,然後便瞧見了南山菊冷若冰霜的眼神,“愣着作甚!還不快給本帥滿上!”

随似在側的裨将哪敢不從,立即點頭哈腰照辦。那神态倒一點不像軍旅之士,反而與哪間客棧裏的店家小二無異。

“你當真沒有殘殺我虞山妖修?”南山菊将信将疑。

“回南山前輩,晚輩隻是随軍入山。這腰間寶劍,隻是做做樣子罷了。”言及此處,百裏卿許将腰間佩帶的長劍取下,埋下頭,雙手遞與南山菊。

南山菊伸手接過,欲拔劍出鞘,卻不料卡住了。

“這”南山菊欲言又止,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哪個一身戎裝的将軍,身上的佩劍居然連拔出都如此生澀。

“既然你沒有殺戮之心,爲何要入山趟這趟渾水?”南山菊收劍入鞘,将之還與百裏卿許。

百裏卿許默默接過,神色中的掙紮一閃而過,随後當着衛老邢的面給南山菊雙膝跪下:“晚輩鬥膽,還望南山前輩告訴晚輩,可認識一位叫東川晴的女人?”

“東川晴?”南山菊一字一頓地複述着,在他爲數不多的記憶中搜索着這個姓名,“東川晴,東川”

南山菊不由自主看向一旁隻顧着吃酒的衛老邢,模模糊糊地,他好像是記得有這麽個人,但具體的情節事迹,卻是零零碎碎,一條主線都提煉不出來。

“我應該是,認識的。”南山菊無奈,隻好先如此回複到,可聽聞此言的百裏卿許卻猛地擡起頭,像是見到了一整片曙光,“你不必如此。我除了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其他的,什麽都記不起來了。畢竟像我這種,已經活的太長、太長。”

刹那之間,百裏卿許的曙光消失了。他随軍而來,隻爲尋找一個真相,而這個真相,關乎着他的身世。可南山菊的回答卻是如此暧昧不清,一時間令他茫然無措。

“南山真的,快到了嗎?”衛老邢放下酒碗,眉目間透露出一股悲傷,連聲調,都有些微的發顫。

“與你無關。”南山菊沒有給什麽好臉色,漠然回複到。

“哈哈哈!說的也是,的确與我無關!”衛老邢一把奪過裨将手中的酒,端起酒碗,突然站起身來,“總談家事多沒意思,寒暄也寒暄夠了,不如我們來聊一聊戰局吧!”

話音未落,一旁的裨将一溜煙地來到衛老邢身邊,伸手一揮,一副虞山水墨圖竟遽然形成,煞是奇妙!

“先來說說權輕侯和君無梅的降龍營,他二人一路高歌猛進,在我衛修的‘四方神獸陣’陣中率先打開了青龍台的缺口。不得不說,在禮崩樂壞的年代,這掌禮林家,根本就是個笑話——三名元丹巅峰的戰力,竟被權輕侯一人殺的抱頭鼠竄,整個青龍台,更是被君無梅一人率營,殺得個片甲不留、鬼哭狼嚎。實在該死!”

衛老邢氣勢陡然攀升,殺戮之意毫不掩飾,對友軍不僅沒有絲毫支援協助之心,反而想的是如何斬盡殺絕。

離衛老邢最近的裨将頓覺不妙,登時便将空氣中的水墨圖揮散,重新書畫了另一幅山域圖。

“噢!這是百裏武榮那個小子鎮守的白虎台。呵!想不到鎮守邊關數十年,别的沒學會,倒是跟他爹一樣,處處鼠目寸光!與一個黃毛小兒纏鬥在一起。這就是仙迎初期的戰力?不過如此。”

話音剛落,裨将忙不疊揮散白虎台的山域圖,換上朱雀台的形勢,将最新的戰況書畫其上。

“這就是百裏阡陌的朱雀台嗎?嗯,行軍布陣倒是有兩把刷子。南山,這誅雀營的林竹和雲漢霄,怕就是你們虞修的尖刀營了吧?這一場攻守之戰,也就朱雀台和誅雀營的較量有一點看頭。”

言及此處,衛老邢給自己滿上一整晚酒,心情忽然雀躍起來。裨将哪裏不曉得自家統帥的意思——将朱雀台的水墨圖移在一旁,重新書畫了一副玄武台的山域圖。

這“賞心悅目”的畫面,才是衛老邢最想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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