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不敵

“師弟啊,咱能不打嗎?”點将台上,鄒二打着呵欠,一副“我還沒睡飽我還想睡現在隻是軀體在動靈魂完全沒有蘇醒這活的哪像修士這分明就是詐屍”的語氣,聽上去的的确确是沒有想動手的意思。

而且好巧不巧,一大片潔白的雲彩就在這時飄過場館上空,路過點将台時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直接賴在原地就不走了!整個戰場頓時籠罩于一片陰影之下,盡管沒有習習微風,不過還是安逸得要死。

“值此惬意舒心之際,來一場悠閑到不能再悠閑的午睡,豈非人生一大樂事?”——至少彼時的子鼠鄒二,心中的确是這麽想的。

然後就聽得“咻”的一聲,赤褐色的光線猛然閃動,徑直撲向籠罩點将台上空的這片雲彩——連一眨眼的時間都不到,與鄒二“心心相印”的這片雲彩瞬間就被沖得煙消雲散,連一絲絲影兒都沒了。

直指雲霄——醜牛鍾囚的神通之一,屬于至強至極的術法招式,曾被其用來攻擊過點将台的靈力屏障,不料被點将台以“棉花肚”一般的特性化解。雖然鍾囚還不知道那其實是秦風在暗中出手,不過很顯然,秦風并沒有閑到連一片雲彩的存滅都要管,畢竟這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他又不想午睡。

“你故意的?”鄒二一雙困得快要完全合上的雙眼漸漸睜開,話裏話外全是威脅恫吓之意,在其附近的空氣都仿佛粘稠凝重起來。

“這不是給你醒瞌睡嘛。”正面迎敵,鍾囚毫無畏懼,屬于自己的真元修爲轟然運轉,一股嚴陣以待、秣馬厲兵的架勢擴散開來,同時還不忘再次挑釁氣頭上的鄒二,“不好意思,剛剛,手滑了。”

鄒二聽後微微一笑,随後原地消失!再現身時,已經來到鍾囚身前不足三尺的距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進行連續勾踢。不到三息的時間,鄒二已經從低位勾踢、到中位勾踢、再到高位勾踢,發出了三次勾踢,每一次進攻都保持着完美的平衡,實在是快準狠的腿法。

按說以鍾囚這樣大的塊頭,鄒二是得與其保持距離,不能進行中近距離的戰鬥的,但他之所以敢反其道行之,既不是出于對自己腿法的自信,也不是由于對手的弱小,完全是因爲他此戰的對手——鍾囚,是名不折不扣的術修!與術修作戰,拉開距離,便無異于找死。

“比起進攻,你果然還是首重防禦。”三次勾踢盡管淩厲無匹,但穿透力稍顯不足,并沒有破開鍾囚的防禦,而鄒二的踢腿其實也并沒有直接踢到鍾囚的腿部、腰部或頭部,而是被一一擋了下來。

“你覺得我們做了多少年的師兄弟?我豈能不知你?”鍾囚一動不動,左手掐訣,托于右手掌心,渾身上下籠罩在一片幽深昏暗的虛影中,沉聲言到,“獸武功法第一式,瓦影龜魚。”

這“獸武功法”乃長生宗宗主親傳鍾囚,是最先,也是最基礎的功法,講究的便是一個大道至簡、大音希聲,全宗上下,隻有鍾囚一人能領悟其中要領。比方說現在,鍾囚以自身爲龜魚,求庇于瓦影之下,再加上本身出色防禦力,硬生生地扛住了鄒二第一波攻勢。

“獸武功法第二式,直指雲霄。”攻守互換,這次輪到鍾囚進攻,左手的法訣不變,隻是五個手指頭均凝聚着赤褐色的光點——隻一息過去,五束赤褐靈光便脫手而出!從五個不同的方位,襲向已經從攻勢轉爲戒備狀态的鄒二。如此看來,昨日的鍾囚并未用盡全力。

五道光束來勢洶洶,直逼鄒二印堂、膻中、氣海、左右足三裏五處死穴!這下手之狠,仿佛二者之間有何深仇大恨似的。

不過鄒二亦非沽名釣譽之人,長生宗大師兄這個位置,可不是誰都能坐的——隻見鄒二熟稔地踏起滑步,以一種近乎平移的姿态向後躲去。雖然“身法”這種東西有一個熟能生巧的比重存在,但鄒二此時目視前方,呈直線走位的後撤,竟能夠微微拉開與赤褐色光束的距離,就足以看出他的速度之快,膽略技藝之高,直叫人歎爲觀止。

“真麻煩,本來不想用的。”鄒二眉頭輕皺,後退至點将台邊沿,若再退就是戰場之外,故已然退無可退,“絕薪止火訣,起!”

沒有絢爛的術法,沒有精妙的法器,在鄒二念出功法名後,便腰馬合一,于衆目睽睽之下,拳腳并用,将五道光束抽飛開來。

是的,鄒二好像什麽都沒做,隻是極爲普通地三拳兩腳,五道赤褐光束便如蛇蟲鼠蟻那般,被他拍散的拍散,踢飛的踢飛。

這一瞬間的破局之法,别說坐在觀戰席上的衛法等人,就連身處點将台内,清清楚楚看着戰局走勢的幾位監事都沒有完全看明白。

赤褐光束不是什麽花拳繡腿,也不是實實在在的各式兵器,怎麽就被鄒二說擋下就擋下了?那五道靈光的威力,可不亞于五名元丹圓滿修士的全力一擊,且就算是圓滿境界的修士吃中,那也是非死即傷!

最關鍵的,還是擋下光束的鄒二本人,居然毫發無傷,不僅無傷,連一絲卸力疲憊的神态都沒有,似乎對他來說,這并算不得什麽。

“鍾囚,放棄吧。”明明戰局才剛至熱烈,鄒二卻又開始勸降鍾囚,“任何以靈力真元爲媒介發動的攻擊,對我來說,都毫無作用。”

“你就那麽不想打麽?活動活動筋骨也好啊!這還隻是熱身而已。”看得出來,此時此刻的鍾囚,不僅沒有任何不戰而降的打算,反而憑着一股躍躍欲試的勢頭,想要與鄒二一較高下,“你要真不想打也行,以後我就是大師兄,你就是二師弟,如何?”

聽聞鍾囚這話,鄒二先是一愣,随即搖了搖頭,歎息到:“不過虛名而已,你若想要,我便給你又有何妨?是吧,二師弟?”

鄒二話音未落,卻在這時,鍾囚忽地猛提真元,先前英武豪壯的氣場瞬間變換,宛若從一面厚重堅硬的盾牌,變成了一把吟嘯天地的利劍!這一柄磨砺數十年而成的絕世好劍,便在今日,欲拿鄒二開鋒!

“哇——我說,真的有必要麽嗎?”鄒二頓時愁眉苦臉,在投降與應戰之間郁悶糾結,這大概是他活到現在最煩惱的一次選擇了。

鍾囚之勢不遺餘力,若是視作兒戲,恐怕真會當場殒命!

“行吧行吧,哎......你可真能鬧騰。”無奈之下,鄒二隻好随之改變氣場,之前果斷搶攻,先發制人的身姿,怕是很難再見了。

戰鬥再開!這一次由鍾囚先攻,隻見其五指緊握,像是抓住了什麽東西似的,可一眼望去,卻是什麽都沒有。而就是這手上什麽都沒有的鍾囚,隔着老遠的距離,朝着鄒二的方向,作勢就是一擊!

隻聽得點将台上“咚”的一聲巨響,鄒二所處的位置被砸出了一個圓坑!點将台的地面登時碎石飛濺,無數蛛網般的裂痕朝四周蔓延開來,瞅這架勢,像是被一種巨大的球狀鈍器敲擊而成。

“這也是‘獸武功法’?”煙塵散盡,鄒二再次出現在衆人眼中,隻是之前的餘裕不在,一條手臂無力地吊在身側,貌似受傷不輕。

“獸武功法第三式,隐鱗戢翼。”一擊即中,這倒是讓鍾囚始料未及,不過他也并非三歲小孩,不可能鄒二表現出什麽樣子,他就直愣愣地信以爲真,“既然你說靈力真元傷你不能,那我就無所顧忌咯。”

一語言罷,鍾囚不再與之叙談,運勁揮臂,做了一個投擲的動作。

鄒二眼眶猛睜,一瞬間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竟不自覺地作出反應,手臂一振,便向旁邊撲倒滾去,欲躲開随時都會降臨的滅頂之災!

預料之内的聲勢并未響起,被破壞到一定程度的點将台也沒有進一步發生毀損。不過這并不是因爲鍾囚的什麽武器砸空了,而是他剛剛的動作,本就是虛晃一招,真正的殺招,還在之後!

“咻、咻、咻!”破空之音連續響起,這一次并不是那種無比巨大的鈍器,而是一種尤爲鋒銳的響音于鄒二耳畔響起。

鄒二猛地擡起頭,隻見鍾囚十指張開,雙臂向前,刹那間十道赤褐光束飛襲而來!這次居然在空中交織穿插,形成一道天羅地網,欲将鄒二束縛原地,或者直接纏綁至死。

“又來這招?都說了!這沒用!”

面對熟悉的術法神通,鄒二擺好架勢,剛剛運用靈力複原的手臂也能立即使用。想來擋下這一陣光束攻勢,應是不成問題。

而事實上,鄒二也的确擋下了赤褐光束形成的羅網,霎時間便讓其分崩離析。可就在其成功的一刹那,鄒二忽然雙腳離地,像斷線風筝一般向後仰面倒去!胸膛出現三處血淋淋的大洞,像被什麽無形的力量突破防線,就這樣被釘在半空之中。

再看鍾囚,已是一副張弓搭箭的姿勢——鄒二,不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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