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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湊數

故事講完了。

昭漫用一雙生動傳神的銅鈴眼望着衛法,期望衛法能爲她解夢,比如這個驚險奇異的夢境到底代表了什麽?與她又有什麽關聯?

不過這可苦惱了衛法——雖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會一點,但就是不會解夢,也從未看過類似這方面的書籍。再說了,昭漫這根本就不是夢,而是已經發生的現實投影到靈台識海中,促使身體所做出的應激反應。換句話說,昭漫的潛意識對那段記憶不僅不排斥,反而是想要想起來的,這就和當時秦風的初衷背道而馳了啊。

“我看起很像會解夢的那類修士麽?”血娘子衛法微微揚起嘴角,态度既不疏離,也并不顯得親近,“據我所知,衛六家中,掌器李家有一種非常特别的法器,其作用就是用來幫别人回憶前塵往事的。昭漫司禮何不如向那邊的李想詢問一二?”

一語言罷,衛法向李想的方向努了努嘴,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哎......果然隻能如此嗎......”昭漫搖頭歎息,表情略有落寞,“本以爲盛名之下無虛士,以血娘子之閱曆,定能知曉一二!順藤摸瓜之下,說不定就不用去問那李想了。如今看來,倒是我天真了。”

衛法雙唇緊抿,美目止不住地眨動,一副忍的很憋屈的神色——“我咂摸着你剛剛那話在罵我徒有虛名、言過其實對吧?是故意激我的對吧?沒看出來啊!以前覺着你是座不近人情的千年冰山,後來覺得其實和那些柔弱纖細的姑娘家沒多大區别,現在我才發現,你根本就是一肚子壞水兒!秦風啊秦風,我要是你,我果斷選月妍啊!”

心中腹诽不斷,表面上衛法還是做得非常到位,優哉遊哉地望着衛度和小南山的方向,一副什麽都沒聽見,聽見了也沒聽懂的模樣。

“诶诶!這不是血娘子嗎?昭漫司禮也在!”就在衛法與昭漫陷入僵持之際,身後忽然傳來了丁萱的聲音,“就這兒吧,放我下來。”

衛法與昭漫循聲看去,隻見丁萱此刻正趴在衛蒼不算寬廣的背上,精氣神看起來都不錯,似乎并未被之前的劍傷所累,且最重要的,是和衛蒼的關系看上去十分要好——都快好到如膠似漆的程度了。

“第一場比試結束了麽?勝負呢?”被小心翼翼放在軟墊之上的丁萱顯得尤爲活躍,一張櫻桃小嘴從開口伊始就叽叽喳喳說個不停。

這對衛法來說倒是個極好的時機,可以用來緩解略微緊張的氣氛,同時還能轉移話題:“今日第一場戰鬥已經結束了,由寅虎場合的衛君勝出。你是來看你兩位師兄的鬥法的吧?放心,還沒開始哩。”

“我就說還沒開始吧!你偏不信!一路上就跟個催命鎖魂的鬼使似的。”衛蒼一屁股坐在昭漫身旁,擡手握拳,不住地捶打着自己的肩膀,“你是吃什麽長大的啊?居然這麽重!”

“你說什麽!有膽你再說一遍!”丁萱氣的登時眼睛都紅了,眼瞅着就要哭将出來,“大師兄!二師兄!衛蒼他欺......!”

丁萱吊着嗓子嚷嚷起來,可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眨眼間閃至她身旁的衛蒼給捂住了嘴:“不就是帶你去都城内逛逛嘛,依你,都依你!”

衛法和昭漫不約而同地看了看方才衛蒼所坐的位置,又瞧了瞧衛蒼讨好的神情,心說你倆有必要一開始分開坐麽?這場館内的空位還有很多,如果不介意請務必滾遠一點兒,甜到齁人好吧!

“誰要看他倆打架啊?那兩張臉都快看了一百多年,早就看膩了啦!”丁萱語調不屑,說這話時甚至還嫌棄地翻了翻白眼,“我是來看衛君的好嗎?都怪這家夥,飛的賊慢!害得我第一場比試錯過了。”

昭漫一時無言以對,身爲師妹,這麽埋汰自己的兩位師兄真的沒問題麽?坐在一旁的衛法則恢複了血娘子一貫的威嚴自持——沒辦法,甫一聽見丁萱居然是來看衛君的,他頓時就不開心了。

“昭漫司禮,你是否應該去往點将台,主持最後一場比試了?”衛法面沉如水,是個人都能看出他此時的不悅,竟直接就開始攆人了。

聽聞這話,昭漫恨恨地瞪了衛法一眼,随後向衛蒼與丁萱分别行了一禮後,便轉身回往點将台,看模樣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衛蒼與丁萱壓低聲音,也對衛法的突然翻臉感到大惑不解:“難不成這血娘子也對衛君癡心一片、情根深種、朝思暮想、念念不忘?”

“我能理解你連續用這麽多的成語是想表達對她的嘲諷,但你爲何非要作死,不用神念傳音?”衛蒼配合表演,與丁萱竊竊私語。

衛法在一旁突然覺得腦子有點疼,并默默地祈禱着不要在下一輪遇上衛蒼——畢竟若是一個沒忍住把衛蒼往死裏揍,連帶着招惹了丁萱、鍾囚、鄒二,他還真沒把握能在三人的圍追堵截下全身而退。

“那個......衛法,是吧?”許是終于了解到自己的态度剛才有多嚣張,丁萱以一副怯懦的口吻抓住衛法的注意後,雙手合十,哭兮兮地問道,“剛剛那番話,衛道友聽見啦?”

衛法微微一愣,有點驚詫于丁萱居然還記得他的名字,雖然昭漫是有在開戰前提到過,但總的來說,被其他人這麽叫還是第一次。

“沒有。”衛法不想惹上麻煩事,于是冷聲否認到。

“我就說嘛!大名鼎鼎的血娘子不是那般小肚雞腸之人,這不就原諒我們了嘛?”丁萱大力地怕打着衛蒼的肩膀,并将其拽到跟前,不得不說,這性子實在太歡脫了,“我叫丁萱,想必衛道友也早就知道。這家夥叫衛蒼,姑且算是我新結交的摯友。”

“衛法。”衛法一時沒反應過來又是唱的哪一出,本能地以禮相待,同時反問到,“話說我剛剛有表現出原諒你們的意思麽?”

場面頓時一片寂靜,就跟大晚上的太陽就冒出來頂班一樣尴尬。

“都是仙家兒女,大家就不要在意那麽多細節啦!”丁萱強行越過這道坎兒,用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望着衛法,“都說不打不相識,若是衛道友對上這頭蠢驢,還望手下留情啊!”

此言一出,衛法當場就懵了!這算啥?要他放水嗎?就算丁萱不這麽說,他也沒打算鬧出多大的腥風血雨,畢竟他的目标,隻有衛君。

“你罵誰蠢驢呢!别忘了你可是在淘汰戰中輸給了我!”不待衛法予以回應,坐在丁萱旁邊的衛蒼率先坐不住了,“像她這種花瓶本公子怎麽可能會輸?看我三拳兩腳就給她......!”

話未說完,丁萱一記淩厲的肘擊,狠狠地撞在衛蒼略顯單薄的胸膛上!同時擰着衛蒼的耳朵,不停地給衛法賠笑:“總而言之,希望衛道友寬大爲懷。長生宗三師姐丁萱,随時歡迎您的到來。”

不得不說,迄今爲止,丁萱對衛法的态度實在太過友善,雖然言行舉止有些我行我素,但考慮到其古靈精怪的性格,也不排除是不是故意而爲之的。衛法一時有些摸不透丁萱的意圖,不敢妄下斷言。

“優柔寡斷,可辦不了什麽大事哦?”見衛法并沒有立刻回應自己,丁萱心下了然,于是緊閉右眼,睜大左眼,以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口吻,探前身軀,說到,“你已經見過她了,對麽?”

衛法腦海中巨響轟鳴!不是因爲丁萱的話語有多麽可怕,真正令他動搖的,乃是丁萱此時此刻的神态,與那位隻有一面之緣的神秘老婦簡直一模一樣!有那麽一瞬間,衛法甚至以爲自己看花了眼。

“你......你......”衛法喉嚨發緊,連一句完整的話語都說不出,他有一種預感,自己今後的人生,恐怕會和面前這女子糾纏不清。

而就在這時,十二場合淘汰戰最後一輪的較量,終于要開始了。

“諸位道友貴安,我是十二場合淘汰戰的司禮,昭漫。經過三天的角逐,今日終于要遴選出最後一名晉級者來。現在,請來自子鼠場合的鄒二,與來自醜牛場合的鍾囚,登場!”

不知是不是最後一場比試的緣故,昭漫的态度比起前幾場來,不僅沒有如往常那般冷淡,其語調中反而還有一點高亢的意味。

此時此刻,六名監事已經各就各位,錢不富眉開眼笑,似乎又賺了個盆滿缽滿;李想倒是愁眉不展,好像一個時辰的時間并不足以讓他喚醒點将台的器靈。

于是乎子鼠鄒二與醜牛鍾囚并沒有從點将台内部升上來,而是從場館的最邊緣,一步一步,踏空行來。

身材勻稱修長的鄒二走得慵懶随意,仿佛這場戰鬥并不如何吸引他的興趣,他隻是來湊數的。

相比之下,與之對陣的鍾囚則顯得全神貫注許多,一步步踏的極爲紮實,一眼望去,那鐵頭絨袍,身長八尺的壯漢形象,不管看幾遍,都是那麽威猛無匹,令人心生折服!

“由于點将台器靈仍舊沉睡,故本場戰鬥無禁止性規則。”昭漫熟練地主持着戰局,已毫無生澀之感,“我宣布,十二場合淘汰戰第六場,子鼠場合鄒二,對陣醜牛場合鍾囚,現在——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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