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被一抹淡黑色所取代,星辰慢慢的出現了。
吳玄開着車,緩緩的行駛在夜色街頭。
京都夜色,才慢慢開始。
吳玄按照伯格給他發的就餐地點,開着車,尋找着那個酒店。
而此刻王亦蕾的心思有些亂,她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
自己真的和吳玄再次見面了。
“星辰酒店。”
王亦蕾對着司機說道,然後側臉望向窗外。
忘記了腦海當中湧現起了關于吳玄的片段。也許隻有她自己才能懂得,吳玄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男人。
其他人都不知道。
因爲那是屬于吳玄和她兩人的記憶。
王亦蕾命令司機将車子停在星辰酒店門口。
酒店的服務生恭敬的上前拉開了車門。
她望着那複古的建築大樓,這個豪華的酒店,是她準備宴請吳玄的地方。
此刻吳玄還沒有到來,她便提前了半個小時去準備。
過了沒有多長時間,
王亦蕾會客廳坐着的時候,吳玄推開了房間的門走了進來,說道:“好久不見呀!”
王亦蕾已經不是之前那個小秘書一般羞澀,而是體現了一種大家族雍容華貴的大家風範。
不過王亦蕾還是将自己成熟那個氣質漸漸的隐去。
在吳玄面前,她甯願做一個簡單的淳樸的小丫頭。
此刻在京都一棟比較古老的别墅内,一名身着中山裝的男人接了電話。
聽到自己手下人的彙報,随即命令說道:“不論如何今天想辦法要殺掉她,我不希望她今天能夠活着回到王家。!”
“遵命!”
這個下達命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王亦蕾的二叔。
王國慶說了一句:“今天一定要殺死她!”
……
吳玄走進包廂,這乃是星辰酒店接待标準最高的頂級套房。
這是一家曆史悠遠的酒店,在這裏曾經接待過無數的大佬以及海外的來賓。
吳玄淡淡的掃視着這個房間,這裏房間有着複古的金絲楠木盒,紅木家具。
“聽說你喜歡喝酒,我這裏珍藏了一瓶好酒,給您帶來!”
“這是珍藏着陳年的女兒!”
吳玄眼睛放光,對于酒他是很了解的,所以今天就喝上那麽一瓶。不過那酒上來的時候太大了,這是一個足足有5斤重的大壇。
不是一瓶,而是一壇酒!
喝酒吃菜聊天!
吳玄聽着王亦蕾對他講述那些家族當中的事情。
當然對有些事情,王亦蕾是一筆帶過。
而吳玄。則是細心的聽着,心裏極其開心。
因爲能夠和王亦蕾再次相逢,也算是人生一件幸事吧。
兩個人吃飯的場景,多半是王亦蕾在講,吳玄在聽。
可能是說者無心而聽者有意。
吳玄已經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該怎麽做。
就利用這幾天時間幫助王亦蕾解決一些麻煩吧。
如果這都解決不了,難談能成爲朋友呢?
酒足飯飽後!
王亦蕾讓司機回去了,開着自己的法拉利轎車,響動輕微的引擎聲,平緩的行駛在京都的道路上。
而吳玄坐在車内此時此刻像是一個小白臉兒一樣,但相當開心。
吳玄知道這位王家的千金大小姐,今晚吃飯雖然說極其心裏開心,但始終有着一股煩惱。
可能就是因爲家族繼承遺産的事情!
吳玄不由對王亦蕾說了一句,我會幫你!
王亦蕾:“可是我的家族太龐大了,我的二叔三叔四叔,他們合起手來,他們的實力太龐大了。!”
“在華夏,我從來沒有覺得别人的勢力會很龐大!”
王亦蕾愣住了,仿佛從氣勢上已經壓制出她的對手。
吳玄莫名其妙的說道:“好好開車。加快油門!”
嗖!
突然一顆尖銳的子彈劃破虛空,瞬間擊穿了法拉利的車窗!
那顆子彈帶着咆哮,和王亦蕾的嬌軀擦肩而過。
她這徹底驚呆了,慌亂錯愕,這到底是誰?
這意外使得她不能夠冷靜下來!
她踩刹車,而吳玄喊道:“加速油門踩到底!”
車子好像是離弦的箭的沖了出去!
随即又是一顆子彈擊碎車窗。
緊張的王亦蕾不知道該說什麽,隻好聽從吳玄的命令,一腳踩下了油門。
黃昏染紅的天際,在街道上。
一場暗殺正在慢慢的進行。
吳玄說道:“一直開車不要停!”
這一刻王亦蕾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又是一槍,一顆子彈從千米之外爆射而來。
攻擊的方向正是王亦蕾的太陽穴。
吳玄在電光火石之間猛地拉過方向盤,一個急轉,車子調轉360度方向。
而在那幾百米之外的一棟高樓。暗殺的狙擊手連連震驚。
對方竟然躲過了我的暗殺,這怎麽可能?
他不願意信息!
再次瞄準,“砰”的一聲。
子彈瞄準的不是王亦蕾,而是吳玄。
吳玄面色平靜而淡然,在他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匕首——龍鱗血匕。
古老的紋路開始在龍鱗血匕上蔓延。
“嗖”的一聲,吳玄動了,直接用匕首将那顆子彈擋了下來。
與此同時。王亦蕾也驚呆了,如果剛才不是吳玄出手的話,怕是這子彈就落在吳玄或者她的身體内。
那個狙擊手匍匐在大廈樓頂!
他通過瞄準鏡看到了吳玄剛才用匕首擋子彈的場景!
這,這還是人嗎?
他特别明白他狙擊子彈的威力,就算是連硬度達到7級的玻璃都不能夠防禦。
可這個男人他竟然用匕首将自己的子彈擋住了。
這位狙擊手趕快收拾起槍支。
對着電話對講機猛喊:“任務失敗,任務失敗!”
收拾東西的片刻,吳玄已經轉身上了樓頂。
沒有人看到吳玄是怎麽上樓的。
因爲那幾百米的高空對吳玄來說,那是最簡單的攀爬。
另外加上吳玄已經到達了宗師境界,力量和速度都達到了一個質的提升。
“任務失敗,你就想走,你覺得可能嗎?”
狙擊手驚愕,前幾秒那人還在。
而現在就站在身後,這幾百米的高樓他究竟是如何爬上來的?
他的聲音帶着恐懼,甚至還有一絲愕然。對講機中王國慶聲音急促呐喊道:“怎麽失敗了?怎麽失敗了?”
狙擊手已經徹底無法回話,因爲一道血痕已經從他的脖子上浮現,片刻後,他已經徹底失去了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