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自然知道兩人的實力還有身份。
秦老笑着說道:“以後如果在西方黑暗世界,我想吳玄還是要靠你們的幫助,因爲在華夏有很多事情我和這老哥幾個就可以幫他解決和擺平,但是在西方的話,有的事情我們不便于出手,也不便于出面,因爲國家還有其它原因,我們不能夠出手,所以就得靠你們兩個了。”
“您就放心吧,秦老。我們一定會幫他的!”
秦老聽後颔首道:“謝謝你們,因爲西方黑暗世界總體來說,要比華夏武道要簡單很多。”
“簡單?”
“是的,簡單!因爲華夏武道自古傳承,它有着太多太多的淵源和曆史。”
“這個倒是!”
“好比有很多禁忌,這個其實都是你們不知道的,我也沒有必要去和你們講,但在西方還是要靠你們照顧吳玄,他是個直性子,是個有血性的人。”
“吳玄哥哥可善良的很呢!”愛神補充道。
秦老也不由的贊賞:“愛神,你如此奶年輕就能有如此修爲,果真是厲害啊!想必也是大家族的人吧!”
“謝謝秦老誇獎!”
秦老回到正題:“吳玄對于這些兄弟恩情都沒的說,這也是他的有點,當然這個肯定是好的,但我就是希望你們能夠照顧好他。”
“我們會照顧好他的!”
“我們華夏古代啊,這個男人嘛,在古代有個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但你們這種關系也算是挺微妙的。因爲作爲老人我也不方便去插手言論,就是希望你們能夠和睦相處。”
“和睦相處?”
……
話題終于被轉了回來,秦老也不在說男女之事。
此時别墅外面下起了小雨,秦老淡淡的坐在沙發之上,抿着一杯紅酒說道:“這外國的酒啊,就是不如我們華夏的酒來個給勁兒。”
八極散人笑道:“尤其是那二鍋頭喝了,這人身體氣爽,感覺熱血倍增,拿着紅酒喝着沒有啥味道。”
雅典娜:“這紅酒喝的是個感覺,華夏的白酒确實很好喝,但是入口辣,但是喝完之後又給人一種腦袋暈沉沉的感覺,而紅酒講究的是後期講究的是後發制人。”
“我們老哥幾個走了,你和愛神就好好的呆在吳玄的别墅,在華夏還有人想動我們幾個怕是要掂量掂量。”
雅典娜知道秦老沒有開玩笑,可是她心裏不知道爲什麽。
滿滿的感動!
她終于知道華夏爲什麽幾千年都沒有斷絕曆史,一直有着傳承。
可能靠的就是這種忠義,父子情,師徒情等等。
……
而吳玄此刻正在經受第五道地獄妖風的侵蝕。
現在他已經衣不遮體,渾身的衣服已經成了棉絮一樣,遮蓋在身上。
獨臂尊者知道自己的兒子經受生死之痛。
他畢竟是強者,可即使他再強,他也是一位父親,所以對他來說,兒子必須強大。
如果兒子不能強大的話,就讓自己的孩子做一個普通人。
龍生龍,他不由得嘴裏嘀咕道:“孩子,我相信你。”
吳玄此刻已經陷入了瘋狂,所有的外部力氣都直接朝着吳玄的體内灌輸而來,那個毛孔都似乎被打開。
打開之後,吳玄的體内就好像是一個氣球,體内的經脈血管,也被擴大,體内有着一股風在盡情的穿梭。
“堅持住!”
這是成爲宗者境界的象征,宗丹。
人隻有擁有宗丹,才能夠成爲真正的宗師強者。
吳玄不知道自己在經曆什麽,體内的一切都在壓制着這股妖風。
他在承受無比巨大的痛苦,這個痛苦就宛如是好想要自殺一樣。
因爲這個痛苦,真的難以承受。
就好像是一跳巨大的蟒蛇在你的血管裏邊穿梭。
那種感覺,難以描述。
吳玄已經失去了理智,現在的他已經陷入了昏迷。
這個昏迷,令獨臂尊者吓了一大跳。
昏迷?
這可是突破當中最不願意見到的事情。
原本他在華山看過吳玄的修爲還有潛質,可這次到了華山,他知道自己的兒子應當要突破了。
突破到那宗師境界。
他才25歲呀!
25歲突破到宗師境界,那可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雖然獨臂尊者之前是華夏突破到宗師境界最年輕的人。
可現在,兒子比自己當年還要優秀,他仿佛看到了一顆新星在冉冉升起。
不,不對。
不是新星。
兒子現在已經有一定的實力。
如果這次突破成功,那回到吳家,也定會讓家裏的幾位長老刮目相看。
虎父無犬子!
吳玄的體内有着一股狂暴之力,在體内流竄。
而現在因爲吳玄的身體素質比常人要厲害很多,并且還經曆過那麽多次的殊死搏鬥。
所以,在極限情況下,吳玄比尋常人多撐幾個小時是不成問題。
終于,那道地獄妖風,慢慢的變得沉寂起來。
獨臂尊者心底嘟囔道:“最後三道,終于要來到了嗎?”
地獄火風!
地獄雷風!
地獄電風!
這三道風,一個比一個可怕,而且還必須有着一定的機緣巧合,才能夠獲得三道風的淬體。
這一次也算是脫胎換骨!
而吳玄卻不知道自己在經受什麽。
而獨臂尊者已經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什麽。
強大,他一生從不認輸。
可是這一次,如果這三道妖風如果能夠讓自己孩子通過的話,他可能會考慮考慮。
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說,
獨臂尊者在想,如果吳玄沒有經過這三道妖風,怕也是一個不合格的宗師。
那樣又有什麽意義呢。
他不願意讓自己的孩子浪得虛名。
有多大本事,就承受多大的痛苦。
他不會勉強自己的孩子做他達不到的事情。
拔苗助長,很有可能把苗都拔沒了。
這種傻事,獨臂尊者還做不出來。
“我的孩子,等你成功之日,父親我爲你親自喝彩,本來是來教你功法的,可是沒有想到你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正好我在,幫助你突破了。你突破能不能成功,我不能保證,但我可以爲你保證你不會有性命之憂!”
此時,從懸崖上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