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呀,師父。”
“陳家的人!”
“和獵神者有關系?”
秦老點了點頭,吳玄沒有猜錯,便覺得這件事情重大,便趕快跟着秦老走了。
等到了秦老所在的地方,秦老将那名刺客關在了一個黑屋子裏邊。
并且由他的三位徒弟,太極陰三位徒弟看守。
因爲陽老已經受傷了,而且就是被這個人所傷。
秦老走進去,隻見那人是一個老頭,手上沒有多餘的血肉,簡直就是皮包骨頭。
“吳玄你知道他是誰?”
“不知道。”
“他是陳家陳浩宇的三爺。”
“這之間有什麽關系呢?”
這一刹那,那名老頭的臉上浮現了一抹視死如歸的态度。
“秦晨,你也别墨迹了,你就直接殺了我吧。”
老頭的面色猙獰的扭曲着,好像是在咬碎着什麽。
吳玄沖出去,直接一拳轟在了老頭的臉上。
滿嘴的牙齒都給打飛了。
牙齒當中隐藏的毒藥,也被打飛。
秦老将陽老太陽神受傷的事情告訴給了吳玄。
太陽神阿波羅幫了吳玄那麽多忙,吳玄自然不會忘記太陽神的恩情。
如今聽說太陽神的生命危在旦夕,面色充滿了殺戮氣息,雙眼當中布滿了血絲,那是屬于地獄王者的氣息。
吳玄随機說道:“太老,極老,陰老,麻煩您們三位去京都一趟,去幫我抓一個人,另外我會派兩名天神協助你們。這個人隻要活得,不要死的。”
秦老知道了吳玄的計劃,所以就點了點頭。
他就是想用這件事情看看吳玄到底能不能承擔起龍門大任,正好借着這件事情,也考驗和磨煉一下吳玄。
“呸,下三濫的手段,我那位孫子旁邊可有高手保護,就你們這幾個人還想去,真的是癡心妄想。”
秦老說道:“請佛門和尚,八極散人,修仙子,慕容惜雪,另外我也會參加此次行動。”
華夏上三門的掌門,還有能夠一封信叫來東洋守護者的修仙子,這一次就算是陳浩宇有在厲害的人幫助,估計也在劫難逃了。
“吳玄,看好這人,我已經封住了他的經脈,另外他的兩條腿已經被我廢了,所以他肯定不是你的對手,不過你還是要小心,千萬不要解開他手上的鐵鏈。”
……
“吳玄,你有種殺了我呀。”
他知道,吳玄不敢拿他怎麽樣,因爲他還有利用價值,這太陽神一天不醒,他就是安全的。
如果他能拖到陳家的人來營救,那麽他的命就算是保住了。
吳玄的龍鱗匕首緊緊的閉着陳義山的脖子,稍微一用力,就會将他的大動脈劃破。
吳玄手上一用力,手中的匕首直接刺穿了對方的肩膀,猩紅的鮮血開始緩緩流出。
“你知道,我不能殺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
“折磨我,來吧孫子,讓爺爺看看你的酷刑。”
“老頭,陽老要是出一丁點的事情,你信不信我能将你的肉一片一片刮下來,然後喂狗。”
說完,吳玄就拿來了一個炭盆,直接拿着一個燒紅的鐵釺子。
這鐵釺子看的陳義山也挺滲人的。
“你信不信,我今天能在你身上戳十個洞,還能讓你不死。”
“不信。”
吳玄在那炭盆當中,鐵釺子漸漸的變成了通紅的樣子。
他并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刺穿了陳義山的腳掌。
那種疼,吳玄是看着都疼啊。
“無所謂,你随便堅持。”
那鐵釺子吳玄也沒有準備抽出來,因爲他準備了十幾根鐵釺子。
這玩意他根本就沒有打算拔出來。
因爲這個老不死的家夥,盡然敢傷害陽老。
一想起陽老給予自己的幫助,吳玄就心口疼。
尤其是陽老每次執行任務,都任勞任怨的,從不二話。
對方是早已經成名的太陽神,戰神之名在西方黑暗世界還真的不如太陽神呢。
可是對方能夠聽自己的話,完全就是因爲龍門的緣故,因爲自己是龍門之子的緣故。
兩人是師兄弟,可是呀,年齡上太陽神阿波羅都可以做吳玄的爺爺了。
而吳玄也一直将太陽神當作親人來看。
所以什麽事情從來不瞞着他。
“陳義山,今日就讓你知道我們龍門的人不是好惹的。”
借着,吳玄目光冷靜,幾乎冷靜到了極緻。
這一刻,他是真的怒了。
“不給解藥是吧?”
“不給!”
随即,一道鐵釺子,兩道鐵釺子,三道鐵釺子……
一個接着一個鐵釺子都被插進了陳義山的身體。
可是吳玄知道哪裏疼,知道哪裏不要命。
吳玄拿着自己的龍鱗匕首,随即朝着陳義山兇猛的揮舞而去。一寸接着一寸的肌膚被吳玄劃開,這一道接着一道傷口裸露在外邊。
森森白骨露在了外邊。
此刻,陳義山發出了瘋狂了笑:“哈哈,小子,你有本事殺了我啊。”
“既然你不說,我就一片一片割掉你的肉。”
吳玄冷靜,聲音淡漠,此刻的他,變得誰也不認識。
這個世界上,沒有他戰神審訊不了的人。
幾年前,在海外戰場,他見識過各種各樣的狠角色。
縱然是再鐵骨铮铮的漢子,落到他戰神的手裏,也得服輸。
在戰神的手裏,有着數百種方式的恐怖審訊酷刑。
每一種方法都能夠讓頑石化作水。
吳玄猛的上前,直接一腳踢在了陳義山的膝蓋上。
連着四腳,陳義山的膝蓋已經被吳玄踢成了粉碎。
“啊!”
吳玄手中的龍鱗血匕就好像是一個手術刀一樣,刀鋒在陳義山的胳膊上飛快的轉動。
陳義山已經渾身都動彈不了了,看着自己皮膚上一寸一寸的肉被刀割。
“可能你不知道什麽腳千刀萬剮,今日我就給你普及一下。”
陳義山再也挺不住了,痛苦的哀嚎着,他已經疼暈了好幾次。
可是每一次疼暈,吳玄就用匕首在他的骨頭上刮一下,這種刮骨之痛,令他從昏迷當中醒來。
他沒有想到,吳玄真的如此殘忍。
生不如死的感覺,侵蝕着陳義山。
陳義山咧着嘴:“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