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畢竟是東洋的守護者,最爲強大的忍者之一,更是東洋的支柱,論輩分,天一忍者足以稱爲諸位忍者的爺爺。
吳玄看着身旁的天一忍者,目光閃爍不定,他在觀察這位老忍者,從他隐秘的氣息中能夠看出。
此人絕對強悍的恐怖,至少要比眼前這五名忍者都要強大。
他感到困惑,自己似乎在東洋并沒有認識的忍者前輩存在吧,對方今日又是爲何要出手相救?
阿波羅同樣有所不知,但衆人因爲天一忍者的出手,戰鬥已經暫停。
他退到安全的距離,目光落在天一忍者身上後,同樣提防數位忍者的偷襲。
忍者最爲拿手的就是隐身和暗殺,對于這一點,阿波羅也不敢托大。
天一忍者目光深邃而平淡,猶如深海般幽邃,他開口道:“此子,你們不能殺。”
天忍眸光詫異的閃爍幾分,他問道:“這人擾亂我組織偉大計劃不說,更是擅闖我東洋國度,對于入侵者,豈有不殺之禮?”
吳玄暗自咬牙,這獵神者組織還真是惡人先告狀,擾亂世界的和平不說,還在此振振有詞!
若是自己有能力的話,絕對不會留下這五名忍者的性命。
“對啊,天一前輩,即便您身爲我東洋的守護者,一方安危的鎮守人,也不能這麽平白無故的窩藏入侵者吧。”另外一名天忍說。
吳玄再也忍不住,咆哮道:“他娘的爾等好意思說老子的不是?你們保護獵神者組織,豈不是助纣爲虐嗎。”
他相信身旁的天一忍者是友方的幾率要多,畢竟像這種地位的忍者。
想要擊殺自己那真的和玩沒兩樣,對方出手相救,定然是有所想法。
至少,自己在天一忍者手上,暫時不會有危險。
曾經他和秦老來過這東洋,也曾聽聞秦老和所謂的守護者交談過,兩人之間似有交情呢。
“我獵神者組織的宏圖偉志豈是你這個小子能夠明白的,識相的就自己死去,也省的我獵神者組織對你進行永無止境的追殺!”天忍喝道。
“天一前輩,您貴爲守護者,豈能做出這種背宗離道的事情,将他交給我們,此事權當沒發生過!”另一天忍振振有詞。
天一忍者平淡的目光忽的泛起些許的漣漪,他厚重的聲音。
“我做事,難道還要聽你們兩個小輩的不成?就是你們的爺爺來了,也不能改變我的決定!”
話罷,從天一忍者身上泛起洶湧的氣勢,直接席卷而出。
兩名天忍瞬間色變,一股壓迫感落在肩頭上,根本無法動彈。
可是苦了另外三名地忍,直接倒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
吳玄震驚不已,這就是東洋守護者的實力嗎,不出則以,一出驚人,怪不得秦老也不遠将東洋這些老妖怪逼出手。
如果真打起來,即便華夏能赢,可也不定能夠撈得着好處。
“前輩,我等失禮了,可,可這人你的确不能夠帶走啊,他,他是華夏人!”
天忍聲音發抖,卻仍是堅持的指向吳玄。
“放肆!”天一忍者厲聲喝道,一股氣勢直接讓這名天忍癱軟下來。
“華夏、東洋,一如平等,老夫做事,可不是讓你這小厮将問題擺弄上虛無缥缈的位置,如若再阻攔的話,我可不管你是哪家的後輩,哼。”
天一忍者怒哼了聲,潇灑的帶着吳玄和阿波羅離開了此地。
留下五名天忍遙望天一忍者和吳玄兩人離去的背影,狠狠地跺腳。
“可惡啊,任務失敗!”
天忍悔恨不已,若不是天一忍者突然出現攪局,他們就可以完成六長老,消滅獵神者組織的心頭大患了。
此事若是被六長老所知的話,定是要雷霆大怒的。
漫步在山林之中,向着外界走去,吳玄和阿波羅以眼神交流,皆是不明白這位強大的天一忍者用以何爲。
對方救了兩人,卻又不曾和自己說上一句話,這是要做什麽?
吳玄琢磨不透,但可以肯定,對方并未将自己二人當成敵人,或許是因爲本身太過強大的緣故,但從天一忍者身上察覺不到絲毫的殺氣。
想來以對方的強大應該不會拿自己當成要挾,吳玄所幸準備先打破這異常的甯靜。
“前輩,多謝相救,不知··”
吳玄抱拳道,他很想問天一忍者爲什麽要出手相救自己二人。
甚至不惜和其餘忍者反目,但并未說出口,對方畢竟是有恩與自己。
天一忍者并未回頭,他道:“我身爲東洋守護者,爲的是守護東洋的安危,小輩們的争鬥,我無心去管,隻要不傷及東洋安全就可,如果你們死在東洋,相信你的師傅,不會善罷甘休的。”
吳玄心聽,頓時一驚,看來這天一忍者和秦老是有關系的啊。
“您認識秦老?”他問。
天一忍者點點頭:“舊相識,那是很多很多年前,當然救你們還有一種原因,我不喜歡這獵神者組織,它們隐約威脅到東洋的安危,這群小輩也是沒出息,竟然給他們做走狗。”
天一忍者露出厭惡的神色,若不是因爲同樣身爲東洋人的緣故,獵神者六長老在東洋爲虎作伥,他必定有天會親自出手對付的。
吳玄也是明白了,看來這天一忍者和秦老是有密切的關系。
這才令的對方出手相助,不過說來也是,自己若是隕落在這東洋之地的話。
依秦老的性格,絕對會殺上來,倒是也是東洋的慘局。
天一忍者一直和吳玄兩人來到酒店的住處,靜靜喝了口清酒,自始至終都平淡的如同不起眼的老者。
可唯有吳玄兩人才知道,眼前這位正是東洋的恐怖存在。
身爲忍者,原本以天忍爲最高的等級。
但看天一忍者的内蘊自如和淡薄的心态,絕對要在天忍之上,不容小觑。
這在隻是用氣勢就能夠鎮住五位忍者上就能夠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