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他想了很多,秦老對付魂門的計劃還有待考究。
需要等待些時日,接下來的時間,他将會專心的去對付獵神者組織。
這七長老,還并未撬開他的嘴呢。
話說回來,這七長老還真是有骨氣,已經是落到如此田地,竟還是不說出獵神者的目的究竟是什麽,難道他真的悍不畏死,不怕自己殺了他嗎。
吳玄眸光閃爍,他知道七長老很聰明,也絕對怕死,隻不過他認爲自己還有很大的用處,短時間内不會被殺死罷了。
吳玄冷笑了聲,既然你願意耗下去,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撐下去。
自己和秦老唱紅白臉,這段時間裏足以讓七長老精神崩潰。
次日,吳玄和秦老商讨對付七長老的事情,将他困在暗無天日的地方,囚禁上整整一天。
這是吳玄的辦法,對七長老精神上進行摧殘,就不怕他有不開口的時候。
而秦老,則是在此之後,對七長老噓寒問暖,用禮之道,讓他感受到秦老的好,雙管齊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吳玄看了看天色,時間已經差不多,七長老也被囚禁住一天了吧。
他直接打開地牢,将蜷縮在角落裏的七長老揪了出來。
這整整一天待在黑暗的空間裏,和冰冷爲伴。
七長老變得面色憔悴,整個人的狀态頹然,但那雙眼眸仍然明亮,看見光明之後,悄然松了口氣。
“七長老,枯寂的感覺如何啊,現在是不是有合作的打算了呢。”吳玄玩味的問。
七長老冷哼了聲,閉口不言,甚至不去理會吳玄絲毫。
“真是不識擡舉!”吳玄神情驟冷,狠狠的踹了七長老一腳。
七長老惱羞成怒,他何曾如此被對待過,自己好歹也是獵神者組織的長老啊。
“要麽就殺了我,反正我是不會說的!”他态度堅決。
吳玄極爲反感的說:“你以爲我想留你的性命嗎,若不是師父他老人家心善,你現在早死八百回了。”
“哼,還是你師父有人性,他怎麽會有你這麽無禮的徒弟。”七長老不屑的說。
“少廢話,趕快走,師父要見你。”吳玄直接給了他一腳。
不多時,七長老直接被吳玄踹着走進秦老的客廳中,那張憔悴的老臉漲紅。
他身爲獵神者七長老的那些顔面,在吳玄這裏盡失,可跟生命相比之下,這些倒顯得那麽不值一提。
“我早就說過,要以禮待人,你怎麽就不聽話呢。”
秦老見七長老狼狽的模樣,裝作着急的站起身,将他攙扶着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并且爲其甄上香濃的茶水。
七長老這才松了口氣,在秦老面前,他感覺重新找回了那僅有的面子。
秦老溫和一笑:“七長老,不知你考慮的如何,是否要跟我合作了呢。”
“他根本沒有合作的意思,不如直接殺了幹脆。”吳玄不屑的說。
“那是你待人的方法不對。”秦老說。
吳玄悻悻的沒有開口,表面卻裝作極爲的不服氣。
七長老并未開口,而是看了眼吳玄,惡狠狠的哼了聲。
秦老頓時會意,示意吳玄退去。
七長老這才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這溫暖的感覺流遍全身,将他一天的冰冷驅散幹淨。
秦老和吳玄對待他的方式截然不同,這也讓他感受到天差地别的差距,更是明确,隻要不開口,自己絕不會有事。
他心底冷笑,這華夏人實在心軟。
若非沒有吳玄這尊師父的話,自己或許早就成了屍體。
不過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秦老的計劃,若是他遲遲不肯開口,秦老的手段要比吳玄還要殘忍許多。
七長老聲音平淡:“并非我不願意說,而是因爲我根本對此不清楚。”
秦老笑了笑:“在我面前就無需撒謊了吧,你身爲獵神者組織七長老,還能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
七長老點點頭:“真是如此,獵神者組織向來嚴謹明确,凡事都有負責的人,每個人有相應的職務,除此之外,絕對不會過問旁人的事情。”
若非是了解些獵神者組織的内部習慣,秦老或許還真的會信了七長老冠冕堂皇的話語。
他輕輕捏住茶杯,将茶水送入口中,臉上的笑容明顯凝固幾分。
“七長老,你要明白,我向來是對客人客氣,但如果是敵人的話,我可是也會毫不留情,這你得想清楚。”
秦老滿含威脅的話語說罷,便是将茶杯放在桌上,下一刻,杯裂,而桌子也出現道道裂痕,一直彌漫到七長老的跟前。
七長老吓了一跳,但仍是佯裝鎮定。
他知道,這是對方的震敵之計,如果現在說出口的話,絕對會死的很慘。
七長老說道:“我已經說的非常清楚,組織内的事情,連我都不清楚,你這讓我說些什麽?”
秦老無奈的搖搖頭,他有些不耐煩了,看來以禮待人這一套,對獵神者組織的人根本不起作用。
“既然你這麽不識擡舉,那就别怪我用對付敵人的方式,對待你了。”
秦老話罷,猛地起身,一股無匹的氣勢流露而出,直接壓制的七長老起不開身。
他臉色蒼白,本就感覺秦老極爲的恐怖,卻未曾想到竟這麽強悍。
“吳玄,将七長老壓下去,軟的不行,我們就來硬的吧。”
說罷,吳玄直接走進來,沖七長老冷笑了聲:“這可是你自找的。”
七長老被秦老壓制的動彈不得,被吳玄直接抓在手中,轉而扔到一處封閉的房間裏。
昏黃的燈光下,七長老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驚恐萬分。
七長老萬分的情緒,他驚魂直冒,因爲知道這是對方撕破了臉皮,準備對自己下毒手啊。
可就算是如此,自己也不能夠背叛組織。
因爲出賣獵神者組織的話,對他意味着會有極爲可怕的事情發生。
而獵神者組織也是他的信仰,絕對不能夠讓眼前這些敵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