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未說完,頓時震驚的無法言喻。
因爲老者竟是直接在空中踩踏,接連兩個翻身。
萬分輕松的便是躲開龍泉劍的鋒芒。
“就這點本事?差得遠。”
老者失望的搖搖頭。
吳玄知曉這老頭的不簡單,自始至終對方看似沒有出手。
可吃虧的總是自己,這家夥,實在不簡單啊。
“那就讓你看看這個!”
吳玄大喝一聲,随即跳脫而出。
掄起龍泉劍便是劈砍而出,氣勢澎湃如虹,好似數道龍泉劍從天而降。
老者輕笑了聲,他雙腿彎曲,手掌後背,好似仙風道骨的仙人。
白鬓飄然,他也不躲閃,眸光平靜的看着吳玄砍下的龍泉劍。
就在龍泉劍鋒欲要觸碰吳玄的那刻。
老者腳下如風,身形一晃直接躲開吳玄的這一擊。
吳玄倒吸口涼氣,龍泉劍前兩式竟然都無法傷及這老者。
甚至根本不讓自己近身。
這老頭究竟是什麽來頭?
吳玄非常懷疑,難不成這老者就是秦老口中所言那群不出世的老家夥嗎?
可這手段未免太過令人驚歎了吧。
能輕松躲開龍泉劍的人,在他印象裏隻有孤獨傲天一個。
可看眼前這怪老頭,和孤獨傲天比起來絲毫不差多少啊。
吳玄打了個寒顫,他可沒少被孤獨傲天折磨,現如今想到都感覺不寒而栗。
吳玄手上忙不停,龍泉劍進攻式第三招——追魂奪命出擊!
他眸光陡然淩厲,随即腳踏而出,以龍泉劍鋒爲心,空氣随之激鳴。
在龍泉劍的尖銳之處,彙聚強橫的氣勢和力量。
這便是龍泉劍第三式的威力,比之前兩式都不弱。
吳玄可清楚記得修煉這最後幾式時的遭遇,簡直痛不欲生啊。
整日被孤獨傲天那老妖怪鞭撻的體無完膚。
而進,之前的那些苦,卻成爲他強悍的資本。
老者雲淡風輕,似乎并未将吳玄看在眼底。
他打了個哈哈,腳步挪開,又是輕松躲避吳玄的攻勢。
“怎麽可能!”吳玄不敢相信。
這追魂奪命可是鎖定敵人的氣息,能夠直接命中對方的殺招。
可如今竟被和老頭給破了。
“就你小子,還嫩的很!”
老者哼哧一笑,他沖吳玄眨眨眼,随即竟主動出擊。
他的武器正是龍鱗血匕,此刻竟發揮出熠熠寒芒。
龍吟咆哮聲不絕于耳,直接沖自己殺來。
“他怎麽會龍鱗四式!”
吳玄着實吃驚了把,這招式他怎會不熟悉。
正是龍鱗四式的第一式:潛龍在淵。
可從老者手裏發揮而出的第一式,那股恐怖而如浪濤般驚人的氣勢。
遠比吳玄所用之時強大的多啊。
吳玄咬牙切齒,龍泉劍防禦第二式——畫地爲牢即刻施展而出!
他心驚肉跳起來,觀這老頭發揮出的氣勢和力量,比秦老都有過之無不及啊。
吳玄知曉自己很難抵抗下來,這下子難道就要折損在此了嗎?
他不甘心,發揮出全部的實力,要以龍泉劍的畫地爲牢擋下這一擊。
“嘿,愚蠢的小子。”
老者冷笑了聲,吳玄就對方的龍鱗血匕調轉目标,徑直落在自己身後的岩壁上。
“轟!”
一陣悶響,岩石紛飛散落,讓吳玄震驚不已。
老者并未過多的停留,在他手上,雄厚的龍鱗血匕第二式蓄積而出。
吳玄頓時懂得了這位高人的額意思,原來對方是在點化自己啊!
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目不轉睛的盯住老者施展龍鱗四式時的點滴,頗有領悟。
他知道以老者的能力,想要擊殺自己簡直輕而易舉,又何必等到此時呢。
而對方施展龍鱗四式時并未将矛頭對準自己,這便是最好的例子。
吳玄驚歎連連,因爲從老者手中的龍鱗血匕就宛如換了副姿态,那強橫的鋒芒,比起龍泉劍都不弱。
而老者的龍鱗四式,千變萬化。
讓他捉摸不透的同時又有所了解,極爲的奇特。
當最後一式人龍合一施展而出時,吳玄直接捂住耳朵,從老者口中發出的龍吟震天而響,久久不能消散。
他看到老者站在此地,他就宛如一頭神龍。
渾身散發出強橫的氣勢,讓他感到尤其的心悸。
“嗤!”
龍鱗血匕落入吳玄眼前的土地裏,再看老者,卻已經是消失無蹤。
“好好感悟吧,小子。”
這聲音傳遞到吳玄耳中時。
便已經消散無蹤。
吳玄撿起龍鱗血匕精心的擦拭。
他似乎還能夠感受到老者留在上面的氣勢,這并非做夢,而是真實的存在。
他想不出,對方施展龍鱗四式的時刻。
竟然要比秦老對其的了解還多。
就宛如這龍鱗血匕就是老者自己一般。
吳玄感歎不已,他想不到,自己在這華山深處,遇見的奇怪老頭竟是點化了自己。
讓自己對龍鱗血匕的感悟更加深刻了些。
“吳玄。”
吳玄擡起頭,便是看見秦老歸來。
他急忙跳上去,回到秦老身邊,将自己的所見所聞講述給其聽。
“秦老,您可知那人是誰?”吳玄好奇的詢問。
他并未得知對方的身份。
因爲這老頭簡直太過神秘了,來無影去無蹤啊。
秦老露出詫異之色,随即疑惑的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想來應該是一位世外高人吧。”
吳玄點了點頭,或許是自己的陪伴和烤魚打動了這位世外高人,從而給自己了些指點。
可對方對于龍鱗血匕和龍鱗四式的掌握程度,着實讓吳玄震驚了一把。
走出華山的深處,吳玄便可秦老向華山四周遊走。
遊覽這華山的大好景色。
華山極爲龐大,若是以遊覽的心态走路。
走上兩天或許能夠遊遍各地,前提是不會疲累。
在一處能一覽山下景色的平緩之地,吳玄的目光被一群人所吸引住。
他們着裝特殊,且顯得和其餘門派格格不入。
最主要的,竟是讓吳玄心底産生出一股特殊的悸動。
“秦老,那邊的是何門何派。”吳玄指着去問。
在其中有一年輕人,顯然是門派的參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