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聖傑豪邁道:“怎麽會呢,伯格先生能不辭千辛萬苦來華夏,那便是我金聖傑的貴客,要是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得要伯格先生莫要怪罪才是。”
伯格笑着點點頭:“早就聽聞金氏集團涉獵甚廣,與我公司差不多,我倒是很想聽聽金少爺,眼下華夏的商業局勢如何?”
金聖傑歎了口氣道:“實不相瞞伯格先生,恰好就在這幾天内,華夏的商業圈裏出現了個刺頭,我正爲這根刺耳頭疼不已呢。”
“刺頭?”伯格驚詫道:“金少爺請說來聽聽。”
金聖傑颔首,難得遇見一名商業大亨,能與他交流心得這是難得的機會。
“這個刺頭叫春秋集團,以古董行業爲主,它欺行霸市,壟斷行情,讓商業圈打亂,故此我才出此下策,聯合商業圈的朋友們,合力打擊春秋集團。”
伯格驚訝道:“還有這事兒!”
他僞裝的很好,絲毫不做作跟暴露馬腳,好似真正的不知道金家和春秋集團的商戰。
……
吳玄正與郭美靜談心,忽然接到一通電話,擾亂這美好的情形。
一看來電顯示,吳玄瞪大雙眼,正是雅典娜。
“怎麽了?”郭美靜疑惑的說。
吳玄連忙搖頭,道:“沒什麽大事,我接個電話。”
郭美靜點點頭,并未有所多想。
吳玄來到一處隐秘的角落,便接通了雅典娜的電話。
“有事嗎?”
吳玄皺眉,他所選乃是絕佳藏身之地。
并不會被别人尋找到,這雅典娜爲何要跟催魂似的打電話。
雅典娜急切的聲音響起:“你快點回來,有事情告訴你!”
吳玄疑問道:“什麽事如此匆忙?”
“事關重大,你快點回來,電話裏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
雅典娜說罷,便匆匆的挂斷了電話。
吳玄意識到此事可能非比尋常,沒敢大意,跟郭美靜說了聲,便匆匆的離去。
來到别墅,在外看一切平靜如常,這更加令吳玄心有些不安。
難不成獵神者組織已經追查到這裏來了?
懷着忐忑不安的心,吳玄進入了别墅。
爲避免偷襲的存在,他聚精會神,掃視别墅的每個可以藏匿的角落。
然而并未有所發現,他也沒發現雅典娜的蹤影。
“雅典娜,你在哪?”吳玄疑惑的問。
“快來!”
聲音源自二樓,吳玄急匆匆的上去。
随即便發現這裏被濕熱的霧氣籠罩,若隐若現的可以看見,來自浴室。
“你在幹嘛!”吳玄問道,遂緩步走去。
逐漸接近,眼前的一幕令他血脈噴張。
雅典娜正在沐浴,完美而火辣的妖娆身姿若隐若現。
身上沾染着些許沐浴的泡沫,更添幾分神秘色彩。
吳玄甚至看見,雅典娜兩團飽滿的小白兔在調皮的躍動,讓人生出無可壓制的沖動。
泡沫中,一從樹林枝繁茂盛,尤爲神秘。
他渾身的血液正在沸騰,好似燒開了的水般,小腹開始發脹,有些忍耐不住。
好家夥,這是誘人犯罪啊!
吳玄心驚肉跳,他努力平息自己内心的火焰。
然正直年輕力壯,從何能抵抗住這等要命的誘惑。
“你終于來了,當然是在洗澡呀,還能幹點什麽,還是說,你想幹點什麽?”
雅典娜柔軟的聲音傳出來,令人心頭酥麻,帶着些許暧昧,在吳玄腦海放大。
她那雙晶亮的美眸投遞而來,俏皮的眨巴眼睛。
這些不起眼的動作在吳玄眼裏擴散,更添幾分妩媚。
“這就是你所說的重要之事!”
吳玄咽了口唾沫,這事,着實有些令人浴火洶湧啊!
雅典娜的笑聲如銀鈴般悅耳,道:“自然就是咯,年輕人,看你如此迫不及待,要不然,一起洗吧。”
吳玄閉上眼睛道:“你這是在教唆我犯罪呢,我可不幹。”
波塞冬正是因爲自己的耐性不足,最終喪命于自己的過失上,吳玄可不想讓自己再折損在雅典娜身上。
雖然已經折損過一次!
可是那次不算,自己不知情!
他在心裏告訴自己,我可是有郭美靜的男人啊,怎麽能這樣呢!
可是閉上眼睛也于事無補,雅典娜完美的身材徹底印在眼底,像是幻燈片般一幕幕的播放。
雅典娜不屑道:“還犯罪呢,又不是沒幹過,裝啥,快來吧。”
一字字宛若魅惑魔音缭繞吳玄耳畔,他終是年輕氣盛,火氣攻心,寬實的胸懷徑直闖入了浴室裏。
“這可是你誘惑我的。”吳玄凝重的說。
雅典娜咯咯笑道:“我隻是邀請你來共浴,可沒說過做些什麽事啊。”
“可是你成功的讓我血液沸騰了起來。”
吳玄說着,雙手像是攀爬珠玉峰般握了上去。
“嗯~”
雅典娜俏臉微紅,在這霧氣缭繞,宛若仙境的浴室裏,像是蜜桃般讓人垂涎欲滴。
“不可以。”雅典娜義正言辭的拒絕。
“已經到了這一步,沒有挽回的餘地吧。”
吳玄嘿嘿一笑,直接印在雅典娜的紅唇之上。
雅典娜開不了口,此刻她好似融化般,提不出絲毫的力氣,癱軟的融入吳玄的懷抱裏。
荷爾蒙在此刻徹底爆發,浴室的門緩緩的被關閉上。
忽然,吳玄腦海閃過郭美靜的容顔,他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急忙推開身前的雅典娜,險些擦槍走火,鑄成大錯啊!
“不可以,我們都冷靜一點。”
吳玄鄭重的說,便要打開房門,然被雅典娜一把拉住。
他看見雅典娜的容顔布滿潮紅,眼神中更是蒙上層暧昧之色。
“如此良辰吉日,不要去想那麽多。”
雅典娜終是忍耐不住,吳玄此刻卻生不出絲毫力氣,被雅典娜禁锢其中。
浴室内傳來陣陣激蕩,兩人纏綿在一起,久久不能自拔。
不覺間,兩個小時已經過去,浴室内的激戰方才緩緩停歇。
沖洗一番,吳玄和雅典娜分别換上衣衫,坐于沙發之上進行休憩。
雅典娜俏臉上的绯紅尚未退卻,她躺在吳玄懷裏,像是溫順的小野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