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的确有這本事,那種滔天的氣勢,可并非東皇傲天能夠相提并論.
畢竟當初的秦老已是達到無人能及的地步,而那時的東皇傲天不過是最弱的天忍罷了。
即便他如今有所突破,時隔如此多年,秦老的實力也不能夠小觑。
吳玄感慨,這次夜襲山田組,所遭遇的危險簡直不可估量,卻都被秦老一一破除。
這便可知秦老的厲害之處,而這東皇傲天,雖說氣勢不弱,也是在場之中最強的天忍。
但跟秦老相比之下,仍然遜色許多。
畢竟曾經他輸給秦老,而且是輸的體無完膚。
七名天忍被秦老痛揍,人數的壓制都對秦老無可奈何,更何況現如今他隻是一人。
至于一旁的東皇歸一,他還排不上什麽名号,慕容惜琴一人便足以對付他跟九鬼齋藤。
東皇傲天并未開口,而是靜靜感受秦老所散發而出的那股實力氣場。
高手過招,無聲勝有聲。
他們的氣場之強大,無形之中便已仿佛是經曆過千百次的大戰,迸濺出激烈的火花。
許久,東皇傲天歎了口氣,說道:“哎,時隔多年,你的實力更上一層樓,即便我突破了,也是不敵啊。”
吳玄并不感到驚訝,毫無疑問,這場無形的争鋒以秦老的勝利宣判告終。
他能夠了解秦老的實力究竟有多麽雄厚,而且對方并未動用全力,而東皇傲天已是不敵。
雖說氣場之争并非結果,但東皇傲天自己的心裏最清楚。
曾經他完敗在秦老手裏,現如今戰起來,也會這種局面。
無論如何,東皇傲天都知道無法戰勝秦老,因爲他身爲忍者的那顆忍心,已經在當年的戰鬥中被秦老所擊敗。
沒有了忍心的天忍,即便有所突破那又如何。
能敵得過别人,在别人心裏處于高高在上的地位,但内心的苦隻有東皇傲天一人知曉。
這世上,唯有秦老能夠令他不戰而敗。
秦老冷漠道:“東皇小子,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懂事,既然如此,那就讓開一條路,老夫便不再與你追究。”
秦老對天忍進行過分析,當年的七位天忍,都是擁有堅定忍心之人。
之所以斬殺五人,乃是因爲他們作惡多端,忍心被污濁沾染,是華夏的罪人,不能放過。
當初,唯有東皇傲天一顆忍心處于稚嫩階段,他不像那些老油條的天忍,秦老這才放了他一條生路。
還有一則原因,秦老要放虎歸山,讓整個東洋知曉華夏的厲害,絕非是彈丸之地能夠輕易欺負的!
東皇傲天淚眼婆娑,他感歎非常,道:“秦晨,并非我不放你走,而是你如今來我東洋的身份實在不同,我若輕易放你離開,那就是整個東洋的罪人。”
他目光輕輕看了眼身旁的山田組組長,對方的嘴角,卻是漸漸浮現了一絲淺笑。
慕容惜琴臉色一凝,說道:“何必跟他過多的廢話,當初你放他一條生路,就是個錯誤。”
在她心裏,這些喜愛入侵他人國土的東洋之人,沒有一個好貨色。
正如這些前來幫助山田組的天忍一樣,他們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同流合污之輩。
唯有格殺勿論,才能平息慕容惜琴現如今的怒火。
秦老挽歎道:“東皇小子,既然如何,何必這般啰嗦呢,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成長到了什麽程度吧。”
“秦晨,不要那麽着急嘛,真正的好戲,才剛剛開始。”
山田組組長陰邪一笑,這令吳玄和阿波羅産生了不好的預感。
難不成這個混蛋,還有什麽底牌不成?
“山田小鬼,休要動些歪腦筋,不然老娘就炸了你這破地兒!”
慕容惜琴大喝,随即沖身後三位仙姑遞了眼色。
她們手握遙控器,纖細玉指随時等待一聲令下,便會引爆這剩餘的六枚烈性炸彈。
山田組組長臉色微變,這烈性炸彈是他所頭疼的東西。
即便他還留有後牌,仍然不敢過多的輕舉妄動。
慕容惜琴絕美的容顔十分凝重,若非有這烈性炸彈,還真無法壓制住蠢蠢欲動的山田小鬼。
就算他的實力比不上在場之人,但若出些鬼點子,仍然不容小觑。
秦老臉色微變,因爲他感受到一股極強的氣勢正從場外踱步而來,且毫無掩藏氣息,任憑秦老幾人感受。
吳玄和阿波羅都是有所察覺,明明距離很遠,仍能感受對方龐大而雄厚的力量波動。
來者不善!
單憑氣勢來判斷,對方絕對不弱于任何一名天忍。
甚至有這般信心而來,定要跟東皇傲天所差無幾,甚至更強。
因爲東皇傲天所展現出的力量,還不如這位神秘的來者。
“慕容惜琴,你的手段早已讓老夫給破了。”
人未至,聲先到,這招東皇傲天也能施展,但此人的聲音雄渾之程度,要比東皇傲天濃重的多。
慕容惜琴神情憤怒,她有些不相信,因爲這剩餘六枚烈性炸彈放置的非常之隐蔽。
“是誰,鬼鬼祟祟,還不給老夫現出原形。”秦老大喝,一股龍吼般的氣浪席卷而出。
東皇傲天内心極爲震驚,因爲連他都受到些許的威懾,山田組組長更是不好受,臉色宛若鐵青。
“秦晨莫着急,老夫徒步,當然要廢些時間。”
倏然間,黑暗裏,一名老者出現衆人的視線之中,來到東皇傲天的身旁。
所見此人,看似其貌不揚,卻是令秦老爲之一驚。
這名老者,他乃是認識的,其實力更是在東皇傲天之上,乃是東洋排名第二大強者的——平川野夫。
而東皇傲天,僅僅排在他的後面,位居第三大強者之位。
平川野夫來至,露出溫和微笑,見到慕容惜琴冷峻的美容,他道:“華夏強者,果真不容小觑。”
山田組組長此刻卻是變了臉色,雖說他對平川野夫的實力極爲信任,但難保慕容惜琴會保留後手。
這一爆,損失的可是山田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