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更加陰沉,流露出興緻勃勃的模樣。
這麽多年,能讓他提起興趣的人屈指可數。
吳玄便是其中之一。
吳玄更是驚恐,龍鱗血匕的鋒芒竟然在一擊之下,被打退了許多。
容不得思考,獨孤白骨提起全力,沖他發起瘋狂的殺伐。
即便面對比自己弱小許多的敵人,獨孤白骨也不曾大意。
僅僅一瞬間,吳玄節節敗退,絲毫沒有招架之力,這便是天忍的可怕之處。
重重從牆壁上話落,吳玄終是忍不住吐出口鮮血,臉色蒼白許多。
阿波羅神情大變,他想要沖開包圍圈,幫助吳玄共度難關。
但九宮地忍形成一股極其複雜的攻勢,令他難以破解。
獨孤白骨出現在吳玄身旁,神情有些惋惜,道:“無趣啊,本以爲能夠好好玩玩的,罷了,就讓你早些跟你兄弟見面吧!”
他流露出一股極緻的殺意,手中白骨高高舉起。
一股尖銳的力量陡然爆發,順勢沖吳玄落下。
吳玄瞳孔皺縮,眼前那是他無法匹敵的力量,在獨孤白骨手裏,他很是無力,隻能眼睜睜看着死亡降臨。
他不怕死,但如此憋屈的死去實在不甘心。
青龍還未被他帶回國土安息,他怎能輕易死去。
但秦老與兩名天忍大戰,并不知這裏的狀況,阿波羅又被糾纏住。
任憑吳玄有手段,也沒法從獨孤白骨手裏逃脫。
難道,真的要死去了嗎?
阿波羅震駭無比,甚至忘卻與九宮地忍拼殺,他無法阻止獨孤白骨的絲毫。
九宮地忍同樣看去,露出嗤笑,死在二長老手裏,對他來說也是種尊嚴的诠釋。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吳玄生死存亡之際,衆人的目光卻是不由的落在那幽邃的通道之中。
隻見一位看似約有四十歲左右的女子,邁動高挑而曼妙的身軀,緩緩走來。
即便年近四十,卻是風韻猶存。
整個人流露出一股不可接近的韶華氣質,面紗的容顔更顯出股朦胧的神秘感,讓人遐想萬分。
她的眼眸卻與身體極爲不符,表現出的滄桑與深邃感如同秦老,像是經曆過百歲的年月。
獨孤白骨的兵刃在此刻竟是無法落下。
他震驚的看向前方,女子不知何時來到他的面前,用一雙纖細的玉手擋住了他的緻命一擊。
就在此刻,屋外的秦老刹那間停住不動,深邃的目光落向屋内的女子身上。
鬼手少郎與獨眼中村也在此刻停手,因爲秦老的手段太過恐怖。
他們被打的節節敗退,此刻停手,也是讓他們有了喘息之際。
秦老微微驚訝,這名女子他太熟悉了,一瞬間就看出來了身份。
鳳門門主——慕容惜琴。
“來者何人!”
獨孤白骨緊皺眉頭,他發現對方随意流露而出的氣勢,竟然要比自己強悍的多,這一切都是出自與一名女子身上。
在東洋,恐怖的女人可不多見。
“你不配知道。”
慕容惜琴甚至不屑于去看獨孤白骨一眼,救下吳玄跟阿波羅,她成爲全場的焦點,沖秦老緩步走去。
眼見秦老,慕容惜琴眼裏流露出複雜的情緒,她斥責道:“幹嘛要做這麽危險的事情!”
秦老并未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反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慕容惜琴噘嘴道:“哼,我鳳門所擅長什麽,你又不是不知道!”
秦老無奈的搖搖頭,說道:“那你此行,可是來幫我的。”
慕容惜琴俏生生翻了個白眼,那魅人的眼眸,連鬼手少郎都有些癡迷。
“你這人,什麽都知道,卻是非要裝傻。”
秦老莞爾一笑,随即指了指對面的敵人,道:“先解決眼前的事情。”
慕容惜琴微微颔首,她之所以來,自然是因爲這事。
眨眼間,秦老與慕容惜琴皆是湧入戰局當中,鬼手少郎二人措手不及,急忙應對。
二人震驚無比,因爲秦老的殺伐更加兇猛起來,讓他們節節敗退。
獨孤白骨早就意識到不對勁,本想趁秦老二人商讨之際,将吳玄跟阿波羅殺死先,結果被慕容惜琴識破。
慕容惜琴身姿窈窕,宛若翩翩起舞,纖細雙手之間卻是能夠施展出數不盡的手段與殺招。
獨孤白骨甚是不敵,他引以爲傲的殺招,在慕容惜琴面前脆弱不堪,甚至衍生出一股無力感。
對手的手段實在厲害,慕容惜琴就像如魚得水,在獨孤白骨的對決裏遊刃有餘,甚至輕松自如。
而獨孤白骨卻要艱難應對,這名女子令他感覺到極度的危險,這是他多年來未曾有過的感受。
三名天忍,被秦老與慕容惜琴二人糾纏住。
秦老二人甚至略微站上風!
而吳玄跟阿波羅自然不能示弱,與九宮地忍拼死搏殺。
在獨孤白骨手裏撿回一條命,吳玄殺伐之心更濃,恨不得将眼前東洋人撕成碎片。
刹那間,他與阿波羅在面對九宮地忍之前,竟不落下風。
慕容惜琴看了秦老的眼神,便是讀懂他的心思,是要将此事迅速的解決。
秦老湧出無匹的力量,乾坤八卦拳調動極緻。
出手間,鬼手少郎與獨眼中村不敵,瞬間飛了出去。
激戰如此激烈,二人早已在秦老的殺伐中受了重傷。
慕容惜琴看來,雙手交織曼妙舞姿,卻是隐藏無盡殺招,令獨孤白骨節節敗退。
“對付東洋人不需要留情!”慕容惜琴沖吳玄說道。
随即魅人的身影穿梭九宮地忍之間,再來到秦老面前,卻是收走了九人的性命。
眼見九宮地忍瞬間死掉,吳玄二人驚訝,這位女子的實力非常不簡單。
慕容惜琴并未與秦老對話,而是擡手間,收取了鬼手少郎和獨眼中村的性命。
二人早已重傷,隻能化爲待宰的羔羊。
吳玄可等不及,終于是在深處找到了青龍,眼見一幕讓他輕松又是傷痛。
青龍并并未身死,卻以奄奄一息。
再見曾經兄弟,卻是變成這幅模樣,吳玄的心好似被人狠狠掐了一把,鑽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