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玄對眼前這人已經有所了解,憑借他的高強實力與詭異手段,定是魅姐話中所提及的十二名神秘人。
這是申屠的王牌,此刻隻是出現其一。
可卻能夠看出十二名神秘人整體的實力。
通過對山田龜郎的猜測,吳玄認定這十二名神秘人,應皆是高超的忍者。
像這種實力的忍者,一般在東洋忍者界中都有極高的地位。
吳玄便猜測,這東洋蠻夷之人,應是想借助申屠的手段,對華夏國土有所不軌。
吳玄作爲一名國家精英戰士,抵禦外敵是不可或缺的職責所在,此刻見申屠與東洋人勾結陰謀,心中的怒火更加洶湧。
騰蛇更甚,殺氣沖天。
他手上的匕首此刻化爲死神鐮刀,若是對方有所行動,他必然會開始收割罪惡的靈魂。
申屠臉色一沉,吼道:“你少在那裏假惺惺,我若不尋求手段,兄弟會遲早會毀在你手裏!”
“那時候,你還會念同爲華夏之情嗎?”
申屠冷嘲的笑了笑,他可不管吳玄的花言巧語。
在y省立足,成爲地下勢力的巨摯,才是他最終的想法。
“你兄弟會之人若沒做些傷天害理之事,我自然不會傷害他們。在我這裏,是否毀滅的關鍵在于你是否是好人,至少你不能禍害别人。”
吳玄又喝道:“勾結外人,禍害同胞,兄弟會已經毀在你手裏了。”
吳玄心中有了底,這申屠與東洋人勾結毫無疑問,此事必然非同小可,當然還需從長計議。
因爲事情已經牽扯到了東洋的勢力,所以此事不容小觑。
但眼下情況,是要解決掉這些麻煩事,将郭建樹夫婦從魔爪之中拯救而出。
“少說那些無用之談,今天你們誰都不能離開這裏!”
申屠殺心四起,今日已與吳玄結怨,他從未想過能和解而去。
吳玄不除,申屠心裏難安,整個y省地下勢力都将難以度日。
申屠一揮手,剩餘的武士瞬殺而至,将吳玄三人圍攻在一處範圍之内,殺伐氣勢更勝。
因爲吳玄的話他不得不警惕,若是讓他們平安走出兄弟會,将來必然會後患無窮。
他想要親自出戰,卻是被山田龜郎一柄武士長刀阻攔下來。
申屠皺眉,不懂山田龜郎的意思。
在對方面前申屠要低調的多,對方的實力要在他之上,就連地位都壓他一頭。
若不是在華夏,申屠在山田組職位不值一提。
“你心性已亂,不易殺敵,讓我來。”
山田龜郎冷眸散發銳利的寒光,手掌緊握,武士刀随之鋒芒畢露,殺入戰局當中。
申屠聽了山田龜郎的話,對方的話即爲命令。
相信以山田龜郎地忍的實力,對付幾人并不在話下。
申屠目光落在殺場之中,琢磨山田龜郎的話,想來極爲有道理。
忍者,忍之一字是作爲忍者最基礎的必修課程,每一個成型的忍者,無論是忍耐力還是心性都極爲可怕。
其需要經受蹭蹭磨煉,他們就像是冷血的野獸。
他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将任務完美的完成。
冷靜是他們最大的特點,因爲隻有如此,才能夠在任務當中不被任何情緒所幹擾。
申屠對此了解薄弱,要想泯滅七情六欲,這極爲的困難。
哪怕是身爲地忍級别的山田龜郎也不能如此,或許傳說之中的天忍才有能力。
剩餘武士殺招連出,加上山田龜郎刁鑽敏銳的忍法,一時間讓吳玄三人難以抵抗。
吳玄憑借龍鱗血匕方才能夠在人群當中不落下風。
騰蛇與吳玄共同抵禦三百武士,身手不凡,二人聯手之威令武士們寸步難進。
阿波羅與山田龜郎打成一團,他可不愧于是秦老的徒弟。
一柄太陽神扇與武士長刀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對于這些東洋武士,吳玄跟騰蛇可謂是絕不留情。
非我族人其心必異,在華夏的神聖國土上,二人容不得這些東洋人撒野。
龍鱗血匕展現平日裏最耀眼的光華,随着吳玄的步伐,那鋒芒好似一條條聖龍撕咬在東洋武士們的身上。
頓時血光迸現,數名東洋武士身受重傷。
龍鱗血匕,堅不可摧!
任憑東洋武術多麽鬼影迷蹤,依舊無懼,披荊斬棘橫掃一切。
華夏武道與東洋武術截然不同,卻又有千百般異曲同工之妙。
阿波羅似乎看透了些山田龜郎的攻擊,認準其中一點,看到山田龜郎的破綻,太陽神羽揮灑而出。
山田龜郎驚訝阿波羅的從容不迫。
若論實力,二人相差無幾,但面對這位老者的防禦與攻擊,山田龜郎總有種使不出力的感覺。
手中長刀宛若劈砍在柔軟之處,總被反彈而回。
山田龜郎鄭重以待,華夏武道博大精深,他曾經領教過一二。
但在這位老者面前,那真是小巫見大巫,申屠在他面前不過是小娃娃實力而已。
“吃我一擊吧。”
山田龜郎忽然低喝,在他口中似乎有晦澀的語言吐露而出,随即吳玄幾人察覺,在山田龜郎手掌心之間,一股澎湃而猛烈的氣勢正凝聚在那柄武士刀之上。
倏然間,山田龜郎武士刀劈砍而出,數道屬于他的身影同時揮砍出去。
山田龜郎動了,又好似沒動,甚是玄妙。
總共十八道山田龜郎的身影,像是真實一般,那長刀之上閃露而出的鋒芒銳利刺眼。
二百多武士仿佛接到号令,瞬間跳開戰鬥的圈子,山田龜郎的攻勢将三人團團包圍,當頭劈下。
這是一道無解的殺招,十八道身影封鎖四面八方,對準周身的弱點,以待一擊斃命。
山田龜郎冷笑了一下,在他的殺招之下,還未曾有人能夠活下來!
申屠也是嘲諷的咧咧嘴,對于山田龜郎的實力,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當初與他比試,甚至沒過一回合就敗下陣來。
吳玄幾人能夠堅持這麽久,也算他們的能耐。
在山田龜郎眼裏,這場戰鬥已經定型,這不是自大狂妄,而是長久以來積攢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