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建樹從未見過這人,這裏可是春秋集團重要之地。
他的心裏頓時反應過來,來者不善,這人莫非是……
沒有通行證授權的人是不能進入的,看此情況,集團怕是遭受了厄難。
“你是誰?你要幹嘛?
隐三冷笑一聲,并未回答,反而是将羅尋鳳扶了起來,不知從哪裏掏出一枚藥丸,塞進了她的口中。
“你!有什麽事沖我來,放開她。”
郭建樹睚眦欲裂,他斷定此人絕非什麽好東西,喂了妻子吃那奇怪的藥物。
隐三嗤笑聲,低沉着聲音說道:“别着急,馬上就沖你來。”
隐三口中嘟囔起一股聲音,像是晦澀的咒語還是什麽,不多時,羅尋鳳竟然動彈起來。
“鳳!不對,你喂她吃了什麽!”
郭建樹心裏咯噔一下,眼前的羅尋鳳雙眸無神,四肢僵硬,雖然活動,但宛若一名傀儡般行走,肯定是中毒了。
隐三掏出一枚紅色藥丸,玩味的說道:“這可是好東西,吃下去,能讓你感受到這世間最多的美好,你要不要試試?”
“混蛋!”
郭建樹大怒,抄起身下的椅子便朝隐三砸去。
同時,他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然而憑他的手段,怎可能是隐三的對手。
隐三随手一彈,一股無形無色的毒氣彌漫入郭建樹的口鼻之中,瞬息之間,他倒在了地上。
“宵小之輩,何須我多費力氣!”,隐三淡淡的飄出一句。
整座大廈的必經之地被隐三無形中搞得癱瘓下來,他的綁架之事,僅僅發生在幾分鍾之内。
而這些人需要一個時辰才會蘇醒,他有充足的時間。
但此時,也不可浪費時間,春秋大廈人流量極大,遲早會發現大廈當中的異響,并且報警。
不久,隐三便聽見警笛的響聲停留在春秋集團的門口,但他無懼。
這一切手段都做的無形無色,即便有人前來,也根本無迹可尋,沒有證據證明是他所爲。
而且他所進行的綁架,乃是隐三的高級手段。
令郭建樹夫婦宛若傀儡,聽從自己的指揮,這是古華夏的一種高級毒藥,可以使人産生短暫的幻覺。
可以說,這是一樁完美的綁架,無人能夠看透其中的奧秘。
隐三淡然處置,就這樣與巡查人員擦肩而過,而安然無恙。
忽然,隐三看見一名春秋集團的員工緩緩睜開雙眼,他竟是沒能受到麻痹散的幹擾!
隐三與之對視在一起,對方驚呆了,緩緩伸出手,想要指認隐三的罪行。
但奈何隐三的手段極高,一枚紅色藥丸瞬間從他手裏彈射而出,落入對方的口中。
轉瞬間,隐三已經将其給控制了住。
“這位先生您好,請問有看見可疑人員進出嗎?”
隐三冷笑一聲:“沒有!”
随即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大廈。
“郭總好!”
門衛恭敬地沖郭建樹夫婦緻敬,然而他們卻感到疑惑。
平日裏的郭建樹夫婦待人溫和可敬,今日怎麽不理會人了?
他們疑惑的時候,隐三卻早已與郭建樹夫婦上了一輛黑色轎車,疾馳而去。
……
不久後,莫斯酒店。
“什麽!”
郭美靜接到一通電話,裏面的内容讓她宛若遭受晴天霹靂。
“怎麽了?”吳玄疑惑的問,難不成金聖傑又開始對春秋集團下手了?
郭美靜身子一軟,若不是吳玄反應快,她都要摔倒在地了。
晶瑩淚水滾落,郭美靜哽咽的說:“春秋集團總部被人襲擊了,我父母,消失了。”
吳玄一驚,短短時間,竟然出了這種事情,簡直不可思議。
郭美靜哭成了淚人,眼下他隻能安慰,道:“别哭了,或許伯父伯母隻是避避風頭,過段時間就回來了呢?”
這安慰的話連吳玄自己都不相信,春秋總部出了事,郭建樹夫婦消失,很明顯的綁架。
但若是綁架,對方竟然連一點要求都沒有提,這就是疑惑之處。
一般的綁架的話,綁匪必然會尋求物質或是金錢的東西,但此事卻如石沉大海,絕不簡單。
……
即日,京都羅家。
郭建樹夫婦雖然名聲不大,但好歹是春秋集團的領軍人物,失蹤的消息被刊登在各大消息之上,迅速蔓延。
羅老爺子聽聞此事後,心頭極爲沉重。
羅尋鳳作爲她的女兒,雖然當年不顧他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嫁給了窮小子郭建樹。
女兒甚至與家裏鬧翻,但她畢竟是羅老爺子的女兒,就算對當年之事耿耿于懷,可現如今出了事,他已然感到擔心。
即便現如今郭建樹有些作爲,但比起羅家來說真是小巫見大巫。
羅老爺子對于郭建樹仍有些不待見,但自己的女兒卻畢竟是親生骨肉,不能無緣無辜的失蹤。
這件事,他必須調查清楚。
至于羅尋鳳會不會對家裏的态度産生改變,那就看她自己了。
羅老爺子再三思考,這件事交給一個人處理最爲适合。
“羅銳,你來。”
大門開,走進一文質彬彬的男子,恭敬地說:“爺爺,你找我?”
羅老爺子點點頭,說道:“有件事需要你處理一下。”
當初羅尋鳳與家裏鬧得不歡快,沒有參與的就是羅銳。
讓他去查明這件綁架案,他也不會将自己的個人情緒帶進去。
羅老爺子很明白,若是讓羅銳的父親去查的話,這件事很可能會石沉大海。
“爺爺您直說就是,我在所不辭。”
“好。”
羅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說道:“找你來是因爲你姑姑的事,雖然她雖早已跟我們羅家鬧翻,但她畢竟是我親生女兒。如今出了事,我這做爹的也不能不管,你就親自跑一趟調查一下,如何?”
姑姑?
羅銳有印象,當初父母提起過在童年提起過姑姑一兩次,但之後便再未提到過。
近日來才聽說這個姑姑,早年與一個窮姑父在外有了番小作爲,成立了叫春秋集團,近些年也幹的不錯。
隻不過姑姑從回過這個名義上的娘家,也許還在爲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這一切羅銳倒不是很在乎。
他在乎的是,爺爺重視他,這就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