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黃少的手腕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未等第二發暗器道到來,直接将匕首插進了黃少的肩膀。
“來者何人,再不現身,我就殺了他!”
突然一位蒼老的身影出現在黃建元的身後,吳玄一打眼,就知道這老頭不簡單。
隻見黃建元朝着那老者尊敬的說道:“地伯,你終于來了!”
一刹那,吳玄的心裏咯噔一下,黃伯、玄伯之後應當有着地伯、天伯。
面前的這位就是地伯,隻見地伯竟然是一位獨臂,額頭上的皺紋像小溪一般,長着一副古銅色的臉孔,眼睛如同銅鈴一般,尖尖的下巴之上留着一縷山羊胡須。
“小子,你傷我兩位兄弟!你真的很特别!”
地伯的聲音像是洪鍾一樣雄渾有力,每走一步都散發出難以比肩的氣息。
吳玄感覺到地伯實力不一般!
這股深沉如海的氣息他隻在秦老的身上看到過,不過面前的地伯距離秦老的實力還差的很遠。
吳玄冷靜道:“廢話這麽多幹嘛!要戰便戰,我還怕你不成!”
地伯走到了吳玄的面前,也許不能稱之爲走,而是瞬間移動。
隻見地伯的手高高舉起,全身的力氣都凝結在右臂上,朝着吳玄的頭部攻擊而去。
這淩厲霸道的一擊,若是擊中了,那估計吳玄的身體要承受很大的損傷。
吳玄反應過來,那充滿狂暴力量的拳頭已經朝着他攻擊而來。
“哼,雕蟲小技!”
面對突如其來攻擊,吳玄欲催動速度擺脫地伯的攻擊圈,可不料地伯的速度實在是太快太快了,那拳頭一直尾随着吳玄身後。
猛地,吳玄手中的龍鱗血匕朝着地伯攻擊而去,地伯眼神當中閃過了一絲驚駭。
他沒有想到,這少年如此年輕,竟然可以躲過他自诩爲殺招的一招。
“再來!”地伯再次喊道,眼中閃過了狠辣的光芒。
他很驚奇,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竟然可以有如此實力。
地伯站在原地,而玄伯被黃伯攙扶着,正在觀看現場發生的一切。
地伯繼續道:“老三,别怕!等二哥給你報仇!”
玄伯再次吐了一口血,渾身的氣勢早就蕩然無存,但眸中的殺意還是依舊濃烈。
“二哥殺了他,此人不可留!”玄伯對着地伯提醒道。
地伯聽後,身如閃電一般,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朝着吳玄攻擊而去。
兩人的身影交織在一起,幾秒之後,吳玄的身影倒退了幾十步。
“好!再來!”吳玄揚天大喝一聲。
他也不再保留自己的實力,這一聲大喝就猶如是獨龍沖天。
吳玄催動自己的步法,繼而朝着地伯攻擊去,血紅的雙眼暴露無疑。
此時,地伯的手如鷹爪,朝着他的肩膀抓去,兩人交戰幾十招……
吳玄終究是奈何不了地伯,因爲對方的速度和力量已經達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
“哈哈,吳玄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玄伯也準備出手了,身受重傷的玄伯手握柳葉彎刀朝着吳玄走去,他要親手手刃仇人。
吳玄遭受了地伯淩厲的一擊,再次吐了一口鮮血。
若是玄伯和地伯聯合在一起,那後果不可想象,吳玄的性命岌岌可危。
“今日你敗了,你的女人我也會殺了!”玄伯已經瘋狂了,說完便朝着郭美靜看去。
“我吳玄今日立誓,誰敢動我的女人一根手指頭,不殺他,我誓不爲人!”
說完,吳玄看了郭美靜一眼:“别害怕,幾個老家夥還傷害不了我!”
……
郭美靜的眼淚濕潤了,面前的男人給了她太多的感動。
而此刻,在遠處秦老正密切的關注着戰局,因爲之前吳玄一直在海外戰場,對于國内還不是很了解。
所以早早的見識也是比較好,畢竟華夏的奇人太多。
地伯再次朝着吳玄攻擊而去,而玄伯的身影以極其快的速度接近郭美靜。
遠處的秦老看見此景,手中不知不覺多了一個黑色的暗器。
吳玄察覺到了郭美靜有危險,不顧一切朝着她趕去,而他的後背結結實實的挨了地伯一掌。
玄伯即将到了郭美靜的身前,眼中露出了一絲殺意。
他心想,要使一個人滅亡,就必須使一個人瘋狂。
而殺掉他的女人則是最好的辦法!
就在玄伯柳葉彎刀即将到達郭美靜的胸前,吳玄已經做好了受傷的準備,拼死也得保護自己的女人。
……
忽然一聲長歎:“唉,三哥這是何必呢?”
黃伯擋在了郭美靜的面前,這……
玄伯手中的刀停了下來,望着黃伯:“老四,你這是做什麽?”
黃伯眼中閃爍着一絲複雜的意味:“吳玄饒過我的性命,再說禍不及家人。我是爲了黃家着想,若是傷了這女人,估計黃家一輩子都安甯不了。聽我一句,吳玄我們得罪不起!”
玄伯聽了此話,憤怒的喊道:“老四,你瘋了,徹底的瘋了!”
黃建元暴跳如雷對着黃伯罵道:“黃管家,你做什麽呢,你可是我們黃家的人!”
黃伯歎息一聲:“建元,我奉勸你一句,就此收手,回去吧,就當此事沒有發生!”
“黃管家你給我滾,從現在起,你不是我黃家之人!”
黃伯的眼神當中浮現出失落的神色:“好!既然黃家不留我,那我走便是,不過走的時候,我要帶她走!至于吳玄,我覺得即使是二哥和三哥聯手也不一定能夠留下他!”
黃建元憤怒了,聽了黃伯這句話,他感覺黃伯肯定是精神失常了,随即說道:“黃伯,你要走便走,我父親我自己會向他解釋!”
“我說過,今日誰都不能傷她,除非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吳玄我感謝你上次的不殺之恩,你的女人我會幫你安全送到你師父手中,至于你,我相信你會活着。”
吳玄愣神了,他沒有想到黃伯竟然會臨陣倒戈。
望着那道蒼老的身影,雖然黃伯的實力比不上秦老,可他從黃伯的身上覺察到了一種獨特的氣質,那就是大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