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靈敏心想,這一個人再怎麽厲害,那也不可能幹掉那麽多人吧?
“哈哈,你還是第一個敢這樣質問我的,現在我也給你一個機會,你跪下來磕一百個響頭,将面前的地闆給磕碎了。然後再跪在地上大喊:大爺,求求你原諒我,我就放你一馬,要不然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刀山哥也有點過分,這地闆的石頭雖然不算特别的堅硬。
但想要做到他說的這般,那隻怕是要自己的腦袋骨頭都給磕碎了吧?
“哦,要是我磕頭了,那你是放過我們嗎?”
吳玄很是沒有骨氣的詢問道,好像是真的畏懼了。
黃靈敏則是有些失望,她本來就對吳玄有些不一樣的看法,但她怎麽都沒有想到吳玄竟然會詢問出這樣的話語。
郭美靜和黃靈敏不一樣,她一直都是在吳玄的身邊,所有她比誰都是清楚吳玄是什麽樣的性格。
吳玄之所以詢問這一句話,那估計是有什麽特殊的手段吧?
“我呸,你想多了,你磕頭之後,我會帶走你的兩個女人,到時候我會将她們的姿勢和動作錄下給你看。”刀山哥也是十分的變态,這樣羞恥的事情都說得出口。
吳玄很是清楚這些出來混的家夥,那都是喪心病狂的存在。
不過有些人找死,那也是怪不得他了。
“你們吃飽了嗎?”
吳玄突然看着黃靈敏和郭美靜問道。
吃飽了嗎?
衆人都一臉愕然。
“握草!”
“呵呵,遇見這樣的男人,那是倒了多少輩子的倒黴啊?”
“得了吧,有的男人不過如此罷了。”
……
一群人也是在嘟囔起來,他們看向吳玄的眼神更加的蔑視了。
黃靈敏倒是知道吳玄有些桀骜不馴,即使是低頭也不可能這樣。
這明顯就是有别的情況吧?
“我吃飽了,你放心動手吧。”郭美靜也是一臉期待的看着吳玄。
每一個女人都是期待有自己的白馬王子,但她們終其一生都沒有遇見自己的白馬王子。
可是郭美靜卻是不一樣,因爲她的白馬王子早已經出現了。
這就是吳玄。
吳玄很是突兀的将桌子給抛在半空之中,所有人都是看着那騰空而起的桌子。
那些混混都是目瞪口呆,他們從未想過有人的力量可以達到這種程度。
下一秒鍾,吳玄一拳将木桌給打碎了。
那些木屑都是四處紛飛,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閉上眼。
黃靈敏望見如此的情況,不知道該說啥。
“跟在我身後。”吳玄的聲音在她們耳邊響起來。
吳玄徑直朝前面沖過去的刀山哥打去,并且一把将對方的鐵棍給奪下來了。
這些人也是很清楚,要是拿着一群砍刀在路上,這是有可能會死無葬身之地,所以他們都是拿着各種武器,但殺死力一點都不會比其他的東西小多少。
“啊……”
刀山哥突然慘叫一聲,吳玄迅速的給他來了一棍,直接讓他頭破血流。
與此同時,吳玄也不管那些敵人的圍攻,他用自己的身軀護住了後面的兩個女孩,凡是想要過來的人,沒有人一個可以靠近他兩米之内,他的後背都仿佛有一雙眼一樣。
那一刻他們也是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顫抖,前面的那個人就像是殺神一樣,每一個人在他面前不敢動手。
因爲隻要有一點動靜都有可能會迎來暴頭一擊,不一會,地上的鮮血染紅了大地。
一些混混也是瑟瑟發抖的看着吳玄,他們也是被吳玄給打怕了。
盡管被吳玄放倒下的隻有幾十個人,但沒有人會感覺到自己的小命不值錢。
即使是他們的老大也是已經和死狗一樣在地上躺着,誰要是敢上去,那是肯定會完蛋。
“瑪麗隔壁的,你們這些慫逼,那麽多人還會畏懼一個家夥嗎?”
“不要慫,就給我直接幹他們。”
“跟着我來。”
有些家夥也是想要博取上位的機會,所以他們也是瘋狂的朝吳玄進攻。
吳玄根本就不看這些家夥,從前有一些雇傭兵拿着砍刀朝他追殺過來,他都是沒有一點畏懼,況且還是這些垃圾呢?
吳玄直接一棍一個,甚至偶爾還一腳橫踢過去。
吳玄需要護着兩個女孩,有些家夥不要命的沖擊過來,他也是隻能夠竭盡全力去防守。
黃靈敏的身子在顫抖,她自認爲自己也是會有一些戰鬥力,但在這一刻她的戰鬥力還是有些不夠看。
不過這也不是她身子顫抖的原因,而是她從未想過自己可以在一個男人身上得到安全感,而且這個男人是自己的閨蜜男人。
黃靈敏咬着嘴唇,心思複雜的想到:這一次,這個家夥赢了。
一旁的郭美靜則是關切的看着吳玄,她和吳玄沒有确定關系,但兩個人的情義卻是沒有虛假。
“跑。”
就在兩個人精神恍惚的時候,吳玄已經帶着她們殺出重圍了。
沒有一點遲疑,吳玄竟然一手摟着一個女孩,然後就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狂奔而去。
“瑪麗隔壁,這是怪物吧?”
“這樣的人,我們得罪他幹什麽啊?打不死他,下一次被他給遇見,即使給我們十倍的人,那都沒有卵用。”
“老大怎麽樣了?”
剩餘的一些混混看到那麽誇張的一幕,他們是徹底驚呆了。
因爲他們是怎麽都沒有想到吳玄會有那麽恐怖的力量,要知道那可是兩個女孩,即使輕一點,怎麽都是有八九十斤吧?
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們也是已經不敢去想太多了。
“啊……”
黃靈敏也是後知後覺,她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坐在吳玄的胳膊上。
這是多麽強大的胳膊啊?
吳玄狂奔了一段路程才松了一口氣,這一次也是幸好他一開始先聲奪人,将人給打垮,不過還挺刺激的,和這些小角色玩。
“咳咳,可以放下我們了嗎?我們可以自己走的。”
而黃靈敏有些遲疑的看着吳玄說道,她知道吳玄不是在揩油。
可是周圍那些異樣的眼神看過來,她也是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