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幾人說的是關于她的事情,可卻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私自定自己的婚事。
這是對她的無視。
這一次她也不能拒絕,雖然說她的婚事極其重要,可是和父親當年的事情比起來,和秦老的面子比起來,她也隻能暫時忍耐了。
反正自己結婚的事情是自己做主,即使是他們同意,她才是故事的主角。
吳玄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女神的房間門口,輕輕的敲了幾下門。
“進來!”
郭美靜不用想,也知道來的人是誰,不知道爲什麽,她知道進來的是吳玄,可還是忍不住同意了。
郭美靜正躺在床上翻看着國外名著,望見吳玄之後,故作面色一冷:“你進來幹嘛,請你出去!”
“出去,我爲什麽要出去。”
随即吳玄嘿嘿一笑,随即坐在了女神的身旁,一股淡雅迷人的體香直接鑽進他的鼻中。
“你幹嘛這樣子傻笑啊!”
“送你一個禮物!”
吳玄手中一搓,衣袖輕輕的擺動,宛如是變戲法一般,手中多了一束藍色妖姬的玫瑰花。
“送給你,我的女神。”
郭美靜随即眉頭一皺:“你是不是有點傻啊,這都多少年前的套路了。”
“送給你,我走了,今天還得處理劉家的事情。”
說完,吳玄就緩緩的走出了她的房間。
回頭看了女神一眼,雖然她眸若冰霜一般,可他知道這都是女神裝出來的。
忽然,她盯着那束玫瑰花,忍不住噗嗤的笑出聲來。
等吳玄走後,才将玫瑰花拿在手中,一個勁的打量,心裏在想,吳玄到底剛才是怎麽将玫瑰花變出來的,很神奇啊!
盯着那束玫瑰花,她不由得胸口劇烈的起伏着,心裏一直在嘀咕:我這是怎麽了。
在此之前,别人送她的玫瑰花,都能夠開好幾個花店了,不過都被他拒絕了。
可唯獨吳玄這束玫瑰讓她心動,心緒徹底混亂。
他輕輕的拉開抽屜,将那束藍色妖姬玫瑰花,輕輕的放進去,床頭櫃是她用來放最珍貴的東西的。
爲什麽要将吳玄的禮物放到這裏,她自己也難以解釋,完全就是下意識。
在放進去之前,她還用鼻子聞了聞,那股味道很奇特。
不由得用香舌舔了一下玫瑰花瓣,感覺很奇妙,一股自然的花香鑽入身體。
猛地,不知道爲何,自己腦子是那股勁抽風了,她忽然想送吳玄一個禮物,看到對方收到禮物的反應……
她想起來,上個月給父親買了一瓶極其名貴的香水,因爲這段時間,公司的事情比較多,還沒來得及送,不如送給吳玄。
從這一刻開始,她的心思都在怎麽裝扮禮物上了。
……
一個小時後,郭家莊園門口停了幾輛車,走下來的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殺神彌勒。
到了大廳之後,秦老随意的坐在沙發上,而吳玄也斷用食指叩擊着茶幾。
進來隻有四個人,殺神彌勒,黑桃K,還有劉家父子。
郭美靜走出來,望見劉家父子,不由得有點驚愕,這吳玄辦事真的是神速啊!
從不耽誤!
秦老望着那黑桃K淡淡的問了吳玄一句:“他便是黑桃K!”
吳玄輕輕的點了點頭,未料到……秦老竟然起身了,那速度宛如是閃電一般。
等到秦老再次坐下時,黑桃K已經消失在客廳當中,正趴在院子裏,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秦老。
剛才秦老出手的時候,他甚至沒有任何的反應機會,因爲其速度比吳玄還要快。
他知道,是秦老手下留情了,若不是留情,他估計早就成了一具屍體。
現場一片死寂,劉家父子不由得後退,膽怯的望着這一幕。
這……這……這一次他知道是他們父子該完蛋了。
因爲他見到了傳說當中的那個人——秦老。
秦老面色森然的掃視着黑桃K,嘴裏罵道:“這麽多年,幾個老家夥不出手,當真是華夏無人是吧。你一個區區世界排名第十的殺手,敢來華夏造次,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可憐的黑桃K聽不懂秦老在說啥啊!
秦老手一揚,就隻見一道銀針就徑直的刺進了黑桃K額頭,極其瘆人。
“我華夏之地,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若不是吳玄爲你說情,今日你必死!”
無奈的吳玄,搖了搖頭,用英語将秦老的話複述了一遍。
可憐的黑桃K,秦老這一腳導緻他渾身發麻,從小腹之處開始蔓延,這一腳的力道,對于他的沖擊,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心理上的。
他堂堂世界排名第十的職業殺手,一生縱橫無敵手,從未有過敗績。
可在華夏,短短幾天之内,就遭遇了兩大高手,每一個殺死他就像是捏死螞蟻一樣。
他臉色蒼白的盯着秦老,嘴裏不斷說着求饒的話。
叽裏咕噜說了一大堆英語,不耐煩的秦老招了招手:“算了,你也算是迷途知返,不知者無畏。”
突然,秦老的視線轉移到了劉家父子身上:“你們不按規矩來,就被怪我了。本來大家隻是合理的商業競争,即使是使用一些小手段也無妨,可是這件事情,你們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
劉家父子的臉上被一抹森然所籠罩,眼神當中散發着絕望。
空氣當中彌漫着殺氣,在場所有人都被秦老巨大的威嚴所震撼。
不知道爲何,郭美靜特别想看到,秦老動怒的樣子,真正的雷霆之怒到底是什麽。
“我爺爺,我爺爺已經去找人了,你不能夠動我們。”
一個響亮的巴掌響徹在劉軒的臉上:“畜生,還不趕快給秦老道歉。”
“你爺爺算個屁,秦城劉家這一次是時候從秦城除名了。”
劉宗仁終于知道吳玄的背景了,那就是秦老。
就這簡單的兩個字,劉宗仁便知道代表着什麽……
權利,财富,都不是。
淩駕于兩者之上的人,就是秦老。
自從秦老住到秦城的山中,秦城便多了一個傳說。
那神一樣的老頭,沒有人敢招惹。